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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洐终于松开手,轻笑出声,“春儿真是又水灵又紧致,喜欢死我了。”

倚春喘着重气,哪里还管的上萧宴洐的胡话。

那床榻上纱帐只是被随意地挂着,没有床架,隐约看到上面的春光。

萧宴洐再次将倚春放下,他早已经软成一滩水,前身趴在被褥上,下身被萧宴洐高高扶起。看着身下的娇人,那红唇微张,双眸微眯沾了水气皮肤上全是恩爱留下的红痕。

萧宴洐皱了皱眉,觉得留在对方体内那依旧嚣张的性器有了越发硬挺的现象。那甬道的包裹软到不成样子,欢迎着自己的侵略,随着倚春情潮后的轻颤,里面越发的紧致。

萧宴洐微微俯身,撩开他汗湿的鬓发,轻唤着:“春儿……”

倚春半垂眼眸,喘着气息,回以轻呢:“嗯……”

萧宴洐无声地笑了,轻轻地抽出还没有发泄的性器,倚春闷哼一声。萧宴洐看着那出被撞红却已经红肿到不行的私处,随着性器的抽出,过多的白浊一同带了出来,流落被褥上或滑落倚春的大腿上。

“累吗?春儿。”萧宴洐将他抱在怀里,大掌轻柔着倚春的臀瓣,轻声细语。

倚春下体几乎合不拢腿,埋在萧宴洐的怀里轻轻嗯了一下,那沐浴的事根本无用,才休憩多久,这男人又迫不及待地于自己翻云覆雨。

这会儿那处都快要没有知觉了,他这次却持久无比,倒不是不能再承受,只是今夜也是倚春的初次,到底是困了,累了。

萧宴洐将他抱在身上,然后托高他的腰,那性器又寻到了穴口,撑着又顶了进去。

幸亏还湿润着,但到底还是觉得酸胀,倚春无力地趴在萧宴洐的身上,闷哼着:“王爷……”

“辛苦春儿了,等我泄了这一次便让春儿休息可好?”萧宴洐说着便向上顶弄着腰,哄着倚春说,“我的春儿这样甜,总让我吃不够。怪我,今夜不过三次罢了,待回府我便让人好好照顾着你这身子,免得往后更累。”

“莫要再胡话了。”倚春羞恼着,却也被身下那挠心的酥痒折了气息,抱着萧宴洐逐渐的又起了感觉。嘤咛着全身泛了红,前端的稚嫩开始戳着萧宴洐腹前的肌肉。

萧宴洐轻笑:“春儿真乖。”

他一个起身,又坐了起来,扶着倚春惊呼着差点掉下去的身子,萧宴洐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珠,然后顶舌吮吸起来。

“嗯哼~”倚春猛然抱紧他的头,扬起下巴,眼眸迷离地呻吟着。

“王爷……”

他该如何是好?

倚春环住他的腰,被萧宴洐撞软了身体,次次到探到了深处,琢开了宫口,泥泞一片,“啊……王爷,太深了……”

萧宴洐喘着气,里面过于让他沉迷,失了方寸使他牙口一狠。

“啊疼!”乳尖传来痛楚,让倚春揪紧萧宴洐的头发,下身因为疼痛而夹紧了穴道,让萧宴洐爽得头皮发麻。

“嘶……”萧宴洐立刻搂紧倚春,一手压下他的腰,“春儿,你这是要我命啊。”

“好深……”倚春闷哼,前端射出精液,粘在萧宴洐的腹部上打湿了肌肉。

萧宴洐咬牙顶撞,连抽十来下,最后死死地压着倚春的腰,龟头狠狠地插了进去开始宣泄。

倚春受不了抱紧萧宴洐,被精液烫红了宫道,咬着嘴唇承接着。

萧宴洐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后,倚春意识已经沉浮了,抽搐着昏睡过去,那穴口流着萧宴洐射出来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春水,沾湿了被褥。

“王爷……您骗人…………”倚春梦里呢喃,被萧宴洐拥入怀里安抚,“睡吧,我不闹你了……”

第八章 沉思源

辽疆的土地,牛羊遍布。

“娘亲,为何春儿不能与桑哒哥哥还有索尔腾弟弟一起洗啊?”七岁的倚春玩着水花,吐出嘴巴里面的水,溜成一道彩虹桥。他昂起头,问着给他洗漱的女子。

那女子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拿着瓜瓢给倚春勺水,那穿着异族的服装,消瘦的背影,纤瘦的手指温柔地给倚春轻拍着皮肤。

“乖春儿,在这娘亲给你洗不喜欢吗?”那声音如莺儿般好听,缓慢轻柔的,唇角带着笑意。

“喜欢。”倚春坐在前面,看着溪流水的清澈,瞧见了底下的鹅卵石,那双小眼眸里面先生升起淡淡的笑意。继而又暗了下去,“可是……春儿瞧见了,他们和我不一样。”

女子顿了一下,然后将瓜瓢放置一边,再将倚春的头发放下,轻柔地洗着发丝,幽幽而叹:“我的春儿啊……”

“娘亲,就是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倚春盯着水底又问。

女子轻柔一笑:“春儿是为娘的乖孩子,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倚春回头看着女子,那女子洒在阳光下的容颜,柔和且婉约。

女子轻轻地继续给他擦拭,笑道:“是啊,乖春儿,以后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的?”

“嗯,会的,娘亲会让你好起来的……”

由始至终,倚春都相信,他将来会与常人一样。即使娘亲过世后,他依照娘亲的吩咐,带着倚若跋山涉水,从辽疆来到中原,寻到了他的亲生父亲。

——平安王。

当今皇帝亲封的异性王。

是当朝右派的作表,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登上皇座,萧宴洐功不可没,当年凭他一人之力,带领五万将士攻破皇城,救出当时已经被先太子逼宫而奄奄一息的先帝。而当时萧宴洐辅佐的是五皇子赵云旻,也就是当今的圣上。

传言赵云旻和萧宴洐从小认识,亦君亦友。

只是这些,与倚春何干?

那娘亲后面交代自己的事,只要继续服用那些药物,最后服用娘亲留给他的遗物——碧春件,他这残缺的身体,便能恢复正常。

但是却如今,他当真还能与常人那般吗?况且那碧春件……

“春哥儿。这药还倒吗?”

倚春回神,对上厨娘疑惑的脸,莞尔一笑:“嗯,要的。”他说完便伸手过去。

“春哥儿。”厨娘吓得阻止不了,倚春触碰滚烫的药罐,疼痛立马麻痹神经,他皱了眉头瞬间回神,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瓷器的药罐因为拉扯,挪动了位置。

药罐倒向一边,里面滚烫的药汁倾斜倒了出来,全洒在了倚春来不及收回的手背上。

“嘶……”倚春被烫到后退两步,那白皙的手背瞬间被烫红了一片,还起了几个小水泡。

“天啊,春哥儿。”厨娘惊慌失措,在旁边忙着的厨管也立刻慌忙起来。

“快快快,寻一盆凉水来。”

“来了来了,小心些。”

厨娘把倚春的手小心翼翼地放进凉水里面,但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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