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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有名无实,纯属无稽之谈。”
“就是因为这个名,您也得处死他,处死他才能扳回一局,以儆效尤。我知道您心悦与他,但他至今所为,正说明心中您并不是唯一。臣尚替你感到寒心,何况这天下人?还有他父亲,他和谢余的交好关系境内皆知,他代表谢余的人,纵使他没有跟谢辞同流合污,他父亲也绝对参入其中,单凭借着他的名义,就足够闹腾一番。如果想掩人耳目,臣可以为您暗中将他处置,愿陛下以大局为重。”
“还不够以大局为重吗,我就不配有一点私心,你们都是什么人,太上皇?一个个的废话连篇来教我以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你们懂什么是大局,啊,要是杀光所有人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你觉得我真的不会下令吗?”他敲敲桌子,收敛怒容,“不过是一群没落文人,成什么气候,至于寒祁之,我我自有拿捏,就不劳你费心了。好了,你说得对,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别说了,重要的事还很多,继续下一件,把昨天朱笔批出的折子拿过来,关于军马调离的事,胡阳的仗打完了,要换掉几个主将。”
侍从得令去叫等候多时的几位大人。
顾且道:“换掉的话,恐怕影响军队和气和兵将的默契。”
谢兰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仗打完了,我可不需要他们继续默契下去。”
意思可能谢兰因不打算继续外征了,打了两年,外扩领土的管理问题也确实叫人够呛。顾且问:“那,军队复员的事?”
“先拨一些人去地方修桥补路,”谢兰因道,“国内最好最坚固大气的宫殿还是燕时筑的,你们都不自惭形秽的吗?包括修缮长城,西北汲水工程,拖了多久了,工部的人催得跟天要塌了一样,烦都烦死了。”
杂役兵力不足,只能拆下一些军队来补替,也是安置之法,只是顾且为谢兰因感到担忧,“陛下,您最好还是保重自己,分担一些事务予他人的好。”
顾且在变着法催他继承人的事,谢兰因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道:“这是自然。只是特殊时段必然不能太轻信他人,万事还是自己先过一遍的好。过一段时间稳定了,朕会重整内阁,讨论科举事宜。”
寒无见睁开眼,叫了一声“兰因”,侍从正在用濡湿的手帕擦拭他手臂上遍布的痕迹,轻声:“陛下去御书房了。”
寒无见再度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很深重的梦,泥泞,刀光剑影,破裂的马车,母亲,醒来很快忘记了,外面是个艳阳天,他爬起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干净衣裳,床上所有狼藉都不见了,窗外悬日也丝毫没有滂沱大雨的痕迹,仿佛昨夜才是大梦一场。
已经下午了,他跌跌撞撞爬下床,腿脚发软,被自己绊了一跤,可能是昨夜情事做得太狠,他身体几乎亏空,也可能是因为昨天兰因射向他的那一箭本身带有的迷药特质在他身上还未完全消散。
寒无见摇了摇头,扶着桌子爬起来,推开门,果然,顾影还跪着,他想冲他走过去,被持戟的侍卫拦住。
顾影跪在地上,身上是湿的,汗湿,他跪了一天一夜了,不服软,不认输,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淋一夜雨,烈日下又跪这么久,嘴唇已经干裂出血,喉中干涩如火烧,但仍然挺直了腰,坚毅不拔的神情却在看见寒无见的时候瞬间软化了。
寒无见想过来,被拦住了。顾影朝他微微笑,一笑嘴唇就流了血,他用拇指擦拭掉,冲寒无见摇了摇头。
看着顾影这幅模样,寒无见难受不已,再这样下去他会死掉的,被活活折磨死。寒无见用唇语想让他先跟谢兰因服软,自己去找一下他父亲求情。
顾影还未做什么表示,一阵细碎脚步声:“陛下到——”
作者有话说:
(轻轻跪下)抱着自己的存稿瑟瑟发抖,我没想到有一天是不敢更新,而不是卡了文的苦恼
第220章 喂水
“陛下到——”
这通传几乎是和谢兰因一齐到了,谢兰因快步上前,一把拽过寒无见手腕,寒无见惊愕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寒无见只吐出一个“你”字,就被谢兰因拦腰抱起,其他人陆续跪下低头,顾影想站起来,被人一把摁下,要他继续跪着,他瞪眼看着谢兰因把寒无见抱走,喉咙已经干渴得说不出话来了。
门关上,谢兰因就把寒无见摁在门板上强吻了,再抓住他的衣襟拽回来,推着他后腰抵上桌沿继续深吻,寒无见几乎喘不过气来,抓住谢兰因手臂,制止他停下来,现在还是白天。
谢兰因冷笑:“怎么,刚从龙床上爬下来有了点力气就又去勾搭我的狗了?”
寒无见用胳膊抵着他跟自己的胸膛,仔细喘息,不讲话。
谢兰因又道:“他如果死了,就是因为你死的。你不为他求求情?”
“别闹了,兰因。”寒无见出声。
谢兰因咬牙,将寒无见压到床上,“你好像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你以为我不敢杀他,不会还是不敢?”
寒无见微弱道:“你事情应该很多,现在时间还早,你想我们可以先说会话,我有话跟你说。”
“我无话跟你说,我讨厌你说话,你把嘴闭上。”
“不说清楚只会让你更生气,你知道我对顾影没那种意思,只是他三番两次救我,于我有恩。”
“你闭嘴,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一个男宠,床侍。”
“你心里真这么想?不会。”
谢兰因堵住他的唇,着手去解两人下裳。寒无见用力推了他肩膀一把,把他推下了床,谢兰因怒了,把寒无见也拉了下来,扑在床沿上,发狠咬了他肩颈一口,但没有见血。
寒无见伸手摸谢兰因的后颈,后者瑟缩了一下,就着咬痕开始在他的颈部碾转,流连,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下部隔着布料被磨蹭得生疼。
一番前戏下来,寒无见还是半推半就地容纳了他,但谢兰因并不知足,在他身上狂风骤雨驰骋过一番,还没有餍足,寒无见已经昏死过去。
谢兰因叫太医。
太医过来,一同来的还有夏知。
太医给寒无见号脉,遮了薄纱,但还是能看见床上的狼藉和床上人再经情事后的凌乱,简直不堪入目。而坐在一旁的陛下却格外地衣冠楚楚。
夏知弓着腰劝:“陛下,这晚膳您说要去静美人那里用的,却迟迟未去,美人已经打发人来问好几次了。刘大人那里也是一拖再拖,刘大人还没吃晚饭呢。”
谢兰因道:“朕也没吃饭,让他等着。静美人那里就说有急事处理,今天不过去了,让她早歇。太医怎么样?”
冷不防被谢兰因一问,太医冷汗都差点下来,他道:“寒……”谢兰因很忌讳别人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