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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舔咬,一颗用手指轻轻摩挲刮弄,还故意弄出响亮的吮吸声,逼得狄梵仰起头,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高高弓起,被迫和路弋贴的更近,也让路弋顺势蜕下了他的裤子,半个浑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外。
狄梵心慌极了,眼看自己身体的秘密就要被发现,只能不管不顾地对着路弋又踢又踹,路弋一开始还愿意受着,但冷不丁侧腰上被踹了一脚之后他就不再容忍狄梵的反抗,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强迫他跪趴在后座的靠背椅上,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对着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白皙的臀肉先是泛了白,片刻之后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狄梵被打懵了。从小到大,他都是人人夸奖的“别人家的孩子”,从没有受过打屁股这样的委屈,羞耻的感觉冲上头脑,清冷的脸烧起红晕,黯蓝的眼眸蓄上一层雾气。
路弋此时才不管狄梵有怎样的内心活动。方才他拍打狄梵臀部的时候,看着臀尖的软肉颤巍巍地一抖,红色的掌痕印在细滑的皮肤上就是淫靡艳丽的暴力美学。高冷脱尘的学长被他拽下神坛,他身上深色的吻痕指印掌纹都是自己的杰作,路弋心中那股原始的征服欲被极大地满足。
此刻的狄梵就像狮群中最高傲健美的母狮,终于收起了尖锐的利爪,发出臣服的呜咽。而他路弋,就是让他伏下身姿的狮王。
路弋亲吻着狄梵的后颈,一只手环到狄梵身前,撸动起他软软的阳物,另一只手自狄梵的腰窝向下,一寸寸地抚摸,逼近狄梵羞于启齿的秘密部位。
“路弋,住手……别摸了……别摸了……”狄梵前后的私处全都沦陷失守,勉强夹紧了双腿,紧张地注视路弋那只不听话的手。语气从一开始的居高临下,已经变成了苦苦哀求,生怕自己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一夕暴露于人前。
如果让路弋知道自己双性的秘密,如果他一旦宣扬出去,只怕不止自己和ocean集团,连带着明家都要被人嘲讽蔑视——一个身体畸形的变态,也配坐上ocean集团的第一把交椅,也配成为明氏家族的继承人?
大脑被情欲完全支配的路弋哪还听得进狄梵的恳求,他死死盯着狄梵的蝴蝶骨,微微翕动的样子像被折去羽翼的天使,细瘦的腰肢好像轻易就能被折断,充满了脆弱的破碎感。此时此刻在他眼里,狄梵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偶像,而是他能任意亵玩的猎物。一个合格的猎人是不会对猎物有恻隐之心的。
路弋的下巴搁在狄梵的肩窝,对着他的耳窝轻轻吹了口气。狄梵肩膀瑟缩着打了个寒战,下身的欲望已经被路弋点燃,湿漉漉硬挺挺地被路弋抓在手里,前端不受控制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梵哥,我要操你。”路弋带着酒气的炙热呼吸烙在狄梵的皮肤上,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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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车加满98#汽油蓄势待发
有人和我一样喜欢打pp的嘛(就是涩涩!)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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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哥,我要操你。”
路弋这句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狄梵眼前一黑,知道今天肯定在劫难逃了。他万般后悔今天怎么就心软犯傻,大半夜地来接这个该死的醉鬼。
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绝不能让路弋发现自己双性的秘密。狄梵心一横,梗着脖子保留他最后的倔强:“我……给你……你先把我松开,我要……我要准备一下。”
这下轮到路弋傻了,酒精麻痹的大脑没能接受这样的转折。他以为狄梵会生气,会把他骂一顿,会歇斯底里地让他滚,然后他就能变着法折磨狄梵,看狄梵无可奈何地沉沦。然而狄梵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让他一肚子的阴谋诡计都落了空,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狄梵见他不回答,以为是路弋不相信他,只能放下身段说软话:“我不跑,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自己……自己动。”因为实在过于羞耻,狄梵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但路弋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梵哥要跟他做!梵哥还要自己动!
路弋兴奋极了,耳边好像有无数小天使围着他唱着歌,连呼吸乱了节奏,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狄梵听见路弋粗重的呼吸,以为他在生气,咬咬牙侧过脸,嘴唇轻触路弋的脸颊,用一个亲吻展示了自己的诚意。
“梵哥……”路弋内心深处的火山骤然喷发,这一刻世界都安静了,轰鸣一样的心跳声几乎把他的耳膜震碎。他扳过狄梵的脸,扣住他的后脑,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已经昂扬硬挺的欲望顶在狄梵的大腿根上。
狄梵没想到自己迫于无奈的主动会让路弋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本来只是想引开路弋的注意,保全自己的秘密,结果好像适得其反,原本的目的没达到,还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路弋的情欲陷阱。
不等狄梵想出应对之策,路弋的阴茎已经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甚至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隐秘的阴阜。
狄梵有些慌张,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喝醉的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他只能先顺从路弋,把他稳住,再找个机会脱身。他大概明白路弋下一步要做什么,于是他自觉地夹紧双腿,来回小幅度地晃动腰肢,让路弋那个硕大坚硬的坏东西在自己的腿缝间前后摩擦。
大腿内侧的皮肤是最为柔软细腻的,滚烫发胀的阴茎被微凉黏腻的皮肤包裹,舒服得让路弋倒抽一口凉气。狄梵这么主动地给他腿交,路弋心潮澎湃,那颗心剧烈的跳动几乎要把肋骨撞碎。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狄梵的肩项和脊背,细密的吻痕像一朵朵小花在狄梵的身上绽放,更显得他魅惑动人。
狄梵低着头,命令自己绝不能回头看路弋一眼。
他宁愿相信发生的一切只是他一场荒唐的梦,想快点结束这次屈辱的性事,从梦里醒过来。但是路弋似乎并不满意狄梵的沉默,贴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不断提醒他这是现实。
狄梵小幅度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路弋,他扣着狄梵的腰,强迫他摇晃得更快。狄梵的腿间被磨得发热生疼,他咬着牙“嘶嘶”吸气,小声让路弋轻一点。路弋非但没有答应,反而变本加厉地抽送得更快,胯骨撞击在狄梵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声,一声一声将狄梵的自尊消磨殆尽。狄梵身体被亵玩,可被路弋抓在手里的性器却诚实地达到了高潮,吐出一股浓精来,喷射在深色的真皮座椅上,缓慢地淌下来。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羞辱几乎要将狄梵折磨得昏死过去,他双膝一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被路弋捞进怀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