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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工作，不用累死累活地照顾你，他又那么有钱，其实，你要是不介意他的话，我觉得你连书都可以不用读，反正……你毕业赚的那点钱，还不如他给你的那么多。”

我目瞪口呆，听杨烨语气轻松地说完这些话：这还是杨烨吗？！这还是那个劝我不要不劳而获的杨烨吗？我还记得我当时对杨烨说过差不多的话，他当时表现得极为震惊且愤怒，仿佛我干了什么坏事一样，还说他“不养闲人”。结果现在呢？杨烨反而开始劝我躺平？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使劲摇晃杨烨的身体，像要把他“唤醒”一般地晃着：“你认真的吗？你现在决定靠他一辈子了？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话吗？你还记得他做过什么事情吗？”

但杨烨只是呆呆地、仰面躺在床上任我推搡，像一条浮出水面露出肚皮的死鱼。最后，他很小声地说：“是我太傻了，我干嘛要在乎他有没有和别人做，我能拿到钱就行了。”

晴天霹雳砸在我头上，大脑发晕，我几乎看不清杨烨的脸、也听不清他的话了。第一反应是杨烨被黎修明彻底伤透了心，已经心如死灰。

可随后我迅速想起杨烨的“老本行”，他本来就是卖身赚钱的，可能早就形成了这样一套价值观。

那他当时拒绝我做出同样的行为，究竟是出于怎样复杂的情绪呢？我不知道。

只是现在，我明白，我要把杨烨“救出来”。

我继续劝他：“你还记得你当时对我说的那些话吗？你说的，我要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想着走捷径，你也在学习……你明明说过的，你……你不能说一套做一套。”说到这里，我已经有些哽咽。

“对不起啊。”但杨烨只是平静地说，眼睛似也湿润了，“我累了，杨卓，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你……你就当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大人吧。你也看见了，我们每天吃的是什么，用的是什么，这些……你享受过后，难道还想过以前那种生活吗？我觉得……我觉得这样对你也有好处，你要是能和他打好关系，也挺好的。”

他最终还是归顺于黎修明的糖衣炮弹之下。

我突然感觉失望，还有，陌生。

我看他在黎修明那边吃尽苦头，指望他给我来一出复仇的爽剧，结果他再一次妥协了。

恋爱脑不可取啊。

杨烨……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杨烨了。

不是。

无名的愤怒盖过我的理智，杨烨的疲惫也传染给了我，我突然猛地下了床，然后开始收拾行李。

杨烨也惊地随之坐起身，在我身后喊：“你干嘛？！”

“我回家去了。”我把书往书包里塞，该死的，这东西搬来搬去的可真重，“我还是住在那边吧，不打扰你和黎修明了。”

“杨卓……你、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啊！”杨烨一巴掌招呼在我后脑勺上，“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你、你一个小孩子……整天发那么大脾气！”

我感觉我眼眶红了，鼻尖也发酸，“这不是离家出走，”我低头收拾东西，“这里不是我家，我是回家才对。你之前也说过我可以一个人住在那边，我这是在听你的话。”

于是杨烨果然不作声了，我隐约感觉他也难过起来，但就是不肯抬头，生怕瞅见他的眼泪，那我就会心软。

“你……你就会要挟我。”杨烨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抱着膝盖哭，“我怎么做也不对！是！我没骨气！我就想活得舒服一点，有什么错吗？难道你读书不也是为了这个吗？是啦！我恨死他了！然后呢？这日子不还得过下去吗？”

我烦得要命，本来心就堵，听见杨烨号啕大哭，更是难受得不行。东西也收拾不下去了，我想离开房间冷静一会，但满脑子都是杨烨的苦涩，最终还是转过身，朝杨烨走去，一边自暴自弃地拍他：“好了，我没有怪你。”

真是的，黎修明找杨烨发泄，杨烨找我发泄，我是这个家里的最底层。

杨烨反手抱住我，让我心里勉强好受一点。他的声音闷闷的：“那你还走吗？”

这副样子一点都不像爸爸，反而像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小孩，我觉得我比他更像一个家长，于是飘飘然地作出成熟模样说：“暂时不会。”

“你陪我……你就当是我委屈你陪我，好不好？”杨烨啜泣一声，“等你有能力出去了，我会支持你的，我会把钱给你的，杨卓。”

我不要他的钱。

我想要的是……他。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明显，杨烨注意到我直勾勾的目光，然后擦干眼泪，同时笑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但是主动解开了胸口的一颗扣子。

隐隐露出里面雪白的一片，比直白的勾引更具诱惑。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嗯……小卓……动静小一点……！”杨烨被我扑到床上时，艰难地挤出声音。

我完全置之不理：杨烨骚透了，还要假正经。我一边扯扣子，一边上了嘴啃他的脖子、舔他的胸。哈，他刚和黎修明做完不久，皮肤上还留着吻痕和指痕，明晃晃地提醒我后来者的身份。

但在黎修明的家里、和黎修明的老婆做爱，这种感觉简直刺激极了。我慌张地朝门口瞥一眼，生怕黎修明突然敲起门来，话说他到底洗完澡了没？会发现杨烨已经跑来我房间里了吗？

管他呢。杨烨肯定和我一条心，到时候真要爆发起冲突，黎修明也不敢对杨烨怎么样。

于是我大胆地脱掉杨烨的衣服，面对爸爸的裸体，此刻却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害羞。或许是因为杨烨的裸体在黄光下有一种魔力，暖色的灯光将他的躯体模糊得更加柔和了，浑身上下如镀金般辉煌。我跪伏在他身上，顶礼膜拜生父或生母神圣的身躯，舔他身体的每一处，将汗毛卷入舌头，用唾液作为洗礼。

膜拜是为了亵渎，当我的手揉捏杨烨的乳房、使其溢出洁白的奶水时，欲望的开关便被彻底开启了。“妈妈。”我第一次这样称呼杨烨，然后含住了他的乳头。他像是有些惊讶，随后浑身战栗起来，扣住我的后颈。

“妈妈……”我用舌尖舔过乳尖的凹陷时，杨烨像是受不了一般仰起下巴，绷出一条流畅的弧线：“唉……小卓，不要这样……”

“我以前以为，我没有妈妈。”甘甜的乳汁滑过舌苔、流入喉咙时，我嘟囔道，“但我现在知道了，我很幸运，我妈妈一直在我身边……我真的很高兴，妈妈……”

“不要这么喊我！”杨烨受不了似的蒙住眼睛，“我……我……你能不能只叫我名字，你叫我名字，好吗？至少，在现在……”

“杨烨。”我迅速改口，以一种深情的抑扬顿挫的语调喊他，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