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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事在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路弋在狄梵体内射了两次,喘着粗气趴在狄梵身上。狄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望着车顶,然后淡淡地开口:“满意了?出去。”
路弋听话地离开狄梵的身体,已经疲软的性器抽出,发出一声湿漉漉的声响,一股白浊从小穴里溢出来。路弋直起身,低头看了看狄梵红肿的花穴,结果被狄梵一脚踢到了脸上,路弋一时不察,后脑撞到车窗玻璃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狄梵扶着座椅撑起身,将破碎的衬衫拢了拢,然后忍着下身的疼痛缩起伤痕斑驳的双腿,沾着血渍的嘴角绷得紧紧的,像一只被欺凌后的野猫,还是倔强地昂着头舔舐着伤口。
路弋撞得晕晕乎乎,本来酒劲上来人就迷糊,这么一撞更是眼冒金星,眼前的狄梵一个变两两个变三,哪还看得清什么男的女的美的丑的。他敲着脑袋,含含糊糊地喊着狄梵的名字,那委屈的样子好像是狄梵把他给怎么样了似的。
狄梵看着他脑袋上都要长出耷拉的狗耳朵了,心里不禁冷笑。到底是谁酒后乱性把他翻来覆去地操弄个没完?现在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给谁看?
要不是车里没有刀,狄梵真想现在就把路弋三刀六洞扎个通透。可转念一想,也怪自己自投罗网,明知道路弋喝多了,还犯糊涂来酒吧里接他,人没带走,倒把自己给赔了出去。
事已至此,狄梵再懊悔也无济于事,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他绕开路弋打开车门,一把将路弋推下了车,把他的随身物品也一起扔了下去。路弋在地上滚了一圈,趴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昏了过去还是就这么睡着了。
“再也别见了。”狄梵最后看了路弋一眼,咬着牙扔下一句,关上了车门,长腿一迈跨到驾驶座,开车离开了这里。
狄梵回到狄宅,家里漆黑一片,家里几个阿姨和司机已经睡了,狄柯去同学家还没回来,应该是要在外面过夜了。
还好,不会有人看见他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
狄梵停好车,抽了一支烟点上,坐在车里发呆。他手里攥着那个蜜蜡葫芦,几乎要将它捏碎,想就这么扔了它,可举起手来,却始终舍不得甩出窗外。
狄梵接连抽了两支烟,才慢腾腾地下了车,步履艰难地赤足走回家里。
回到房间,狄梵径直去了浴室,把莲蓬头打开,站在温热的水流下放空大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被流水冲刷,泛着微微的疼。狄梵咬着牙分开两腿,手指撑开腿间的小穴,食指探进去搅动了两下,穴内的精液滴落出来,连着股间残留着的血迹精斑一起被水流裹挟着冲进下水道里。
“混蛋!”狄梵红着脸低骂一声,脑海中都是自己与路弋在车里交合的情景。路弋骨节分明的手、路弋强健有力的腰肢、还有路弋……坚挺灼热的性器,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狄梵心里,怎么都抹不去忘不掉。
狄梵一拳捶在了瓷砖上,被水浇得通透的身体颤抖着。狄梵把脸伏在手臂上,肩膀微微耸动,在水声的掩盖下轻声啜泣,眼泪和热水化作一处,冲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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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梵梵好诱人斯哈斯哈
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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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把私自给路弋塞药的小酒保训了一顿,又盘了盘存货,一直到三四点才干完活,本想着在店里随便睡一觉,可有些东西落在家里必须要回去一趟,便往地下车库去。
这个点早就没有人了,也就他孤零零一辆车停着。老板揉着脖子,打了个大呵欠,隐隐看见那个角落里好像有个人躺着。
老板眯着眼看了看,却是个人没错。他赶紧走过去把趴在地上的人翻个身,可不就是醉得不省人事的路弋。老板愣了愣,然后用力摇着路弋的肩膀,大声喊他的名字:“路少!路少!你怎么躺在这儿啊!你醒醒!”可任凭老板怎么喊,路弋一点要睁眼的迹象都没有。
老板急得焦头烂额,无意间碰到了路弋额头,竟然是滚烫的。只怕在这阴冷的地下车库呆久了,又是喝了酒,着凉发烧了。老板赶紧掏出手机,直接打了120,等救护车来了,又跟着车一起去了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路弋躺在输液处的座位上打了点滴,老板才在空位上坐下喘了口气。
路弋被人搬来弄去,依旧没有醒过来,这会儿瘫在躺椅上,睡得像死猪一样。老板踢踢路弋的腿,路弋的脚摇了摇,鼻子哼了一声,扭过脸又睡了过去。
“好家伙,被人甩了还睡得这么香。”老板撇撇嘴,回想着那位惊艳的脸和身材。就算吵架了也愿意来接他这个醉鬼,看着也不是那种趁机痛打落水狗的蛇蝎美人,这路弋是踩了人家什么底线才被扔在了车库里自生自灭,要不是他正好看见了,过了这一天一夜只怕要烧成个傻子。
挂完两袋水,路弋总算退了烧,睁开眼就开始哼哼唧唧说不舒服。老板刚睡着一会儿,听见他咕咕哝哝,只能认命地站起来,给他跑前跑后地拿水喝拿毯子盖,还给这个大怨种拎着吊瓶陪他上了个厕所。等路弋重新坐回去,总算清醒了一些,他抬眼看了看老板,疑惑道:“我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你也好意思问。”老板被他这一问气得跳脚,“你自己喝醉了不肯走,好不容易劝了你相好来接你,结果你给人气走了,又把你一个人甩在了地下车库。我好不容易给你扛来医院,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路弋被他一顿数落,反而更疑惑了:“什么相好?你在说什么?”老板把路弋的手机拿给他,努了努嘴道:“就你手机里最常打的那个集团短号。”
“狄梵!”路弋眼睛一亮,抓着老板的手问道,“他过来了?他来接我的?他人呢?”
老板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摆回去:“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他是来接你,但是最后你被他扔在停车场里了!要不是我捡到你你就等死吧!听懂没有!”
路弋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垂头丧气地瘫回躺椅里,自言自语道:“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别在那儿嘀嘀咕咕的,你说说,你干啥了把人气成这样?”老板撑着头,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模样。
路弋努力回想,但是只记得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好像都是狄梵在骂他混蛋,但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弋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老板翻了个白眼,把毛毯甩给路弋,自己翻个身继续睡了。
路弋盯着滴斗里缓缓滴落的注射液,心里泛起一片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