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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好看。”

倚春笑了笑,摇头,“好了好了,快回去跟着若儿吧,先生要是气着了你也好提醒提醒那丫头收敛一些。”

“好吧。”小官福了福身,”那小官走了哦,有事话记得让人来寻小官,小官肯定立马赶过来。”

“好,去吧。”

小官离开后,倚春从屋子里面又拿出那没有完成的荷包,他抚摸着上面的丝线,轻喃着:“夜里赶忙着些,明早应该就可以绣好了……”

夜里梳洗过后,倚春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些日子夜里几乎每天都闻着那人的气息入眠,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倚春干脆下了榻,坐到案边继续挑起针线绣,烛光下摇曳着倚春安静的影子。逐渐深了夜,他已经无法入眠,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一双手在倚春尚未开口前便抱住了他。

“都快要丑时了,怎么还不睡?嗯?”

“我睡不着。”倚春放下手里的针线,推开一些,一回头萧宴洐便吻了下来。

黏腻的深吻缠着彼此的口水和舌头,直到倚春气喘吁吁地离开,他咽下了口水,轻道:“王爷……”

“嗯?”

“宴郎……”

“乖。”萧宴洐横抱起倚春走向床榻,“别绣了,我们先休息。”

倚春柔顺地道:“好。”

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一章 诚心戏弄

内庭的罗汉榻上,背对着的身影衣衫半退,露出了满是红痕的肩头,发丝垂落的白皙后背,也是男人过于疼爱的证明。那白绸的肚兜被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腰间。

倚春拿着一个小瓷瓶,勺了小小的一些凝脂药膏,视线落下,手指拿着小勺带着凝膏,轻轻地涂抹在胸前那挺起的乳尖上。

冰凉又带着酥疼,那乳尖被人吮破了皮,边上的白嫩也有牙痕。

可对于情事,倚春一向都是惯着萧宴洐的。

倚春珉着唇,他看着这些痕迹,便想到萧宴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几乎夜夜娇嗔在那床榻上与他承欢。萧宴洐一向凶狠,每每要起来都十分强厉,自己底下那两处要不是有药护着,怎么经得住他这般折腾。

倚春两耳有些发热,轻叹一下,有些出神。

自从被破了身子之后,自己便没再喝那些药理了。虽说也有因为一些原因,但终究为何不忍去喝,自己心里到底存在着私心。

总是寻一些无关紧要的借口,推迟再喝药理。

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宴洐让自己安心,可如何安心?他又想怎么做让自己安心?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庭外传来小官着急的声音:“郡主,您慢些……”

倚春另外一只尚未来得及擦,连忙系好肚兜,拉好衣裳系好,倚若便大步地推门走进了外庭,喊:“哥哥,若儿来看你啦,哥哥?”

倚春才系好衣带,倚若便寻着走进了内庭,“哥哥。”

倚春摇头道:“你慢些,身子才好多久?”

“没关系的,我今早喝了药,现在精神好。”倚若笑嘻嘻地坐在罗汉榻的另一边。

追在后面的小官福了福身,“春哥儿,郡主她……”

倚春笑道:“无事,你先去忙吧。”

“是。”

倚若一低头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问:“哥哥,你受伤啦?”

倚春一顿羞,连忙拿回凝膏放下,移开话题:“怎么就跑过来了?”

“我听小官说你过来王……呃,父亲这里了,我就过来啦。哥哥放心,先生交代的课业我都完成了的。”倚若还是不放心倚春,她一双眼睛就往倚春身上瞧,“……嗯?哥哥被蚊子咬了吗?这好像红了……”

倚春看着倚若那眼珠子往自己脖子上瞧,咳了两下,拉了拉衣领,“……嗯。”

“哦。”倚若再瞧上一眼,那眼珠子便移不开了,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倚春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语气十分的认真:“哥哥,你这……看起来比若儿的还大……噢。”

倚春轻打了一下倚若的额头,红着耳根子警告她,道:“说什么傻话。”他打完之后,又连忙喝了口茶来掩盖自己快要冒热烟的脸。

都怪萧宴洐,每次疼爱的时候总喜欢揉自己的乳,一边吃着总说一些戏弄自己的胡话。

倚若这才收回视线,颇为委屈:“若儿说错话了嘛,哥哥难得过来一次这边,若儿想哥哥了。”

倚春这才软下心来,其实他这段时间常睡在这边,不过没告诉倚若罢了。萧宴洐喜欢折腾自己,得空的时候忙着待在宴庭里面绣件,也怕影响到倚若,便没让人告诉她。

算时间也有几天没见到她了。

“哥哥也想你……”

“春儿。”入口处传来萧宴洐的声音,倚若吓得浑身一僵,立马站了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规矩。

倚春好笑地摇了一下头,刚起来就看到了萧宴洐走进内庭。他看了先看到了倚春,再看到了倚若,“你怎么过来了?”

倚若根本都不敢看萧宴洐,倚春替她解了围道:“若儿过来看看我。”

“嗯。”萧宴洐走近,倚若连忙移开位置走到倚春旁边,他坐了下来,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挑了挑眉,“倚若,你去账房那里领些银子,明日我允你出府。”

倚若这才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倚春,“谢谢父亲。”

倚春看她这般高兴,笑得几分宠溺。

萧宴洐看了她一下,倚若立即反应过来,虽然挺遗憾才看到哥哥没多久,但想想明日可以出府心里就高兴,于是福了福身,“那若儿先出去了,哥哥,明日我再来看你。”

明日这丫头都不知道还能记着自己。

倚春笑道:“好,去吧。”

倚若一离开,萧宴洐就把倚春拉进怀里,笑看着他。

“王爷?”

“那丫头也十五了,怎么总喜欢粘着你?”

倚春笑道:“若儿从小和我一起,娘亲离世之后,在过来王府那段日子,她身子就落下了病根。总是不好,要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她……”倚春忽而停住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在王爷面前提过自己的娘亲,而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

“怎么不说了?”萧宴洐笑问,一手搂着倚春的腰,将他的身子换了个位置,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倚春连忙扶着他的肩:“王爷……”

“你继续。”他一手伸到倚春脖子后面,解了那肚兜的系带,然后松了松倚春的腰带,没完全解开。

“没、没什么了。”倚春也没办法阻他,由着他的动作,“王爷?”

萧宴洐嘴角带着笑,他没回答倚春,然后大手一拉,将倚春的衣裳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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