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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我似乎在前后摆腰,显然已操到激烈。

看不见黎修明的脸,但我隐约听见急促且压抑的呼吸,只见他放在鼠标上的手突然捏紧,抖着手点击退出,鼠标急躁地啪啪响了几次,但也没有把窗口关上。

正感叹于黎修明也能失掉冷静从容,他骤然扔掉鼠标,踢开椅子,大步朝我走来。

不等有所反应,他便一脚踹上我的腹部。我不受控制地朝后撞,被两堵人墙挡住。胃酸翻涌,想要干呕。

黎修明突然说“放开他”,我的手刚重获自由,就被他抓住肩膀,朝地上掼。天旋地转,后脑勺磕在地上,好在地面铺了绒毯,不然我准会被摔成脑震荡。我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手臂酸得抬不起来,加之黎修明的殴打袭来得太快,狂风骤雨般落在我身上,我只能护住脸部,弓着背,勉强消解铺天盖地的痛楚。

简直像疯了一样,黎修明踢我、揍我,又把我拎起来,啪啪扇了几个耳光。我从初时毫无还手之力的状态挣扎出来,脚蹬他踹他,手上胡乱反击,他却反手抓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抓起来,然后头朝下地往地上扔。

我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落地,脖子几乎折断了,眼前全是泪水,朝他嚷:“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我对不起的人只有杨烨,只有他有资格惩罚我!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打我!”

黎修明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喘着粗气与我对视。他似乎本能地笑着,但嘴唇颤抖,眼里满是寒意。

“没有人、可以动、我的东西,包括你,明白了吗?”

“杨烨不是你的东西,他是……我爸爸。”我气若游丝,逞强道。

黎修明却“哈”了一声,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半晌,他神情阴冷地扎着我,慢慢地吐出一句话:“……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生的,杨卓。”

我眨眨眼睛,他居然……恨我到这种地步?

黎修明没有再和我争辩,将我掼在地上,一言不发地走开。我浑身散架,无力地躺在地上,眼前是明晃晃的天花板。

突然闻到飘来的烟味,黎修明又在抽烟,气味刺鼻难闻。我咳嗽一声,体内的剧痛加重,脏器都要被吐出来。疯狂眨眼,以缓解眼中因痛苦涌出的泪水,突然听见黎修明在打电话:“过来……记得带上那个东西……”

我不知道黎修明想出了什么折磨我的法子,明明他已经揍了我一顿,已经该解气了不是吗?难道他还想看我更痛苦,还要用上刑具?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我已经痛成了这样,身体已经到达阈值,不可能再疼了。

而且,动私刑是犯法的。

但我还是低估黎修明了。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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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躺了多久,我听见门开的声音,黎修明说:“进来。”然后是:“你们都出去吧。”

我被黎修明拎着,扔到房间中央的床上,床很软,我的身体在上面弹了弹。目光扫至来人,门口站立着一个男孩,相貌漂亮得甚至有些妖冶,妖精似地,慢慢脱了衣服。不知怎的,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黎修明手上多了一瓶药,他掐住我的脖子,像提溜一只鸡,然后将里边的药片朝我嘴里灌。我虽不知这是什么,但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紧咬牙关,不想让他得逞。但他毫不留情地朝我已疼痛难忍的腹部锤了一记,我忍不住“啊”地痛呼出声,他趁机将药倒进我嘴里。

好多,我的嘴都要被塞满了,不知道有多少颗,会过量吗?

我发出干呕声,想将药吐出来,但黎修明面无表情地捂住我的嘴。我满眼是泪地呜咽,哀求地看着他,他也不为所动。

由于没有吞进肚里,药在口中化开,一开始是很淡的苦味,后面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却更令人恐惧。我挣扎,可药似乎已经发挥了作用——这么快的药效!浑身顷刻间发起热来,像被投入蒸笼般,又像是发高烧了,头脑也晕晕乎乎的。呼吸不畅,几近窒息。

那是……春药吗?

在视线都有些扭曲的高热中,我看见那个男孩上了床,床被他的重量颠得一晃。而黎修明离开了,他扯了张椅子,翘腿坐在房间角落。

看向黎修明的所在处,我突然注意到他前方已摆放了一架摄像机,红点闪烁,明晃晃地对着床,意图显著。当即心下一沉。

“你……”这就是黎修明的报复吗?

挣扎着想要下床将摄像机推倒,可那个漂亮男孩抱住了我,他已经扯了我的裤子,又动手脱我上衣。手法那样熟练,估计是个男妓。我真想笑,这样下流的人!这样下作的手段!

“哥。”明明年纪比我大,男孩还这样语调甜蜜地唤我。他滑溜的身体贴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冰凉的体温勉强抚慰我燥热的身心。

可只一想到这人是个出来卖的,心理洁癖便发作了,像沾了什么脏东西,我烦躁地想要将他推开。但刚被揍过一顿,四肢疼痛,加之春药更是令我酸软无力。我像案板鱼肉一般,被他顺利扒了个精光。

“滚开……滚开!”我看见那个男孩抓我勃起的阴茎,蹬了蹬腿想踹他走,但牵到了筋,疼得龇牙咧嘴,再不敢进行大的动作。男孩突然低下头来,主动地舔舐我的肉棒,又将其小半个吞进喉咙里,收缩脸颊与喉咙。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操杨烨的感觉不同,四壁并无湿软的弹性,可被喉道挤压前端、舌头挠舔后部的感觉却格外的……刺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口交,不仅仅是因为快感,还有进入本不该用以性交的器官时产生的倒错。那是一种视觉冲击,性器被他人含进嘴里、像品尝美味之物的反差体验。

在男孩悉心的服侍中,浑身的热度都朝腿间的位置流淌,从下体宣泄而出。我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地缓解这种燥热,将整根鸡巴都塞进男孩的嘴里。

他已尽力地吞咽我的肉棒,我看见他的嘴角似乎都已经撕裂了,口水从紧绷处流下,仍放松喉咙让我伸进去。男孩吸得我爽极了,但我看见他眨眼皱眉、十分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烦意乱,“你别……不要弄了。”

男孩停下,慢慢吐出我的阴茎,然后爬上前,跨着我的身体,“哥,你好大。”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俯身吻我的嘴唇,我别开脸躲闪,“别碰我!”

亲吻应该是恋人的专属,我无法忍受和烨以外的任何人做,何况这个男孩只是个男妓。

还是……黎修明叫来的男妓。

我猛然想起黎修明还在身边。该死!如果换作平时,大脑清醒,我肯定不会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而忽视危险的存在。

扭头看向黎修明,他与我对视,弯了弯嘴角,眸色深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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