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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抽几下,肉头传来颤粟之前,顶着那裂开的洪口,喘着气射了出来。
瞬间填满了整个宫腔。
倚春的腹部抽搐几下,在被萧宴洐吻住时闷哼着也发泄了出来。
第十九章 欺负人
今晚萧宴洐是疯狂的,变着法子弄着倚春一直没放过他。
外庭,锦绣的华服缓慢地向前,房顶上闭目养神的蒋立猛然睁开眼睛,肯定看到来人微皱了一下眉头,翻身下来。
“属下参见公主。”
前行的脚步被人挡住了,安然公主由人扶着,看到蒋立点了点头,“原来是蒋护卫。”
她示意一下,身边的丫鬟福了福身,移开一步,对着蒋立说:“有劳蒋护卫,麻烦通报一声王爷,公主担心王爷早些时辰因饮多了酒,特意折回来看一下。”
“禀公主,方才王爷回来后边歇息了,属下不敢打扰。”蒋立道:“眼下天色已晚,请公主见谅,早些回府休息。”
安然公主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房门,带着不甘心示意了一下那丫鬟。那丫鬟不愧是受宠于凤体前,到底是懂事的,她又道:“既然王爷真的不舒服,公主也不便打扰,但既然都到这里了,公主在外面瞧上一眼便离开。”
她话一说完,便上去扶着安然公主走向前,蒋立即便再想阻拦,也不能碰着公主,眼看着他们推门进去。
他咬了咬牙,连忙进去赶在前面,站在屏风前,“公主请勿有失礼仪。”
“你……”安然止住了脚步,她这段时间早已经失去了分寸,频繁进入平安王府做客,已招争议,若是再踏近半步确有不妥。
于是安然公主收了手脚步,退开两步,礼仪得到地道:“王爷莫要怪罪,只是安然走时见王爷神色似有不妥,着实担心,才冒昧过来。”
下人候在外面,外庭只有那丫鬟和公主,还有当真屏风前的蒋立。
蒋立其实也忐忑,可进来后没着响声,但他也千真万确的确定自家主子根本没睡,正忙着某事。
可眼下没一星半点的声音。
殊不知里面,倚春被绑着眼睛,嘴巴正咬着自己的肚兜,趴在床榻前,跪在他身后的萧宴洐带着浓浓的笑意,舌尖正故意舔弄着他的脊骨。
从下至上,再从上至下。
偶尔啃咬几下,引得倚春拼命咬牙忍住声音。
从蒋立飞下来开口说话开始,萧宴洐就已经知道了。
萧宴洐轻笑,把他翻过身来,拉开那两腿,顶着性器,顶弄几下前穴,又抽出来顶弄几下后穴,把倚春逗弄得瘙痒难耐。
萧宴洐俯身轻喃,舔着他的耳垂戏弄:“喊出来,春儿……”
倚春咬着肚兜摇头,就是不如他的意。
“那你可忍着哦。”萧宴洐勾着舌尖,从他的耳垂一直滑到乳尖,倚春拱起身子闷哼着。
屏风外。
“王爷……”安然公主又轻柔地唤了一声。
片刻之后,蒋立两手作揖,“公主请回去吧,眼下王爷应是已经躺下了。若是看到了什么,实在是不合礼数。”
瞧见了什么才好。
安然公主心里气哼着,“蒋护卫,本宫就瞧着一眼,看见了便回去。”
蒋立依旧坚持:“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
安然气得快要跺脚了:“你这个木头。如果本宫非要进去呢?”
“请公主赎罪。”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里间,萧宴洐猛然蒋性器抽出花穴,肉头抵在穴口点到为止,然后缓慢地顶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再缓慢地顶进去,如此反复。
倚春的穴内,被弄得酥痒难忍,比起凶猛的抽插着细磨的动作更叫他抓狂不已。体内那升温的快感要断不断的,他挣扎着脚,想要挪开,却没办法,几经折腾,他一脚滑出床沿,碰到的放置在床边的花瓶。
那花瓶半人身高,青瓷白地,看着就昂贵,他这脚趾头一碰,萧宴洐算着时间,在花瓶即将掉落的瞬间,他猛然抽动起来。
“哗啦!”一声。
花瓶碎了。
“嗯哼!”倚春也被这瞬间灭顶的抽插送上高潮,萧宴洐忍了许久的性器也同一时间射了出来。
倚春咬着肚兜,到底是忍住了声音,萧宴洐无奈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抚,“怕了你了。”
倚春这才忍不住松口喘息,却已经是忍到满头大汗了,眼角带着湿意。
外面,两人都被突然破碎了花瓶吓了一跳,蒋立猛然拦住想要闯进去的安然,面无表情地道:“请公主三思。”
“你……”安然忍了又忍,回头看了一眼候在外面的人,又不得不退开一步。
蒋立似乎为难,“公主,王爷他……回来的时面色不太好。现在不肯见公主,定然也是为了公主着想。”
“本宫……”安然思寻了早些平安王的面色,正犹豫着进退。她身后的丫鬟见此上去两步,轻声道:“公主,既然平安王已无恙,不防先回府如何?倘若真有个如何,往后就……”
“可是……”安然道:“可是本宫听闻王爷早些时候金屋藏娇,有了近身伺候的人。”
“公主,这屋子没半点女子留下的痕迹,倘若王爷真的金屋藏娇,又哪个女子忍得住不显示一番。即便是知道有人进来,但得到王爷的宠爱,定然不会错过如此机会的。”
“可是……”
“公主,莫忘了一个月前的事。”丫鬟提醒,“后来公主多次请帖拜访,王爷也就在今夜见了公主……”
安然想了想,这才稳住脾性,她道:“也罢,那本宫就先回去,改日再来。”
蒋立这才松了一口气:“公主请。”
安然又看了一眼,才慢吞吞地离开,蒋立关了门,亲自送他们离开王府才安心回去守夜,重新闭目养神才有了安心,差点以为今夜失职而造成的过失而后怕。
众人一离开,倚春便扯掉蒙住自己的手帕,气恼地咬了萧宴洐一口,再瞪了他一眼,便翻身背对着他,可一拉扯着身子,又酸痛得很,实在气不过,自己扭着那手帕生闷气。
萧宴洐笑着从后面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哄着:“怪我,我错了,嗯?”
倚春哪里是气他,是气自己老是不争气。
“春儿?”萧宴洐偏头看他,看着他又珉紧嘴唇,叹了一口气,翻过他的身子,“别咬着自己,乖,我心疼着呢。”
倚春埋在他的怀里,半响才道:“我怪我自己,每次都……都拒绝不了你。明知道不可为,可是……”
“嘘!”萧宴洐抵住他的唇,笑道:“春儿可是怕了?”
倚春望入他真挚的眼神,心脏仿佛被撞了一下。酥麻感炸开了整个身下,他怕吗?其实从来都没有怕过,但是他惆怅,他思虑,他……
倚春轻轻地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