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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乐队也练过你的歌。”陈思牧说,“耳熟能详的那几首都能弹,你随便选。”
“别了,放伴奏吧。”梁泊言否定了他的提议,看陈思牧有些不开心,才解释道,“不然我们这一整个乐队参演,理论上就该报批了。现在就我一个,还可以说是路过随便唱唱。你总不想让老板被罚款吧?”
陈思牧很迷惑:“小酒吧演出有什么好报批的,以前我们演也没事啊。”
梁泊言轻笑了一声,和蔼可亲地告诉他们一个事实:“废话,你们糊成那样,谁管你。”
@糊坛bot
1991【投稿】新年又快到了,各种晚会要开始了,歌坛又要靠着假唱和难听上热搜了
@糊坛bot
1992【投稿】梁帝现身某音乐酒吧,据说一时兴起跑到表演舞台去唱歌了,状态见视频
[3分50秒视频]
评论:
@ :我草这个状态,什么时候科技发达有了声带回春手术了,让我正主也去做一个
@ :大晚上还在酒吧戴墨镜,小心装x摔个大马趴啊
@ :虽然灯光昏暗还戴墨镜,但我怎么感觉脸也动了,不会消失一年去整容了吧,歌手至于这么拼吗
@ :歌手当然也要看脸,不然你以为梁帝倒嗓那几年粉丝在追什么
@ :倒嗓这么久了,第一次唱歌还是在酒吧,这酗酒就是戒不掉了是吧
@ :这个bot也太关心嗓子状态了,就没有人像我一样关心lby的深柜传闻吗?
@ :歌手搞txl有什么稀奇的,反正深柜多得是
@ :我很关心,梁帝就算车祸也只会伤害我几分钟,垃圾编剧却能破坏我一个月的美好心情,李昭受亖啊
第88章
去给父母扫墓的时候,比起平时的纸钱香烛鲜花,李昭又多带上了一条烟。
空壳的,只有表面有烟草的图案,烟盒一打开,只放了几根草意思一下。
“不过本来扫个墓,也不能让我变相吸入尼古丁和焦油。”李昭点燃了空烟盒,“而且也太贵了。”
“哦对了,冉东逃跑的路上被抓到了,好像他们那个案子又在重启调查。”李昭又想起来另一件事情,也算是告知李警官一声,“下次……带梁泊言回来看你们。你保佑一下我,不然的话就把烟托梦还回来。”
他回去的时候,梁泊言正在忙于工作。
一回到歌手的身份,果然什么都不一样了。李昭想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又酸了起来。
比如梁泊言的经纪人,明明都还没有正式回归,都能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从一开始的痛哭流涕,到后面恢复正常,警告他不要再去酒吧随便开唱,问他还有没有喝酒。在得到满意的回答以后,火速发过来许多的演出邀约,恨不得让梁泊言马上重回舞台。
“你可以过来面谈。”梁泊言说,“我把地址发给你。”
“如果你还住在李昭的房子里就先不用了。”经纪人毫不客气,“毕竟你现在没有签宣传约,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有这种公关问题要处理比较好。”
“是的是的,”梁泊言态度很好,“我后面也会找公关团队,不给你们添麻烦。”
李昭态度不太友好:“你这就安排上了,还没有重新签合同呢。”
“对。”梁泊言也想起来了,“你不是说拿去让律师帮我看吗?这都几天了。”
李昭也像刚想起来似的,把刚收到的文件找出来递给梁泊言:“律师那边看过了,说没什么陷阱,你前公司还是挺厚道的。你签了吧,我已经让快递员半小时后上门来拿了。”
在交给李昭之前,梁泊言就已经看过一遍这些文件,的确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他拿了支笔,开始在应该签名的地方签名。李昭今天也格外体贴,站在一边,帮梁泊言翻页。有时候微微弯下腰,用手指点着某个空白的地方:“签这里。”
梁泊言便签字,按手印。李昭将纸巾递给他,擦掉右手大拇指上的红痕。
李昭翻得越来越快,看梁泊言签完,便马上翻开下一页,仿佛快递员马上就要敲门带走文件,晚一分钟就会崩掉他们俩。
快到梁泊言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喊停,不但停下,还往前翻了几页。
“我认识英文。”梁泊言说,“这是伴侣证明的模板吧?”
“是吗?”李昭表情不改,“我英语不好,不认识字。”
“后面这一页是中文了吧,”梁泊言抽出来,“《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这你从哪儿偷来的?”
“网上下载的模板。”李昭说。
“中文英文就算了,还有法语荷兰语的。”梁泊言从头开始翻,才发现在合同里夹杂了不少,“你什么时候移民欧洲了?”
“我自己打印的,签着开心不行吗?”李昭反问。
“我现在怀疑你泼邱老师脏水了,”梁泊言只是感叹,“就是你自己传出去的吧?你之前说没用的啊,签这玩意儿更没用。”
李昭真的变了,居然现在还会说谎忽悠他了。
“哦。”李昭开始收拾,“那你别签了。”
但是他没有抽得动那几张纸。
梁泊言笑着看他,将那几张毫无法律效应的纸拿回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I do.”他仍然说。
又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梁泊言收拾行李,准备回一趟上海。
现在的狗仔废物却忙碌,之前完全没有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现在得到消息了,又开始围在小区周围昼夜不休地加班蹲守。
“这都下雪了,给人家也放个假,”梁泊言说,“我也得回上海去收拾一下东西。顺便剪个头发。”
“什么?”
“头发太长了。”梁泊言的手指插进快要及肩的黑发里,“我在上海有熟悉的造型师,现在突然换发型还是找他比较好。”
他好像又要变回那个光彩照人的明星了,而且还会比以前更加耀眼。让李昭逐渐想起来,梁泊言曾经在多么遥不可及的高度,是当李昭坐在观众席中,始终无法触及舞台上的那个人。
但此刻他跟李昭靠得极近,告诉李昭:“过几天就回来。这个我就不带走了,你帮我放书房吧。”
李昭低头,看到了那张让他们当成解密工具的照片:“这个不是很重要吗?”
“现在不重要了。”梁泊言的眼睛望向虚空的远方,“我到现在才突然想起来,或者说,是我搞错了某些记忆。”
这张照片,出现在梁泊言的眼前,并不是去年的事情,而是快二十年前,当他回到那个马上要被收走的家中,他找到了一些零钱,找到了一张八达通卡,找到了他的校服和课本,还有,被梁幻遗落在抽屉里的照片。
他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