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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还是会心疼她家付丧神的,她委婉地表示了自己并不是很在意全到账这种东西,然而大家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不行,保证一定会把大典太光世给带回来,就连粟田口那群小朋友们也被现场热烈的气氛感染都变得激动不已,似乎早已经忘记了昨晚说要跟她一起看宣传片的事情了。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虽然肝是肝了点,但给予的时间倒是很充足持续整整一个月。这样就有个好处,等高练度的付丧神一口气将两振新刀都带回来后接下来的时间就可以让本丸里那些出阵次数比较少和新来的那几个一起进去挨挨打特训特训,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特训方式和场地吗?
由于这次的活动审神者没办法直接参与所以沉月只能把出阵四个队伍人选安排好,还有每天的内番人员,其余的都交给了近侍打理,于是暂且闲下来的她终于有时间打开了《花丸》,从第一季看了起来。
《花丸》是以清光与安定为主视觉来描绘出一座普通本丸的日常,主打着轻松搞笑,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们每天打打闹闹,会一起祈愿万叶樱开花,会经常在万叶樱下喝酒聊天,会为了让沉默寡言的同伴融入自己而努力(PS:她总算知道淳也家那群牛郎一样的接待风格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会一起去沙滩冲浪晒太阳(PS:沉月发出疑惑,时政里还有沙滩吗?)等等。总之每天活动丰富又热闹。
电视放置在大广间里,沉月侧躺在大广间看花丸的身影很快就被其余付丧神们发现了,于是原本安静得只有动漫原本声音的大广间里瞬间多了不少人,有之前也没看过《花丸》一起来凑热闹的,也有已经把《花丸》看了好几遍但还是想要来凑热闹的。
看到大家一起去海边玩耍的那一集,包丁双手撑着脸一脸憧憬的模样:“啊,大海……主人,我们也想和主人一起去海边玩沙子冲浪。”
沉月道:“玩沙子可以,冲浪我不会。”
看到青江带着粟田口一群人半夜抓鬼那集,鲶尾一脸自豪道:“说起鬼,以前我也怕鬼,但最近跟着主人杀妖怪杀多了突然就觉得鬼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沉月道:“你要是有兴趣我也可以带你去杀鬼。”
看到作为近侍的狮子王为讨老人家三日月开心而拼命请教大家装扮时,笼手露出一脸惊奇的表情:“原来还可以这么搭配吗?唔,好像意外的……有点意思呢。”
沉月道:“笼手君哟,我认为你应该坚持自己的审美不要被带偏。”
就在这样“热烈”的氛围下,沉月终于把第一季看完了,而她也终于懂作为宣传片的《花丸》为什么会如此收刀剑男士们喜爱,因为现实会有争执、矛盾、意外、分别……而动画里所描绘的世界与情感更为的纯粹温馨,是生活在现实的大家所憧憬但却求而不得的存在。
沉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一二季全数看完,在最后终于看到了淳也所说的片段。
万叶樱不仅能带安定回到最初的本丸时间,居然还带他定位了本丸的节点指引了他回去。沉月对此感到十分惊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起身前往去找狐之助。
她原本不抱希望的以为狐之助或许会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也或许又是一问三不知一脸茫然的模样,谁知听完她复述的淳也猜测和她的疑问后它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肯定了淳也的猜测。
“不愧是安倍家的后人,淳也大人也太厉害了,竟猜到了总部的用意呢。”
“所以万叶樱真的有记录本丸历史的功能还能定位本丸节点指引迷失的付丧神?”她诧异道。
“有啊。”狐之助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万叶樱与本丸密不可分,是本丸十分神圣的代表,灵力也与本丸、本丸的付丧神们关联密切,所以万叶樱、本丸、付丧神之间能相互联系并不奇怪。而万叶樱本身就具有一定的灵识可以聆听付丧神的声音,当然也会记录本丸的一切。”
居然真是这样?那么……
“那如何读取这些被记录的过去和让受到万叶樱的主动指引?”她有些迫不及待问。
“唔。”说到这个狐之助就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这个触发条件就有些苛刻了,具体是什么条件狐之助也不知道,毕竟目前还没有触发成功过的案例呢,所以也无从下手研究。”
“……”
得知答案的瞬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谈不谈得上失落还是早有心理准备,毕竟之前淳也的确告诉过她目前没有成功过的案例。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从狐之助这里得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因为她确认了,梦里的三日月一定是想通过那棵枯萎的万叶樱跟她传递什么信息,关于那座本丸过去的记忆。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本丸……很有可能便是那个突然神隐在时之政府下的甲001,四枫院桐音的本丸。
在第一次做这个梦时她的确以为只是普通的梦,但直到第二次再次梦见那个破败的本丸与消瘦的三日月,她依然十分清晰的记得之前梦里所有的一切,于是她便肯定了,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梦,有人想通过这个梦告知她一些重要的信息。
然而在获取这些信息的过程并不会一帆风顺的,即使她今天知道了读取万叶樱记忆的办法她也得先在现世里找到那座神隐了的本丸。
时之政府找了那么多年的都没找到,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就可以找到吗?即使找到了她又要如何前往呢?
今晚,注定又是个失眠夜。
第二天,沉月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安排好今天的内番人员她便回现世了。
奴良组,还是那个大广间,沉月与滑瓢面对面坐着,两人沉默不语已经将近十分钟了。
明明几天前她才来过,明明眼前的滑瓢还是之前她所认识的那个滑瓢,但却因为不过几天前的事此时沉月再见到他却还是生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
大抵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滑瓢倚靠在身后的榻榻米上忽然笑了出声。
“怎么,进来那么久还没想到要开口说什么吗?”
沉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为什么是等我开口而不是你自己主动交代?”
“嗯?”他故意扬长了尾音用手背撑着下巴看着她,视线落到她还包着绷带的手上:“你想要我主动交代什么?为什么没主动跟你说起我曾在六百年前就认识你的事吗?”
“你果然从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吗?”
滑瓢轻笑一声:“你那把红伞在这天下也算是仅有一把了吧,想要认不出来也挺困难了。”
被他这么一说沉月也想起来了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她的确手持着血歌差点干掉了奴良组里的妖怪,滑瓢便是直接上手握住了血歌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