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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的写文之路变得非常困难。一下班坐在电脑前,写着写着突然就想我爸不会看到吧,又完全没法继续下去了。

前几天我朋友跟我说:“我去看了一下你的长佩页面,读者宝宝都很担心你失踪了。其实不管更不更,还是要给个交代让他们知道人还在。”

我觉得很愧疚起来,以前我总觉得自己老找借口,但逃避也很过分,不管怎么样,都应该起码给正在阅读的人解释。至于家里人那边……他们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再说我前几天偷偷检查过了我爸妈手机里都没有长佩这个app,看来是看的盗文,放心了(不是。

希望盗文网站不要盗作者有话说,最好是别盗文了!以前我只是经济利益受损,现在还有严重的精神损失。爸妈你们最好也别看了,如果非要看我也没有办法,那我总要写完文的!这篇写完,我和长佩的合约也快到期了,到时我再看看能不能换笔名呜呜呜呜呜

一不小心就写了这么长,作话看来都装不下了,所以放在了正文里。说这么多也不是让大家一定得理解,不更新还是错的,只是太辜负读者了,如果完全没个解释我也觉得不太好。后面我也不敢做什么保证,毕竟我现在是一个没有信誉的渣女。在恢复稳定更新前,先歇业大酬宾免费,希望这篇可以顺利完结!

再次抱歉。

第74章

“小程还在忙呢?”PD敲了敲门,冲着里面的人说,“别忘了时间啊,李编不是去香港了嘛,说七点半视频连线,要拍成素材的。”

小程应了一声,摘下眼镜,拿起手边的人工泪液,仰头滴了几滴入眼,眼部的干涩不适才稍微有些缓解。

他是来参加这个综艺的编剧之一。

大学刚毕业,新入行的编剧,总是在不断地寻求机会,什么坑都容易跳一跳。更何况是有知名导演/制作人/编剧亲自站台的综艺,包吃包住还有能认识人脉,还承诺选出的作品有奖金有拍成片的机会,倒贴钱都愿意参加。

况且,工作量也不算太大,又没有让他们一口气交几十集的剧本出来,录制开始了一段时间,更多是在带着他们熟悉影视行业的流程,如何立项,如何判断制作方是否靠谱,甚至如何做PPT来吸引平台购剧……由此看来,这个节目并不单纯只是想给新人编剧做慈善,更是想吸引观众来挖一挖影视圈内幕,看了综艺,人人都能聊一嘴。就像前两年演戏综艺的热潮之后,人人都学会了几个专业名词,点评一下演技好坏,动辄演员的信念感、演员是什么很低贱的职业吗,最次也能熟练应用“如鲠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骂一下垃圾演员。

不过他还没见过李昭,李昭大名鼎鼎,才华横溢,但据说不太好相处,老是怼人。收了钱却说没空来现场,搞得需要视频连线,摄制组加班。

小程想起自己的大学同学,跟他同一届的,之前抄笔记的时候加过微信好友,似乎去给李昭当了助理,朋友圈里总是去各种场合拍照,但就是没有过自己的作品。——当然,他也没有,他有在努力,但暂时还未得人青眼。

李昭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小程是有些失望的。

他看起来不太用心,那边明显是只用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在拍,连个补光灯都没有。一开口也是批评,还直接点名了小程:“就算第一个赛程只要求写八分钟短剧,但你的角色性格转换也太生硬了,人物弧光不是这么写的,变来变去,跟神经病一样。我看你简历只写了在新媒体公司工作过,怎么没写过往作品?完全没有吗?”

小程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作品涉及前公司机密,不太好写上去。”

李昭却穷追不舍:“具体是什么题材呢?”

于是小程就只好细数起来。

其实按数量来说完全不少,就是有些见不得人,比如主播被小姑子欺压,一家子偷着吃鲅鱼饺子却不留给她,主播怒而反抗报复,决定清空库存,在直播间卖出9.99元包邮的鲅鱼饺子……

旁边的人都听得笑了起来,李昭正在镜头那边喝着水,也被呛到了,咳了好几声。

小程的脸红了起来。

“那鲅鱼饺子销量好吗?”李昭并不觉得该跳过话题,反而继续问。

“还可以。” 小程说,这也是她能入选的原因,“观众很吃这一套,每天销售额都在同品类前列。”

下沉市场里的观众们,很乐意看这一套。

李昭终于找到了原因,颇为满意:“短视频里这样当然合适,但你如果想做影视剧的话,不能把这样的习惯带过来,但是能把冲突写得这么吸引观众,说明你还是以后可以试试家庭剧。”

小程突然觉得,李昭这个人,看起来倒也不错。

甚至聊到后面,他们开始说一些私人的习惯,有的人必须要关在房间里反锁门,有的人又不能太安静,需要白噪音。

李昭说:“我以前早上开始工作之前,会先对着放在玄关的神龛拜一拜,才能放下心去工作。”

“老师您还信佛吗?”小程问。

李昭摇头:“我放的是广x总局领导照片。”

旁边另一位参与过几部电视剧制作的编剧惊讶地插话:“我靠,已经恨到诅咒他们了吗?”

“……”李昭又被噎住了,“你想法也太极端了吧。我是让领导保佑剧能早点过审。”

那位一不小心暴露内心想法的编剧很是尴尬,小程连忙打岔:“怎么说以前,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习惯了吗?”

“嗯。”那头的李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表情都变得柔和,“有个人进我家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说哪有一进门就看到俩陌生男人的,太不尊重领导了。让我换掉。”

其实不止这些,梁泊言还说,乍一看到,都要阳痿了。

很突兀地,李昭想起这些事情来。不再仅仅是他这些年的奔波,还有许多琐碎无意义的小事。彼时他买了新房,花了很大力气装修,买了价格很贵的高级纱帘,挂上以后发现很是一般,研究着如何退回或者折价。梁泊言第一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了瓶香薰,从冰箱里找到了冰淇淋吃,咬得太快,牙齿被冻得发痛,站在落地窗边,表情生动地扭曲起来。眼和眉皱成一堆,实在说不上好看,但,或许是那个贵价纱帘的确物有所值,影影绰绰的阳光落在梁泊言的脸上,是足够动人的光影。

仿佛这些碎片一直在他的记忆花园里,杂草一样,他从来没有修理也没有多看过一眼,突然有天推开门,杂草丛中骤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花。

如果要问那个人是谁的话,就太八卦了。再加上李昭那沸沸扬扬的gay传闻,答案或许也不方便说出口。小程停止了话题,李昭似乎也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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