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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越智和毛利拿下第一局。

第二局由迹部发球,他也有拿手的发球招式——唐怀瑟发球。

越智接球,有些惊诧球的力道,却也没什么压力将这一球打回。

双方陷入了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本次洗牌战的规则是三盘两胜制,第一盘一军两人组拿下,第二盘二军两人组拿下,第三盘开始前,越智被刘海遮掩的眼睛露出,他看似平静的一瞪眼,场上迹部和仁王齐齐后脊一寒,一股无形压力自心底蔓延。

“来了吗?”仁王身体压低,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清晰感受到来自心底的颤栗,颤栗……不,其实是期待。

迹部弹了两下球,又看一眼越智,有些不在状态的应了一声:“嗯,来了。”

这一个发球迹部失误了,第二球,仍是失误。

“怎么回事?”

“国王怎么会失误?”

“迹部你在干什么,加油啊!”

“……”

迹部被吵得烦,朝观众席怒吼:“都给我闭嘴!”

仁王朝他看了一眼:“冷静一点,这才开始。”

“哼。”迹部高傲的冷哼一声,目光投向越智。

心灵刺客,精神杀手……

实话实说,迹部打这一场球确实是有压力的,不过不是他最初所以为的接马赫发球会失误丢掉发球局而有压力,而是……他能明显感觉自己手腕的力不从心。

接越智的马赫发球不是没有代价,他的压力来源于沉重的手腕负担。

“迹部适应高速发球的时间太短了。”场边,幸村看出了造成迹部压力的原因。

过去十天里他们有对一军各成员做一个详细的了解,然后制定针对性的训练,像是越智,他的马赫发球能够直接保住发球局,那么如何破发就是关键。

岳星阑可以打出不亚于甚至超越马赫发球的球,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接的潜力,迹部动态视力绝佳,是在能接球的选手行列,所以岳星阑做针对训练时迹部等几人一直在适应。

可惜时间终究是有所欠缺,迹部勉强能接到球已经是很大进步,球接得多,手腕会承受不住。

“倒也不急,毕竟,这是双打比赛。”岳星阑打了个哈欠。

两人交流间,迹部已再次因双发失误送对面分。

“这么不经夸吗?我还以为能再有看点。”一军选手语带戏谑。

“真以为破了越智的马赫发球就能一路高歌吗,果然还是太天真。”

球场上,迹部发球没再失误,但神情着实算不上好看,而且每当球打到他这边他接球时总能感受到来自越智的目光,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衬得他就像是一个挣扎求生的小丑。

“小少爷,你的手腕还好吗?”来到网前时,毛利还问候道。

迹部只觉手腕好似有针重重扎入,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握紧球拍,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使得他频频失误。

眼看比分差距逐渐增大,即将来到赛点,迹部抓住机会,起跳扣杀,便是这一瞬,他感觉手腕不听使唤,挥拍角度改变,球往他预计之外的地方落去。

“谢了,小哥,不过,再见了。”毛利唇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

“啪——”网球落在了他们球场后方。

毛利的笑僵在脸上,越智也没来得及反应,少顷,两人才将目光投向另一侧。

“前辈,这可是双打比赛,你们还差得远呢。”仁王顶着越前龙马的脸很符合他人设地说出经典台词。

场边的越前龙马默默吐槽:“我才不会去打双打比赛。”

毛利很快回神,倒也赞同仁王,点点头道:“确实,不过,小仁王你的队友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哦,马赫发球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他这一说,迹部的神情又冷了一分。

“迹部,我们换个位置,你休息下。”仁王说话时已经朝迹部方向走去。

按照冰帝众人对迹部的了解,所有人都觉得迹部大爷会放不下自尊心将接球的位置让出,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迹部什么话都没说就和仁王交换了位置。

“这就逃避了吗,大少爷?”有人调笑。

迹部充耳不闻,望着球场前方,语气散漫对仁王说:“你要是让本大爷输球,就老老实实幻影成桦地服侍我吧。”

“是……”仁王幻影成呆呆木木的桦地一板一眼回答。

迹部:“……”

毛利挑眉:“小仁王现在能幻影多少人了?”

“毛利前辈,打比赛呢,不要让我分心,不然影响我输比赛星阑大人要扒我皮的。”仁王朝岳星阑方向看一眼。

“你还是这么怕小星阑……不过,马赫发球,小仁王你能接住吗?”毛利略带挑衅道。

话音刚落,毛利表情就已僵住,越智表情也被错愕取代。

别说毛利二人,就连一军其他人脸上都带上了惊讶,越智在毛利与仁王聊天时发了球,看似不那么靠谱的傻憨憨的“桦地”在接球刹那变成另一人,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回击这一球,全然不亚于越智发球的速度。

毛利视线从落到身后球场上的网球移回仁王脸上,看见的却是一张并不陌生的俊美面孔,白发红眸,标志性的帽子和口罩,浑身透露着懒洋洋的气质,与看台C位的那位一模一样。

——仁王版岳星阑。

越智静静看了仁王几秒,继续发球,马赫发球同样被仁王轻松打回。

“不错嘛,小仁王,看来是我低估你了。”毛利还有闲心和仁王唠嗑。

仁王不紧不慢道:“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以污二二期无把以毛利前辈,或许你已经忘记,在网球部时我是被星阑抓着陪练最久的一个,如果我连马赫发球都打不回去,你猜他会不会杀了我?”

毛利:“……”

想起曾经球场被岳星阑支配的恐惧,毛利顿时没话说了。

“我怀疑狐狸在故意中伤我,证据确凿。”岳星阑向幸村控诉。

“等他回来拔他狐狸毛。”幸村宠溺道。

柳默默听着,默默给仁王点了个蜡。

场上的仁王仿佛真成了另一个岳星阑,将两名对手打来的球统统接下,他的体力在来回奔跑中急剧下降,可他仍然给迹部留下了足够宽裕的调整时间。

“小仁王,你不是说这是双打比赛吗,一个人接球真的好吗?”毛利又开始说话,并将球往迹部方向打。

仁王快一步过去接球——零式削球。

毛利在往前站定,有些意外这一球。

仁王用球拍戳了戳迹部:“大爷,调整好了吗?”

“啊嗯,再不调整好,本大爷的风头都要被你抢了,让开吧。”迹部脸上挂上了属于迹部大爷的高傲。

“小少爷手腕不疼了?”毛利问。

迹部淡淡瞥他一眼,视线落到越智脸上,不紧不慢道:“‘心灵刺客’、‘精神杀手’给本大爷造成的压力,还没岳星阑一球给本大爷的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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