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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刚才再说什么?”

夏唯谨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食铺那边,对张峰看上沈春杰的事并不知晓。此时看到两人说话都半明半暗的,半天没想出个头绪。

见夏唯谨瞪大着一双眼睛,脸上满是好奇。沈熙川笑着揉了揉他的脸颊,笑道:“没什么,就是我们从上京返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多一个姐夫。”

“姐夫?什么姐夫?”夏唯谨说完后,自己便惊呆了,指了指柜台后的张峰,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和大姐?”

看到沈熙川点头承认,夏唯谨愣了一下又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峰。“张管事这人做事认真仔细,而且待人也挺赤诚,他和大姐在一处倒也般配。”

对于这种事儿,沈熙川不想过多的参与意见。成与不成全赖两人自己,别人若是干涉太多,后面亲戚结不成,再结一段怨偶反倒不美。

因着沈银川投毒的案子并不复杂,沈熙川估摸着这两日就要审结。如此一来,他们去上京怕也就是这两日的事儿。沈熙川本想上楼看看有什么需要带的,然而在起身之际,门口竟不知何时来了一对衣着华贵的夫妇。

看两人眼神悲戚,沈熙川顿时明白了来人身份。只是还未开口,便听两人身边的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开口问道:“敢问,沈老板可在?”

对方的问话让背对着他们的夏唯谨忍不住回了头,在看到那对夫妻后,夏唯谨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夏唯谨原本张口想要唤人,可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叫什么都不合适。

沈熙川看夏唯谨的表情也知道来的两人是谁,但想到这么多年来夏父对夏唯谨不闻不问,夏母对夏唯谨冷眼相待不说,甚至还痛下杀手,就连夏崇生对夏唯谨也是满心满眼的瞧不起,心中便忍不住来气,开口也不那么客气。

“两位找我何事?”

见沈熙川态度冷硬,以及夏唯谨只是愣在原地无动于衷,夏安氏本要发作。但想到夏崇生能不能够平安出来的关键,还在两人身上,立时长吸一口气忍了下去。

同是生意人的夏志远对待别人的冷眼已经习惯了,看沈熙川同夏唯谨如此也不以为意,反倒一脸微笑的走到了两人面前。

“沈老板竟然如此年轻,倒真的让人没想到。”说完,夏志远转头看向沈熙川身后的夏唯谨,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语气冷淡的说道:“谨儿既是无恙,为何不回家去?一直呆在别人这里成何体统?”

沈熙川听着夏志远的训斥之声,伸手按住欲要说话的夏唯谨。“请问阁下是谁?阁下要让他回哪个家?”

沈熙川的话说的夏志远不由得一愣,还没等他张口就听夏安氏说道:“夏唯谨乃是我们夏家的大少爷,你说他能回哪个家?”

此言一出,沈熙川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位夫人可别开玩笑了。我先前去舞阳,曾有幸目睹夏家大少爷的出殡,那葬礼办的可是风光的很呐。夫人你说我身边这位是你们夏家的大少爷,那我倒想问一问,那你们那场葬礼葬的又是谁?”

沈熙川等的就是夏安氏自揭其短,如今他的这番质问一出口,果然见夏安氏变了脸色。

正待沈熙川再次说话时,只听二楼处虞婉君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观这位夫人年纪也不大,怎会眼瞎到孩子都能认错?我顾家的孩子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拐带的?”

“你又是谁?”夏安氏自幼便没受过委屈,此时听着虞婉君的冷嘲热讽,心里一阵火大。看着从楼梯上踱步而下的虞婉君,忍不住出言问道。“夏唯谨自小便是我们夏家抚养长大,你是何人,张口便是他是你顾家的孩子。”

“我是谁岂是你配知道的?!”

虞婉君扶着小丫鬟的手来到沈熙川和夏唯谨面前,嘴角含笑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夏安氏,眼中尽是轻蔑。

安家虽然富庶,夏安氏自幼也是被父母兄长娇养着长大,可比起上京世家大族到底是少了一层气韵。虽是同样穿着同样华贵的衣衫,可站在虞婉君面前,单就气质而言高低立现。

夏志远听虞婉君这般说,心里也有些不悦。“这位夫人当不是舞阳人士吧?”

夏志远话里嘲讽让虞婉君忍不住轻笑,斜眸看了一眼夏志远,开口说道:“上京威远侯顾家,确实不是舞阳人士。怎么?听你这意思,我威远侯府还比不得你舞阳小小的夏家?!”

虞婉君早先听了夏唯谨这么多年的经历,原本就想着如何为他出口恶气。如今夏志远夫妇自己送上门,虞婉君如何会轻易放过。

看着自己话音落下,眼前的夏氏夫妇成功变了脸色,虞婉君转头看向一旁的沈熙川。“熙川,你这酒楼开的怎么跟善堂一般?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面放,着实是倒了人的胃口!”

闻言,沈熙川弯着嘴角对着虞婉君躬身告了声罪,而后,转头看向夏氏夫妇,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今日本店不便待客,两位还是请吧。”

第79章 夏安氏求情

夏志远夫妇原本只是想说动沈熙川, 为夏崇生脱罪,没想到竟中途杀出来一个威远侯夫人。

想起虞婉君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夏安氏便一肚子气。奈何儿子性命还握在人家手里, 即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低头。

况且, 夏唯谨究竟是何情况,她若弄不清楚,心里始终不安。

夏安氏也是刚知道夏唯谨并不是陈氏和夏志远的亲子不久, 此时知道夏唯谨可能跟威远侯府有关联,回想着自己这些年对夏唯谨的态度, 以及先前对夏唯谨下黑手,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老爷,你说那夏唯谨不会记恨我,然后在生儿的事情上落井下石吧?”

夏志远微微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 先前老太太在世时一直曾说谨儿这孩子心软, 纯善,他定不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来。倒是那个沈老板,听他说话便知道他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生儿这般行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夏安氏听夏志远这般说,心里已然凉了半截。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抹着眼泪。

夏志远见她如此,心里哪里会不心疼。走上前揽住夏安氏的肩膀, 将人拥到了自己怀里。

“你也别哭了,既是这边行不通, 咱们再想其他办法去。便是舍了夏家的家业, 我也定会保生儿平安无恙。”

闻听此言, 夏安氏慢慢放下心来, 依靠在夏志远胸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崔阳回到家中说,夏崇生被抓入狱时,夏志远和夏安氏虽然被吓了一跳,但都只当是他又做了什么调皮的事,原本想拿钱摆平了便是。

不过,夏志远看着崔阳眼神闪烁,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便心知情况不妙,当即逼问夏崇生到底做了什么。

崔阳自知这事是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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