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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看今晚要拍的戏,小声对着台词。台词不多,董乾和向晴没讲几句就吻了起来,而陆与闻不可以,他没忘记早上说的话,要忍到今晚拍戏再吻方雨。
他想表现那种迫切,他的情绪和经验能直接照搬使用。
今晚的戏很快排完了,方雨翻到下一页接着看,陆与闻揉捏方雨的后颈,方雨看剧本很专注,陆与闻则有点心猿意马,“你真好看。”
“那喜欢我吗?”
方雨抬头看了陆与闻一眼,陆与闻眼神发直,倾身去舔方雨的脸颊,方雨微微仰起脸,陆与闻舔得更起劲,舌面尽可能展开,口水弄湿方雨的脸。
为了再靠近些,陆与闻直起上半身,双臂钳住方雨,方雨被束缚在臂弯内,剧本丢到一旁,桔子在两人没察觉时滚出了老远。
没有实质性的吻,光是舔舐就让彼此情不自已,陆与闻让方雨坐到他腿上,两人搂着,互相抵着额头,以贴面摩挲缓解接吻的渴望。
身体反应直接而强烈,陆与闻已不想思考原因或对错,循直觉亲近是最快乐的事。方雨把他引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他探明了究竟,不舍得离开。
时间缓慢流淌。
这天上午他们做了很多事,对了接下来的几场戏,包括喂桔子的那一场,两人分吃了那个桔子。剩余的时间里,方雨就在陆与闻大腿上坐着,没做特别的事,抱着说悄悄话,或静静地对视,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期间,方雨充分感受到陆与闻的持久与炙热,他坐立难安,却不得不坐着。
尽管陆与闻说了对不起,可面上没有一点羞愧,他按着方雨的肩膀,脑子一热问道:“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么?”
方雨说:“我知道,你想试试吗?”
陆与闻睖睁着双眼,“怎么试?”
“跟我试。”方雨在陆与闻耳边说了句话,陆与闻立马摇头,“不行,这个过分了,接吻已经够冒犯了,这得多疼?”
“笨蛋!”方雨叹气,“是我疼,不是你。”
“我知道,你很怕疼,没必要这么遭罪。”陆与闻表现出了抗拒,他亲亲方雨的唇角,诱哄道:“我们接吻就够了,有什么接吻不能解决呢?”
于是这一晚的吻戏,陆与闻吻得很生猛,他在镜头下大胆地亲吻方雨,不介意暴露他的熟稔与心切,反正初尝亲热滋味的毛头小子没几个会温柔,也没几个懂得循序渐进与由浅入深。
一来便是最凶猛的,董乾是,他也是。
作者有话说:
十多年后的陆与闻be like:我想看你演一个角色
方雨:?
陆与闻:出演我人生的男主角
第49章 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这晚下了夜戏,方雨拒绝了陆与闻直接回农家乐的提议,他想找弟弟谈一谈。
他一个人回到平房,不见弟弟的身影,打了几个电话皆无人接听,最后一个过了很久才被接通,方晴恐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哥,我迷路了。”
“你在哪?”
“我不知道啊,我刚才经过一条河,走着走着找不到回去的路,哥我在路边,你快来,周围很黑没有路灯!”
“待着别动,我去找你。”方雨拔腿就跑,方晴声称手机快没电了需要关机,方雨问清楚周边环境和路段特征,接着挂断电话,转头打给了陆与闻。
“陆与闻,我弟迷路了,他说经过一条河,我现在去找他。如果你要来找我,去我们拍过戏的那条河,我猜我弟在那附近。”
山上只有一条河,他们在那取过景,其余都是狭窄短浅的溪流。方雨大致能确定方晴的位置,急匆匆出门去了,手电筒也忘记拿。
路上陆与闻的电话不断打进来,方雨只接到一个,陆与闻气急败坏地道:“接那么慢?你别去,黑灯瞎火的你怎么找?剧组有人在附近,我叫他们去找。”
方雨一路小跑,气息略显急促,“不用麻烦他们,我知道在哪。”
陆与闻骂了句脏话,勒令方雨不许挂电话,他现在过去找他。
夜里的大山安静肃穆,草丛深处活跃的昆虫今晚集体噤了声,山间的鸟儿似乎销声匿迹,方雨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循着印象一直往前走。
电话里不时传出陆与闻的声音:“方雨吱一声,报一下你的方位。”
“马上两点钟方向,会经过我们去山神庙的小路。”方雨想到什么,提醒陆与闻,“你让剧组的人别从我刚才的方向来,那边我一路走过来没看到人。”
陆与闻道:“知道,我从农家乐过去,他们不清楚在哪,反正在附近,你反而是最远的。”
方雨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巍峨的山峰,连绵起伏的山峦白天看是无尽的雄浑壮观,到了晚上只有说不出的压迫。
晚上不是观景的好时机。
方雨挂了陆与闻的电话,拨通方晴的号码,方晴催他快点,方雨打断弟弟的话,问道:“晚上拍戏那会儿还见到你,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你们拍戏我多无聊,想着随便走走,结果迷路了。”
方雨状似无意地问:“走了很久吗?没拿手电筒你怎么走那么远?”
方晴答道:“没走多久啊,哥我方向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来了没有?”
“方晴,”方雨叫了弟弟的名字,沉默数秒后道,“那条河不靠近村民的房子,如果你经过它,不管你是打哪过去,都要走很久,你一个人走得了那么久?”
方晴口气不善,“哥,你在怀疑我?”
“没有怀疑,我只是在想,我的弟弟从小就怕黑怕走夜路,长大了居然能一个人走这么远,我早上觉得是你不了解我,现在看来我也不太了解你了。”
电话猝然被挂断,方雨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两三秒不到陆与闻的电话立刻打进来。
方雨接了,陆与闻勃然大怒,“你竟敢挂我电话!我刚经过了那条河,半个人影都见不着,你别来了,我这就来找你!”
方雨苦笑地蹲下来,他用他最擅长的、最能让陆与闻心软的声音博可怜道:“陆与闻,我好累,你能不能背我?”
“走累了?叫你别去非要去,等着我。”
方雨说:“你走好慢哦,走快一点我就跟你走。”
陆与闻有几分钟没回话,电话里只有猎猎的风声和风吹树木的沙沙声。
方雨在地上蹲着,头埋进膝盖里,正当他要问陆与闻走到哪了,陆与闻夹杂着喘气的话音响起:“蹲着干嘛?起来,背你回去了。”
方雨高兴地扑到陆与闻身上,陆与闻稳稳当当地抱着人,他摸摸方雨的头,松口气道:“累坏了?还去找你弟吗?”
方雨惯会撒娇,他亲亲陆与闻,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