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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倚春。倚春被他一把拽回抗在肩膀上。
“王爷,您不可以。”倚春带着哽咽不停地捶打着萧宴洐。
“我可以。”萧宴洐不痛不痒,扛着他往里走,倚春上面就剩下一件肚兜,下身绑着衣物,被萧宴洐扔到床榻上的时候,他躲着身子就往里面缩。
“春儿。”萧宴洐看着他这副撩人的模样,咽了一下口水,那肚兜沾了他的口水,凸起的位置湿了一大片。倚春散落的发丝无规则地遮着部分白皙的皮肤,加上他别处的印子,此刻简直就是勾魂摄魄。
萧宴洐眼眸里的欲望更深一步,那脱了一只鞋袜的脚落在被褥上,仿佛一揉可碎。
“过来。”
倚春一直摇头,眼神带着乞求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某处叫嚣难耐,他没了耐心,上了床榻,伸手抓向倚春。
“萧宴洐。”倚春吓得向旁边爬,“您饶了春儿,春儿真的不可以。”
“你可以。”萧宴洐将倚春的腰带扯掉,由着他爬过一边。倚春衣物没了束带,退至腰部的衣物立刻松散,随着他爬动的动作,衣物落在了床榻上,剩下肚兜和亵裤。
那一身洁白无瑕,萧宴洐犹如巨兽盯着猎物。
倚春身子一凉,他错愕着顿住,对上萧宴洐的眼眸惊呼:“王爷。”
“春儿,我要你。”萧宴洐抓着倚春的亵裤,用力往下一拉。
“不要。”倚春吓得脸色刷白,然后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两脚杂乱又疯狂地踢开了萧宴洐,然后扯回亵裤抱着自己的身子躲在角落处发抖。
“春儿?”感觉到身下的人不知为何反应如此强烈,萧宴洐愣了一下,消去大半的欲望,皱着眉头不忍地看着倚春。
可是倚春仿佛听不到他的叫唤,依旧抖着身子抱着自己在不停地摇头道:“我不要不要……”
看到心尖人这般,萧宴洐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狗屁欲望,抱着倚春不停地安慰:“好好好,不要便不要,乖春儿,没事了,没事了……”
倚春靠着萧宴洐怀里,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慢慢的缓过神来,待冷静过后,他红着眼睛咬着下唇,依旧抱紧自己的身子。
“春儿。”萧宴洐捏着他的下巴,重新探入手指,“不许这样咬着自己。”
倚春眼眸含泪,却倔着一脸看着萧宴洐。
萧宴洐看他这般模样,叹了一口气,伸手将被褥拉过盖住倚春,“怪我,我错了。”
他言道,起身便走向一旁,拿起一把小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毫不犹豫地划下一刀。
鲜血直流。
“王爷。”倚春见他如此,神色动容。
“无妨。”萧宴洐由着血流下,“原本我确实打算今夜要了我的春儿,只不过春儿反应如此强烈,我可不忍强来。不过公主的药效还残存甚多,不流多些血,恐怕不行。”
倚春抓紧被褥,垂着头,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看向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忍了忍,还是掀开被褥,下了床榻寻了药箱给萧宴洐止血。
包扎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倚春越发红了眼眸。又惹来萧宴洐叹气。
“春儿……”
“不是的。”倚春低着头。上衣只系了那洁白的肚兜,下身穿着亵裤,露出的皮肤被柔红了,更多的地方布满痕迹。
萧宴洐看着倚春这般模样,“什么?”
倚春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并非……”他咬了咬唇,然后站了起来,在萧宴洐面前,直接脱了那亵裤。然后闭上眼睛,有种豁出去的态度,但身子又不自觉的发抖,“我……春儿……身子残缺,这副残缺的身体不堪入眼。”
萧宴洐愣了一下,视线从他的脸上一直往下,看着倚春中间那光滑的皮肤下,那小巧的稚嫩下没有原本男子该有的睾丸,反而多了两扇紧闭的肉朵。他错愕之后便是冷静,继而他有些心疼地将倚春搂紧怀里,怜爱地亲了一下倚春的额间。
“傻春儿。”
“王爷……”倚春眼睛滑下眼泪,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萧宴洐横抱起倚春,将他重新放回床榻上,翻身复上他,“傻春儿,不管你如何模样,在我萧宴洐眼里都没什么不同。”
倚春张开湿润的双眸,看着萧宴洐眼里那柔软的笑意,他内心好像有一股暖流,被瞬间炸开了花,“王爷……”
“春儿,别说你这副躯体如何,依你如今的身份,与我血脉相连都未曾害怕。况且你这身子怎么会是残缺的呢?要我说啊,它很完美。”
倚春愣了一下:“完美?”
萧宴洐笑道:“是啊,对我萧宴洐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我……独一无二的?”倚春愣住了。
萧宴洐勾起倚春的下巴,望入他的错愣,“傻样。”他低头重新吻住倚春,“春儿,你方才给我止了血,便是不同意我用那法子来解了公主下的药效,春儿可要对我负责啊。”
第五章 甘甜雨露
夜里的河道,灯火通明,花船的出口,站着一丝不苟的蒋立。与外面蒋立的不同,花船里面,一片淫靡。
纱幔已落,珠帘晃动,床榻之上,倚春被分开的双脚踩在床面上,他脚趾揪紧,夹紧了埋在他中间的头颅。
倚春仰着头,张着的嘴角流出津液,他眼眸迷离湿润,两手揪紧被褥,胸脯微微拱起。在下一瞬间,他哽咽一声,绷着身子将下身送往萧宴洐的嘴唇上。
“王爷……春儿不要了……”
那舌尖勾着两瓣中间的核心,将一波波快感传递到倚春身心深处,萧宴洐张开嘴巴含住那两边已经被他吸肿了肉瓣,又离开引来甬道传送出来大量蜜汁。萧宴洐迫不及待地含住穴口,卷动舌头,把那些淫液全部吸进嘴里。
“王爷。”倚春被他这么一吸,忍不住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五指扣进他的皮肉之中。
萧宴洐并不打算放过他,松开束缚,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那甬道口和他的核心。
倚春那稚嫩绷紧,唐突几下感觉到有一股热量就要破蛹而出。可是身下的人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啊哈!不要!”倚春全身酥麻,他被那快要窒息的刺激绷紧了肌理,两脚夹紧了萧宴洐的头,下身在对方不停的刺激下抬高了许多,“春儿要……受不了……”
萧宴洐逗着那核心,然后用舌尖去滑它,不停地弹动着,然后张嘴一吸。
“啊!”倚春手筋蹦起,拱起腰身,下身猛然炸开,稚嫩射出了一股白浊,那甬道摊出源源不断的清流,湿了萧宴洐的下巴。
倚春全身都在痉挛,软落了身子,全身发汗,倒在了萧宴洐的怀里。
“春儿,你真甜。”
萧宴洐给他拨开汗湿的发丝,亲了亲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