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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一边皱眉一边哼唧，我才插了十来下，他终于受不了了，扭过头来哀求：“你……我教你怎么做，好吗？”

我看见他泪光闪闪的眼睛，就忍不住想吻他，事实上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我和他接吻，按住他的后脑勺、嘴唇相贴，牙齿磕碰在一起，腰部不忘浅浅地耸动。杨烨的眼睛已经红了，在我松开他的一瞬间，他大口喘气地伏下身子，轻声说：“慢点……”

“怎么慢，你教我。”我压上去。

杨烨瞪我一眼：“你只会朝一个方向顶……”然后翻了一个身，把我压在床上，“你别做了，让我来。”

我做梦也不敢想象杨烨会主动骑我，可事实远比想象还要荒谬。只见他两手按住我的腰，便咬着下唇摇起臀部来。

对于没怎么经历过性爱的我来说，这一幕简直太过刺激，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首先是他胸前随动作晃动的奶子，然后是抿紧的两片薄唇。这个姿势显然进入得很深，因为我感觉龟头隐隐戳到一张小嘴，大约是杨烨的子宫。而他本人则瞳孔涣散，似乎被顶到难以忍受的地方，就连紧咬牙关也抑制不住他发出难耐的娇吟。

“啊……嗯……小卓……你怎么长了这么大一根东西！”杨烨的斥责对我来说是一种夸奖，我笑呵呵地往上一顶，他就骑不动了，险些软在我身上：“爸爸，那你喜欢吗？”

杨烨瞪我，不肯回答。我不在意，反而借这个姿势弯腰，叼住杨烨的一边乳头，就一手抱着他的后背、一手掐着他的臀部往上顶弄起来：“我说错了，我是你生的，你是我妈妈……妈妈……”

杨烨一边被我吸奶，一边挨着我的狠干，他显然也沉醉于快乐之中，那双眼睛也渐渐地迷离了。他在颠簸中看着我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听我喊“妈妈”，一遍又一遍重复。眉心忽然皱起来，他的头落在我的颈窝，哭了起来。

“我们不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

“没有人会知道的，”我停止下身的动作，狗一样舔干净杨烨脸上的泪水，“这是我们的秘密，只要我们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

杨烨点了点头，很快又哭出声。

“又怎么了？”我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急躁。

“我想办法阻止了那么久……结果最后、最后事情还是变成这样……”

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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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烨在我的房间睡着了。

其实，在他刚才哭的时候，我就已觉得有些意味索然，不想再做下去了。但药效没过，小腹的一阵火始终无法消散，于是像中了咒一般，全凭生物本能，压着杨烨做了一次又一次。

其实到现在还有点欲望未褪，但做到最后一次时，杨烨已经睡着了，我几乎是紧紧抓住眼皮合拢的他的躯体，颤抖地射出精来，将他灌满。

我想和他拥抱，性爱完后的温存。虽然我们是父子，但杨烨很少抱我，我们也没有多少肢体接触。而现在，我就像贫穷多年的人忽然得到一笔巨款，我们深度接触，肌肤相贴。

可惜他已经睡着了，我把手臂放在他身上，假装我们在拥抱。但他的眼睛已经合拢，从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呼吸声。

“晚安，爸爸。”

我走出房间时，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

心念一动，我猜到大约是黎修明在抽烟。慢慢挪到露台附近，果然看见躺椅上的人影，以及那缕飘散的烟雾。

我顿了一下，然后选择上前，走入游动的风中。

我想起上一次和黎修明这样共处一室，是在家里的阳台上，那时黎修明也在抽烟，而我就是在和这家伙的攀谈中，得知生父程方林的存在。

当然，现在我那个神秘生父的身份到底是谁，再次变成了一个谜团。

只是那时黎修明风光无限，志得意满，占有百依百顺的、全部的杨烨，而我只能像过街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可惜黎修明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现在时来运转，杨烨的心渐渐转向我这边。甚至就在刚才，我们还在黎修明的房子里干了一炮呢。

想到这里，仿佛烈酒浇头，我浑身上下产生报复的兴奋和胜利的快感。

“你老婆刚刚和我睡了，你知道吗？”如果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免不了一场冲突。于是我只是慢慢靠近，而黎修明背对着我，安静得像没有呼吸了一般。我几乎要怀疑黎修明知道自己来了，只是把我当成空气。

于是我故意绕到黎修明面前，这下，对方可没法假装忽视我了。

但黎修明依然没有看向这边。

他似乎有意回避我，我突然产生一个想法：黎修明……知道我刚才和杨烨做了。

思索半秒，咳嗽一声后开口道：“黎叔叔，你还没睡啊。”

黎修明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我挠了挠头，唇角是克制不住的笑容：“你……在这里干嘛？”

黎修明还是不说话。

我愈发确定黎修明知道我方才和杨烨发生的事，笑容在脸上扩大：“你在等爸爸吗？”

黎修明手上的烟头掉在地上，抬起头来，也跟着露出微笑：“杨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笑容停滞，就听见黎修明缓缓说：“他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做，不是吗？自始自终都是你在主动，他和你做的时候，哭了吗？”

“你偷窥我们？”我又惊又怒，攥紧了拳头。

黎修明嗤笑一声：“所以，他哭了。”

言下之意是，他只是猜到了杨烨会哭。真的假的？

“他……他也主动了！是他到我的房间里来，还主动脱了衣服！”现在也算是摊牌了，我拉不下面子，争辩道，“他哭是因为……太舒服了，以前和‘别人’做的时候，估计他没有过这种体验吧？”

黎修明眼皮跳了跳，然后微微笑道：

“杨卓，你不用在我面前撒谎，”他温和地看过来，“其实，我已经决定接受你了。”

“什……么？”我的眼睛睁大了。

“我考虑了现在的情况，我们继续针对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黎修明说，“既然我和你爸爸缔结了婚姻关系，那你自然也是我的……儿子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以更平和的方式相处。”

我的大脑晕晕乎乎的：黎修明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他……等一下！我从来都没想过黎修明当我的……父亲！那太奇怪了！不行！我不同意！我不能接受！

身子晃了晃，扶住身边的一根廊柱，我瞪着黎修明，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他：“你……你别开玩笑了！”

黎修明平静地看着我，但我似乎从他标准化的假笑中看出一丝不情愿。

“我确实没有办法把你怎么样，”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