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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一样,也安抚着倚春。
“宴郎,你看,烟花好美啊。”
“是啊,很美。”
倚春偏头一看,发现对方的视线并不在烟花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倚春带上两分羞涩的不自然,“宴郎,春儿跟你说的是烟花。”
萧宴洐低头勾起他的下巴,“烟花不好看,没我的春儿好看。”
“胡话。”倚春嗔了他一下,那莹润的脸色透着红,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浑身散发出来的神韵总比从前更加丰满几分,透着丝丝的清雅,又有一股媚感。
成熟和青涩交替着,令萧宴洐欲罢不能。
倚若那边几个玩得不亦乐乎,随着节节升起绽开的烟花,几人欢呼不已。碳炉烧地旺,烘得倚春暖乎乎的,他依偎在萧宴洐的怀中,眼眸瞧着,里面全是温柔的笑意。
萧宴洐安安静静地环抱着他,一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肚子,也看着那几个玩闹的丫头。
一切都如此的美好。
“嘭”的一声,黑夜又迸发绚丽,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幸福。倚若扬高了下巴,眼珠子印着那烟花,小脸蛋全是开心,她拍掌高呼:“哇……好漂亮啊……”
两个丫头也跟着欢呼。
萧宴洐微微侧目,看着倚春的笑意,缓缓地低头,吻上了心尖人。
“哥哥……??”倚若回头一看,差点傻了。
“郡主。”良人连忙伸手挡住倚若的眼,小官也立马挡住良人的眼,自个儿把视线移到一边,不去打扰正在缠绵的两人。
好不容易停下,倚春气喘吁吁地投入萧宴洐的怀里。萧宴洐弯腰把他抱了起来,“小若。”
“啊?”倚若扒开良人的手,“父亲。”
“玩累了便回去,别进来打扰你哥哥休息。”
“哦……”意思就别靠近屋里呗。
倚春羞得简直不敢往外看。
屋里也烧地碳炉,暖暖的,下雪的冬天也不觉得冷。萧宴洐把倚春放到榻上,让他靠着软枕,把他的脚搭到自己的腿上,开始慢慢地给他揉着。
有了身孕后,倚春有时候因为脚疼到惊醒,萧宴洐经常在夜里给他放松肌肉筋骨,也有些效果,倚春睡得也安稳了不少。
肌肉得到放松,倚春半垂着眼眸享受着,舒舒服服地靠着,他手一直安抚肚子里面的孩子。最近他总闹得欢,踢着肚皮,倚春也舍不得责怪他半分。倒是萧宴洐,有时候看到了总是皱着眉头,倚春哄了好半响才松开。
萧宴洐早已经掌握了力道,手指揉着倚春细滑的肌肉,从小腿到膝盖,从膝盖再到大腿,一直往上,越揉越近,越揉越松。直到手指探到那柔嫩的根部,倚春快要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惊呼一声,慌忙地看着萧宴洐。
“宴郎?”
萧宴洐的力道温柔得不像样,视线也温柔得不像样,他看着倚春,手指探入皮肤里面,指腹就如此滑着。皮肤上传来的触感,阵阵发麻,惹得倚春不停地打着颤。
这原本有了身孕,身体就比之前敏感。这几个月以来,萧宴洐总是贴身照顾着,但又从来不再过分的进行下一步。偶有欲望来得强烈的时候,萧宴洐也只让倚春用口帮他,或者对方用手或口帮自己解决。更深一步不过是用指头来疏散倚春强烈到来的欲望。
而萧宴洐呢,每每欲望来临之际,特别强烈的,他宁愿去冲冷水也不愿意让倚春受累。
萧宴洐如此这般,倚春哪里还经受得住指腹几番缠绕之后,他便哼唧着贴了过来。
“宴郎……”
萧宴洐扶着他,撩开倚春额前的发丝,笑得轻柔:“想要?”
倚春咬了咬下唇,“嗯。”
他过分敏感的下体,早在萧宴洐煽风点火之际,溢出了不少湿润。
萧宴洐缓慢地褪掉倚春的亵裤,从衣襟内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他身下的流水,然后把湿哒哒的手帕摆在倚面前,笑道:“春儿,好湿啊。”
“你……”倚春难耐地磨蹭着两腿,羞恼地看着萧宴洐手里的手帕,想要夺过来又被他移开,“宴郎,你莫要笑我。”
“哪敢?”萧宴洐用指腹磨着那沾了粘液的位置,嘴角带笑。倚春越看那手帕越是眼熟,直到看到那手帕上沾着了一抹红。
“这不是……”倚春愣了一下,随即脸蛋刷地一下全红透了,“萧宴洐,你恶趣味。”
这不是他初次的时候,萧宴洐用来擦去他落红的肚兜吗?
萧宴洐低低吃笑,吻了一下那用肚兜改成的手帕,然后放置一旁,扒开倚春的衣服,小心避开他的肚子,揉上那两颗酸胀的粉乳,“春儿记性真好,奖励你一下。”
说罢,他张开就把其中一颗乳尖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另外一手的手指甲抠开另外那只乳尖的小口。
“嗯。”倚春瞬间迷离恍惚,两手请扶着萧宴洐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内,“宴郎,你又糊弄我……”
萧宴洐吃着满意,嘬了一下松开那乳头,眼睛瞧着上面,然后用指头捏了捏,挤了挤。
“啊……”丝丝痛感从身体里窜了出来,涌到乳尖上,倚春抓紧了萧宴洐的发丝,稍稍挣扎,“疼。”
“宴郎给你吹吹。”萧宴洐真的吹了两下,可视线仍旧是没有离开那被亲得水润的乳尖,“春儿,你这是不是有奶了?”
他又用力揉了一把粉乳,再把指腹的力道捏到乳尖上,那小孔受了力,真的流出了一小股淡黄色的奶稠,沾落在乳头两边,滑了下去。
“嗯哼。”倚春闷哼一声,觉得乳头带着丝丝刺痛,确实有什么东西冲破了障碍一样,被挤了出去。
倚春根本不懂,“什么?”
第三十五章 来岁平安
萧宴洐惊喜,伸出舌头把滑落的乳液,吧咋两下似乎不得劲儿,“甜的,可是没尝够。”
倚春羞红了脸,“宴郎,那是孩儿的……”
“我的。”萧宴洐目光正正地看着他,“是我的,宴郎先替他尝了。”
倚春拿他没办法,“宴郎……”
萧宴洐不管他,大掌揉紧了粉乳,嘴唇一合,嘴里的舌头贴紧了,用力地吸紧了那绷紧的乳尖。
“啊!”倚春呻吟着,拱了拱腰,粉乳传来疼痛和酥麻,他只觉得乳尖被拉进了去,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宴郎,你轻点……”
萧宴洐哪里还有理智,乳头先是慢慢地被吸出些许,然后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从那小孔里面流出了小股的乳液。他仿佛离开被吸去了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宴郎。”倚春轻颤起来,带着一些苦恼的难受,但又不忍拉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喘息着,只是轻轻地抱着对方的头,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乳尖上的小口好像被人强迫性的破了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