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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卓凑近了些，杨烨以为他要接吻，正想把嘴唇靠上去。杨卓却突然僵住，然后环视一圈屋子，杨烨这才想起还有别人，顿时尴尬得脸颊通红。

“我……我爸爸来了，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叔叔、阿姨，你们今天就下班吧，辛苦你们了。”

“你们父子俩感情真好。”家政阿姨笑眯眯地说，而杨烨背后一阵冷汗。

差一点就被外人发现了。

就连那句“感情真好”，他也忍不住往深里揣测，生怕对方发觉什么端倪。

待屋里只剩下这对父子二人，大门一关，他们又迅速忘却方才的恐惧，就迫不及待地接起吻来。

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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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觉得亲吻可以是一件这样激烈的事情，唇瓣甫一相贴就像粘着似的分割不开。他们全然忘记了血缘伦理、礼义廉耻，野兽般疯了似的要将对方揉进自己怀里。他们吻得太过急切，有好几次没能对上嘴唇，蹭得下半张脸湿漉漉的，也不管不顾地继续。

然后衣衫尽褪，脱衣服的方式可以用撕扯来形容，他们只想着除去这块碍事的布，以更原始、更完整的姿态坦诚相对。杨卓下身硬得要爆炸，而杨烨也湿到了大腿根。甚至等不及前往卧室，杨卓把杨烨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就火急火燎地进入。

“小……啊！小卓！”很久没有和人做过，又没有前戏，杨烨尚不适应被这样粗大的物事贯穿，眼冒泪花地呼唤杨卓的名字。杨卓压上前吻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沙发不适应这样剧烈的运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他们做第一次的途中很久没有对话，反倒一直在不停地接吻。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双方都深深感受到彼此的思念和爱意。杨卓自不必说，打桩机般一下深似一下地往穴里凿，感受那柔软湿润的紧致肉洞将自己的鸡巴包裹吮吸，提醒他两人结合的事实。而杨烨只想被杨卓填满，稍微适应一下后，就感到无尽的空虚。杨卓每操一下，短暂获得满足的同时，空虚感就加重几分。他希望肉棒永远待在他的身体里，他希望杨卓一直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他。

只有呻吟和水声，杨烨彻底放开地喘叫：“啊……深一点……快……快点……小卓……快一点……快……啊……快……”杨卓以身体力行听从他的同时，也回以粗重的喘息。

简直要疯了，杨烨觉得自己一定是出血了，不然两腿间涌出的湿热的液体究竟是什么呢？还有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居然这样大，啪啪啪的脆响，沙发简直要被顶翻了。杨卓像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一鼓作气地抽插，甚至最后还加速地操穴。直到射精，他也条件反射地挺腰，慢慢疲软下来，无力地躺倒在杨烨身边。

沙发不大，只能容纳杨烨一个人躺在上面，于是杨卓滑至地板，一颗脑袋搁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冲杨烨笑。

“爸爸。”

杨烨本来陷入数度高潮过后的余韵和体内性器离开而带来的空虚中，看见杨卓半边身子在地板上，顿时精神起来：“你坐地上干嘛？地板那么冷，会着凉的！”

“我好累……我动不了了。”杨卓不好意思地说。

本来高三学习压力就大，他也不是经常锻炼身体的人，何况方才肉体碰撞的频率简直疯狂，激情暂退，肌肉的每一寸都在叫嚣，就连手指头都累得颤动不能。

“你呀……”虽然双腿还在发软，但杨烨身上还有力气。他想到杨卓这么累也有自己方才索要过度的缘故，忆起刚刚忘记父子关系的不知羞耻的模样，杨烨低头掩饰脸红，强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只见他弯下腰，却是突然将杨卓抱了起来！

“爸……爸爸！”杨卓没想到杨烨会做出这种举动，而且真的把自己抱了起来，顿时吓得搂紧杨烨的脖子，“你这是要干嘛？！”

“去卧室。”杨烨不好意思地说，“床上不会太冷。”

杨卓撇撇嘴，突然感到一阵羞恼：“明明应该、应该是我抱你过去的，怎么变成这样……”

好丢人，幸好黎修明不在这里，怕是会被他当成笑料鄙视自己一辈子吧。杨卓心里产生莫名其妙攀比的胜负心。

杨烨却明白了杨卓的小心思：“我被你干，不意味着我不是你爸，懂了吗？”他想戳一下杨卓的额头，但挪不开手。等把杨卓扔在床上，自己累得也要虚脱。

呼，这小子看着挺瘦，其实重量真不小啊。

杨烨也跟着躺上了床，杨卓始终盯着他，眼睛明亮。杨烨乜他，淡淡地笑：“怎么了？在看什么？”

“……爸爸。”

“怎么了？”

“我是说，我在看我爸爸。”杨卓抬起手臂，搭上杨烨的肩，“我爸爸是最厉害的人，我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你知道吗？”

杨烨眼球涨热：“为、为什么？”

他都快忘记了，在他们彼此敌视以前，还有一段杨卓亲近他的日子。

“我那时觉得你很厉害，像一个超人，你可以赚钱，也可以做饭给我吃，会修家里坏掉的家具，也会教我不会的题目。”杨卓的语气和眼神都很认真，“我还记得我在父亲节的时候给你送过一张贺卡，你看见以后什么也没说，甚至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所以我当时伤心了好久……”

旧事重提，杨烨心虚地别开目光，却被杨卓捧住脸，轻轻啄吻了一下嘴唇：“但是，你离开之后，我在你的房间找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是我从小到大送你的所有的东西……你没有把它们丢掉，是吗？”

“我……我干嘛要丢。”杨烨还不习惯杨卓突如其来的温情戏码，尴尬得背后窜起鸡皮疙瘩，别扭且生硬地回答道。

杨卓再次亲吻他：“爸爸，我爱你。”

这句话是真心的，杨烨感受到了。

他犹豫着，望着与自己相似的那张脸，他的亲生骨肉，慢慢地、慢慢地凑近了。

“我也……爱你。”杨烨小声说。

于是顺理成章地做下一次，没有初次的激烈，杨卓做得很温柔。当然，也可能是这小屁孩儿没什么体力了的缘故。

杨卓缓慢且坚定地进入，一只手抚摸在杨烨的乳房上，接着便以嘴唇抚慰。他亲吻杨烨胸乳时可以看清对方皮肤上的毛孔，那是鲜活的人类的证明，怎么也看不够地着迷地端详。

然后便含住乳头，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起来了。被一边操弄一边舔胸的感觉太过刺激：一边是情侣间的鱼水之欢，一边是亲子间的养育之情。

杨卓在操他，他的儿子、骨肉，在操他。

曾经抗拒过，也觉得恶心，甚至想纠正和逃离。但现在却觉得这才是对的，他一生遭了那么多磨难，遇到的男人只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