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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闻低喝道:“往前开,越快越好。”

接着是另外两名歹徒的戏份,两人到此为止。方雨立即换上笑容,脸迎向陆与闻,以悄悄话的音量同他道:“这几天你要对我坏一点。”

“为什么?”陆与闻问。

方雨眉眼含情,环着陆与闻的脖颈,仿佛这是告白,“因为我是你的人质啊。”

陆与闻鼻息稍重,上手探进衬衫里攥住方雨的腰,他肖想已久的细腰,方雨话音急促,带有一点委屈,“给你,我给你看,我是你今天的情人,所以你不能避开我了。”

“我什么时候避开你了?”陆与闻一边抚摸一边质问。

方雨控告:“昨晚,不止昨晚,还有很多个晚上。”

陆与闻用力拧了一把方雨腰间的嫩肉,紧盯着人问:“又倒打一耙?是谁的错?是谁不要老公?”

方雨眼里的水汽迅速聚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陆与闻叹口气,拢了拢方雨的后脑勺,“让你这一次,只要你能回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靠在陆与闻的肩上,方雨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一直在等有一天,以前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能和盘托出,然后听到陆与闻说的一笔勾销的话。

方雨喃喃地问:“要分手也可以吗?”

陆与闻再次郑重地重申:“你知道不可能,你想从我身边离开,那是不可能也绝对不会发生的事。”

方雨没对陆与闻斩钉截铁的话做回应,他开始含吮陆与闻的唇,将陆与闻干燥脱皮的嘴唇濡湿。他的手掌心攀上陆与闻的后脑勺,在车里迫不及待地贡献这一吻。

情人有情人应尽的义务,他能做的是抓紧流逝中的每一分一秒。

这晚陆与闻在房间里踱了第五个来回,终于等到方雨来敲他的门。

方雨一进门就扑到他身上,陆与闻的手从方雨的后腰囫囵摸到臀部,方雨换了衣服,衣服底下身体有点湿,许是洗过澡没有擦干。

他点了点方雨的鼻子,“跟你说了多少次,洗完澡要擦干再穿衣服。”

方雨眼里蕴着水光,“你确定要这个时候说这些吗?”

陆与闻双手托着方雨的臀,方雨搂着他,陆与闻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放到床边,方雨立刻要拉下他的裤头。陆与闻抓住方雨的手,打一下手背,再拿到唇边亲吻。

“再告诉我一件和你有关的事,明天的情人也是你。”

方雨眨着眼睛,天真地问:“这是提前预约吗?”

陆与闻笑,“你说是就是。”

“你想听什么?”方雨倒在床上,把陆与闻也拉下来,两人面对面侧躺。他费劲挪动身体,脸贴近陆与闻的脖颈,嗅着皮肤淡淡的汗味。

陆与闻顺势搂着人,大手顺着方雨的脊背一寸寸往下摩挲,如此亲密的触碰叫方雨感到熨帖,他像昆虫伸出了触角,感知愉悦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卸下心防。

“早上说到你妈妈精神不太好,”陆与闻以方雨提及过的信息挑起话头,试探地问,“然后呢?你是因为这个才去照顾她的?”

方雨摸索到陆与闻的手,紧紧握住后道:“是,一开始是她提的,反正我没什么事,也该由我去照顾她。”

“你妈妈的病,很严重吗?”

床尾处,陆与闻的右脚勾住方雨的一只脚踝,还穿着袜子的脚按着方雨裸露的脚背轻轻地蹭。

方雨被这样的抚慰熨平了心底的起伏,他想了想,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她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的,她不清醒的那些时候,我觉得她也是清醒的。”

陆与闻握紧了方雨的手。

方雨在回想那些混乱不堪的时候,他试图择取可以说的部分,然而与他有关的,他通通不想让陆与闻知道。

最终他从回忆里挑挑拣拣,拼凑出可以告诉陆与闻的事——

弟弟下葬那天,当他看着自己翻山跨海带回来的骨灰坛被放入墓穴里,心头复杂的思绪让眼泪也变得局促。身旁的母亲毫无征兆地身体一晃,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扶着,差点要晕倒在地。

方雨记得继父看过来一眼,冷漠厌恶的一眼,立马有人上前要带母亲回去。他没将母亲交给别人,亲自搀扶送回车里,自己也跟上了车,顺理成章离开了墓地。

车上母亲闭目不言,回到去突然魔怔了一般,嘴里反反复复念叨都烧掉,东西全部要烧掉。方雨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母亲猝而转头,盯着他道:“死人的东西要烧掉,统统烧掉。”

方雨刹那间遍体生寒,母亲挣脱开他的手,满屋子东翻西找,他跟在后面根本阻拦不住,眼睁睁看着母亲找出打火机,再从车库拎出一个铁桶。

母亲冲上三楼,当看出母亲的意图,她想将铁桶里的液体泼洒到门板上,方雨顿时意识到铁桶里存放着什么,他跟母亲抢夺手上的汽油桶,母亲使了很大的劲,他没能掰开母亲的手指分毫。

继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方雨猛地看过去,继父重复了一遍:“让她烧。”

方雨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地问:“您说什么?”

继父说:“这个房间这扇门是特制的,火烧不着,子弹也打不进,让她烧。”

随后继父笑了起来,那是一种真正放松的愉悦的笑。母亲瘫倒在地上,任由佣人将她带回房间。方雨在那时发现了一件事,母亲似乎从不和继父产生正面冲突。

“那是你弟弟的房间,对吗?”方雨说完良久,陆与闻轻声询问,他用很轻柔的力度握着方雨的手,方雨凝视陆与闻的眼睛,不答话,直到他要融化在陆与闻的目光里。

“是他的,你看到我活着就该知道死的是他,我和他是一命换一命,一直都是。”

方雨声音很轻,泪意也很轻,他终于在陆与闻面前谈及这个事实,终于愿意承认他是苟且偷生。

陆与闻却道:“不是,你是我求回来的,跟其他人无关。”

方雨嘴角弯了弯,眼角的泪流了出来。

陆与闻亲亲他的额头,扯来被子盖在方雨身上,“今晚你在这里睡,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我要等你。”方雨拉扯住陆与闻的衣角,陆与闻安抚地捏捏方雨的脸,“你的大衣放哪了?我拿过来。”

“助理拿回房间了,今晚要盖着大衣睡么?”方雨直起上半身,陆与闻下了床,站在床边又亲了人一下,柔柔腻腻的一个吻。

方雨面色红红地躺下,陆与闻转过身,方才还温柔的表情骤然沉了下来,走出房间前他顺带拿走手机。来到方雨的房间,他拿起床上的大衣,并未马上出去,而是留在房间里,拨了通电话。

“上次托你调查的事,我还有不明白的,现在方便说话吗?”

电话那头是家里早些年的家庭医生,姓曾,近几年在美国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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