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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张扬的喘息流露在房间。
萧宴洐着迷地吮着那甘甜多汁的穴口,换息的气热火了倚春,他泛起红晕,源源不绝的酥麻引起胸前的酸胀,倚春难耐地磨蹭着萧宴洐的耳边,皮肤触摸到那嫩滑细致的内腿肉,萧宴洐忍不住狠狠地嘬了一下。
“啊……”倚春猛然绷直脚丫子,那穴口的滑液如潮涌一般流出,湿透了萧宴洐的下巴。
萧宴洐退开半响,滑出舌尖,顶入了那润滑的甬道,一进一出的如那抽插的性器。
那湿软刁钻的舌头左右顶着穴道里面的嫩肉,刮着壁穴,引出更多的滑液。
“嗯~”倚春顾不得手上的烫伤,只能紧紧地依附着萧宴洐,下身不自觉地挺高半响,将自己送往那愉悦的云端,“春儿……啊……嗯。”
倚春思顾门外,拼命地捂着自己溢出的嘤咛,萧宴洐恶劣地就是不依他所愿,故意啧出响声逗弄于他。
“王爷……”倚春尽力隐着语气,那声软到不行。萧宴洐忍不住伸手拉开他捂住自己的手,压在床榻上与之十指相扣,“傻春儿,遮什么?”
“王爷……”倚春软着嗓子唤他,双眸氤氲柔媚。
萧宴洐放下倚春,脱了那亵裤,掏出那早已经硬挺无比的昂热,沉下腰磨着那湿漉漉的穴口。肉棒摩擦过那两瓣肉唇,再掠过那敏感的花蒂,引得倚春又发颤流液。
“王爷……”
“春儿莫急,我这就给你。”
“王爷。”倚春带着羞看了一眼屏风,又耐不住萧宴洐的逗弄,终究还是沉迷在了床榻的情事中。
萧宴洐稳着性器,肉头探了两下,沉下腰,将性器缓慢地顶了进去。
依旧那样的抗拒着。
“春儿,为何如此紧致?”萧宴洐轻柔地拂去娇儿那鬓边汗湿的秀发,低头吻着倚春。
倚春珉唇闷哼承接着,稍稍抬起下巴与对方吻着和风细雨,那样的煽情绮丽,软绵细致。
萧宴洐的抽动让倚春情动不已,十指回扣于他,带着缠绵悱恻之意:“王爷……”
“春儿。”萧宴洐如何忍得住,扬手一挥,屋里挂着的纱帐散落,挡住了床榻之上的一片春景。
第十一章 落帐软
房里传出高高低低的沉吟,跪在门外的小官两耳通红,那小脸蛋都快要透血了。她身后传来脚步声,蒋立在十步之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关紧的门道:“走吧。”
小官依旧跪着没动,“奴婢不敢。”
蒋立像是已经习以为常的,语气平淡:“去准备些热水吧,待会儿王爷和公子要沐浴。”
小官下意识的刚想说些什么,继而想到什么,又红着脸道:“……小官知道了。”她直了直腰身,偷看了一下蒋立,才道:“蒋护卫……你不……”
“主子的事情,我们当下属没资格管,做好本职便好。”
小官看着他,转而瞧了一下关紧的门,然后像是想通了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官明白了,这里有劳蒋护卫了,小官这就去准备热水。”
蒋立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到那廊墙上守着。
萧宴洐轻柔地给倚春揉捏着腰身,让他侧躺在自己怀里,偏低头在他肩窝上落下一吻。倚春累着身子,却也没有睡意,春帐过后,他想到了对面的倚若,便撑着身子想要起来。
“好好躺着。”萧宴洐又将他压了回来。
“王爷,若儿她……”倚春思量了一下,在萧宴洐唇部轻轻亲了一下,“春儿想要过去看看她,方才小官端了药过去,我还未看到她今日气色如何了。”
“不急。”萧宴洐轻拍着他的背,“晚些沐浴之后再过去。”
倚春依偎在他怀里,轻嗯了一声答应,又想到什么,猛然撑起坐了起来看着萧宴洐,羞红了脸:“那……外面……小官她?”
萧宴洐笑着安抚他:“春儿觉得呢?方才你叫得那般的愉悦,那丫头能听不见?”
“我……”倚春捂脸气闷,作势要捶打萧宴洐,让他伸手拉住了。
“别打疼了手。”萧宴洐亲了一下倚春的手,“你这手还伤着呢。”他左右看着,生怕又弄伤了,“方才没碰到吧?毕竟春儿……”
“你还说。”倚春嗔了他一下,作势要下床榻,可腿间因为他的动作而流了一股滑液,他顿时僵坐在那里。
“怎么了?”萧宴洐见他如此,以为出了事,挨近过来却看到了倚春发热发红的脸蛋,转而想到什么,又翻身将他压回床榻上。
“春儿。”他勾着那极易羞涩的人儿,蒋尚未满足的昂热又顶了进去。
顶撑的酸胀感夹着酥麻,又勾起了倚春的嘤咛。萧宴洐含住了倚春前伏的一只粉乳,逐渐狂热地吮吸着,“春儿,既然你还有心思去寻其他的,不妨我们继续。”
倚春细细回应着萧宴洐,“王爷……”
春帐之内,情事继续。
等萧宴洐允小官进来后,她安顿好水之后正想退下,被帐内的萧宴洐喊住了:“这里不必近身了,退下吧。”
“是!”小官应声就离开了。
纱帐内的浴桶,萧宴洐抱着倚春入了水,可瞧着这满怀的细嫩,他又经不住诱惑,抱着倚春在他身后细细地弄着他。
倚春两手撑着前面的桶沿,受着后面的力道,出来时那热水顺势探了进去,烫得倚春浑身一抖,忍不住喊了下:“热。”
萧宴洐坏笑着勾他,“可撑好了,莫碰了水,不然……”他俯身在倚春耳边说了一句,惹得倚春又是一阵闷哼。
萧宴洐笑着,偏头看了一下外面那屏风道:“我瞧着这屏风实在碍眼,前不遮后不挡的,夜里要是进了风着了雨,我的春儿可怎么办?”
倚春两手险些撑不住,缓了气息稳了稳,“夏里凉快。”
那处原本是隔着道墙,因为连着内庭,倚春后来改了通风的屏风,收起来时还可以看到外面那一片春景。平日里他就喜欢坐在案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拆了。”萧宴洐淡淡地说,“虽说要入夏了,但这园子凉气太重了,对你身体不好。”
“嗯……”倚春低低地应着,那受伤的手有些撑不住,滑下了一点。
萧宴洐一手复上他的粉乳,将人压了过来,身下一重,倚春闷哼一声。
萧宴洐将他的手拉至自己的脖颈,“扶着。”
倚春听话照做,他往后一环好,萧宴洐便迫不及待地定住他的腰用力地顶撞起来。
木桶的水随着两人动作摇摆着,水花四溅,溅湿了桶外的地面。萧宴洐两手滑上倚春的胸前,捏着那乳尖,往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善罢甘休,“晚些我让人送药过来,自己上好不好?”
倚春吃痛着尽量靠着他,防止自己滑下水里,“好、好……”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