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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嘴角溢出,气氛乱七八糟。

许直行稍微松开他,喘息粗重,去吻他滚落泪珠的眼角。

“又哭...”他用指腹来回摩挲彭南生的双颊,心疼数落,“总是掉眼泪。”

彭南生依偎在他怀里,埋首于他脖颈间蹭了蹭,右手往下伸,覆盖许直行勃起的部位:“难不难受?我帮你。”

他说这话时语气实在太纯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许直行喉咙一紧,命根子被他握住,爽得头皮发麻。

“难受。”为防止他后悔,许直行捉住他的手往裤子里伸。

挺立的性器粗硬如一根烙铁,膨胀到了可怕狰狞的地步。

隔着层薄薄的内裤,彭南生感觉自己的掌心快被操穿。

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聊表心意的环节落下帷幕,泪水、感慕缠怀的眷恋逐渐淡褪,熊熊欲火焚身,取而代之的是情色交欢。

三年没有性生活,此刻仅仅碰一下就彻底失控了。

许直行宛然魂穿第一次教彭南生开荤的那晚,对方的动作也是这样生涩。

他手把手带着彭南生缓慢撸动自己的阴茎,温声诱导:“宝宝,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彭南生心脏狂跳,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是了,经许直行这一提点,他后知后觉如梦初醒。

他们俩才不是什么纯真无邪的青春期小情侣,从大学到结婚,早已数不清上过多少次床,也根本无法想象玩得多花。

许直行的性癖有太多了,最执着的那个,彭南生至死记得,以前每回做爱都要弄一遍。

他脸颊烫得快要熟透,曾经做得炉火纯青的事,间隔三年,再拎出来,竟有些难为情。

“嗯...?”许直行掐在他腰间的另一只手蜿蜒向下,毫不犹豫扯开了彭南生的裤链。

这人哪里还有半小时前留着泪款款深情的模样,本性中的控制欲和焦渴成倍剧增,随时都有可能冲破桎梏肆虐而出。

他软硬兼施,催促道:“好难受...”

彭南生总被他诱哄得晕头转向,矜持是假,在许直行面前,他多么放浪的姿态都有。没办法,这辈子注定只能当色令智昏的俗人。

他断断续续亲吻对方的喉结,轻声安抚:“知道了。”

说完,便朝衣柜的方向走去。

边走边脱身上的衣服,纽扣从最顶端的衣领一路朝下解,然后是黑色长裤,衣物掉落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那么细微,可带来的刺激比助兴剂更现效。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来到柜门前,彭南生接近赤裸,脱得只剩最后一条白色内裤。

他随意挑了件许直行的衬衫穿上,俩人身形差较大,衬衫松松垮垮笼罩着彭南生,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稍动一下或是走起路来,就隐约露出曼妙的臀线。

彭南生其实不太敢回头,如芒在背的感觉莫过于此,他能想象出身后的许直行是什么表情。

对方尖刺又热辣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荡,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痣都不可能放过。

“...过来。”许直行声音浑浊,不是命令胜似命令。

彭南生略微战栗地转身,对方正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回忆勾丝,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肌肉记忆深入骨髓———

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承载着多少他们荒淫无度的证据。

他被招魂般赤脚朝对方走去,走近了,在许直行膝旁跪下,仰起一张比陶瓷更白净细腻的脸,纯良无害地望向对方。

没用。

再楚楚可怜也无济于事。

今晚没个翻天覆地,许直行不会放过他。

褪掉碍事的裤子,他手掌扣住彭南生的后颈往胯下摁,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乖老婆,检查一下你的技术有没有退步。”

彭南生伏在他双腿间,被难以逃脱的力量掌控着,分明是一个带有折辱意味的姿势,他却心悦臣服。

鼻尖几乎就要戳到那个三角地带,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迎面扑来,彭南生双手颤抖着扯下包裹巨物的内裤。

分不清是惶恐在作怪,还是激动占据上风。

内裤脱掉的时候,粗长的阴茎几乎是弹跳着蹦了出来,硬邦邦,蹭着彭南生的唇角擦过。

饶是早就亲密打交道过千百次,他这会儿依旧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大。

柱身涨成紫红色,上面盘满了狰狞的青筋,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

不知是不是三年没碰,彭南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大概能预料到易感期三天后,自己或许生死难料。

“舔湿一点。”许直行很久没纾解过了,这三年说是清心寡欲都不夸张。偶尔几次都是用手潦草完事,可现在不同,如果不先射一次,今晚百分百要去掉彭南生半条命。

他蠢蠢欲动,往前耸腰,圆硕的龟头就戳在彭南生嘴边。

彭南生含糊应了一声,臊得面红耳赤,颤巍巍伸出舌头,朝那粗大的茎身舔去。

猫似的,不轻不重,红艳艳的舌尖扫过每处沟壑,许直行被这个画面刺激得下腹一紧,霎时间分辨不出对方是真的腼腆生涩,还是故意引诱。

彭南生口腔里盈涌出大量唾液,他由上至下,周到地将这根东西完全湿润,连沉坠的囊袋都不遗漏。

才不过半分钟而已,他就感觉累了。

根本不是正常人尺寸...放在牲口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他两片唇瓣抿着肉冠和马眼吮吸,味道不难吃,有些腥咸。

“操,你别、宝贝你别这样一点点弄。”许直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爽是爽,但这样要搞到猴年马月才行?

他难以控制把阴茎往深处插,攥着对方的下颚,循循善诱:“全部含住。”

“不、不行...”彭南生的口腔被入侵了大半,慌张求饶,“唔...含不进去。”

许直行精虫上脑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敢提,以前不是没尝试玩过深喉,屡试屡败,彭南生的嘴巴太小,喉管也窄,连三分之一都吞不进去。

“可以的。”许直行仰头粗喘着,情潮来势汹汹,他修长的脖颈被慢慢染红。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抽出湿淋淋的龟头,再更深更重地肏进去。

彭南生被迫将嘴巴张到了最大,生理眼泪顷刻从目眶里飙出来,漂亮的五官因承受力超过极限而变形,口水完全兜不住,顺着唇缝流下,打湿了衬衫衣襟。

“唔...”alpha的阴茎碾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抵喉咙,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和侵占感浸没彭南生,他有些犯恶心,挣扎要吐出来,结果许直行反而加重力道往里操,终于,龟头突破了最难进的关卡,插入了湿热紧致的喉管里。

“我靠...好爽。”未曾开发过的领域竟如此欲生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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