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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Alpha是故意的,但季行简却生不起气来,只好抱紧他的脖子,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身体离开盥洗台。
仰着脸,看见霍骋野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季行简面红耳赤,恼声:“回卧室……”
霍骋野是顶级Alpha,身体素质各方面都顶呱呱的顶级Alpha。
一番折腾下来,季行简浑身汗涔涔的,他要是再不结束,季行简都要脱水了。
电流蹿过全身,季行简咬着唇闷哼了声,带着戒指的手指在他脊背上收紧,小腿从他腰间滑落。
本以为这样就会结束,但Alpha还在劲头上,抱着他去了浴室。
扶手和镜面还在。
先前霍骋野想在床正对着的天花板上安装一面镜子,设计图都画好了,智能遥控的,需要时打开,季行简发现后红着脸撕掉丢尽了垃圾桶,好几天都对他爱答不理的。
季行简不知道的是,原稿还在霍骋野的电脑里,别墅正在装修阶段,季行简只大概看过草稿,并不知道霍骋野将镜面设计添了进去。
镜面光滑清晰,防雾防水,季行简勉强抓着扶手,纤细的腰被人握着,凶狠强势,无处可逃。
“躲什么。”Alpha轻咬着他的后颈,犬牙刺破皮肤,缓缓注入信息素。
之前孕激素的产生让季行简的腺体二次发育,但还是又小又脆弱,经不起刺激。
一想到学校里还有不少人在垂涎他老婆的美色,还有偷偷意/淫的,霍骋野那有些偏执的占有欲就冒了出来,空气中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浓度飙升,季行简几乎要溺亡,逼红了眼角,抖抖索索个不停。
“霍骋野!”
霍骋野收起犬牙,唇瓣贴着他的后颈,嗓音沙哑:“叫我什么?”
“狗。”总咬他。
“嗯?”幽暗的眸子眯起,危险气息渐浓。
季行简呜咽出声,“老……公……”
“嗯,老公在呢。”Alpha牵起他的手贴上他的小肚子,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道凸起。
“……”也不知是水温太高还是其他原因,季行简像是煮熟了的虾,白中透红。
——
适当的运动于睡眠有益,过度运动会让人睡死过去。
霍宇凡背着小书包站在门口敲门的时候季行简还在熟睡中,霍骋野临时有事去了公司,阿姨在给霍苒冲奶粉,是小野开的门。
熟练的拿出恐龙图案的拖鞋换上,霍宇凡从书包里拿出火腿肠喂小野,然后搬着小凳子去洗了手消了毒,这才去哄霍苒玩。
霍苒对这位小叔叔还是很亲近的,看见他就笑,张开手臂要抱抱。
午饭时间,霍宇凡接过阿姨刚刚冲泡好的奶粉,转身时就看到霍苒踉踉跄跄的朝他跑过来,眼睛睁的溜圆,两手急切的抓着空气,含糊不清的喊着“neinei”。
门铃声响起,霍苒正靠在霍宇凡身上喝奶粉,小野眼珠转了一圈,正打算起身去开门,忽然耳朵动了动,表情逐渐凝重,掉头拖着自己的窝去了犄角旮旯,然后钻进去装没听见。
阿姨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果然门口站着俞思齐。
开了门,她笑着接过俞思齐手里的的东西,礼貌的叫了声“俞先生。”
俞思齐蹲下来捏着霍苒又嫩又滑的脸蛋,视线在屋内环视一圈,“小冰糕,你爸爸呢?”
霍苒忙着喝奶,没空搭理他。
霍宇凡指了指楼上,“好像还没醒。”
“昨晚又熬夜画画了?”
下个月市里举办画展,季行简有两幅画进了预选名单,还有一幅公益作品正在创作过程中。艺术家嘛,往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最有灵感。
霍宇凡摇头:“不知道。”
“你哥呢?”
“不在家。”
俞思齐朝楼上看了眼,“那我上去看看。”走到一半,俞思齐摸了摸肚子,回过头冲厨房里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孙姨……”
“俞先生怎么了?”
“有饺子吗?”
孙姨一愣,“上次包的还有一些,洋葱牛肉馅,可以吗?”
“可以可以,多煮几个,我感觉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孙姨被他夸张的描述逗笑,“好,煮好了叫你。”
俞思齐直奔季行简的卧室,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想着反正霍骋野不在,进去不会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于是拧开门探进去一个脑袋。
屋内光线很暗,也没有奇怪旖旎的气味,只有淡淡的空气清新剂味。
床中间鼓起来一块,季行简抱着枕头睡得正沉。
俞思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他头顶的被子掀开,轻声叫他起床:“醒醒了,起床吃饭,吃饱再睡。”
季行简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下意识以为是霍骋野,带着点儿气性将被子盖回去。
在俞思齐的印象里,季行简是没有起床气的,一叫就醒,如今这是被某人养出小脾气来了?
说实话,他一开始对霍骋野的印象不怎么样,可以谈恋爱,却不适合结婚。现在再看,两人挺合适的。
年纪小并不代表不会照顾人,霍骋野这凶狠的小狼犬将季行简养的很好,就是不太会养孩子。
不管怎么说,季行简是幸福的,这就够了。
俞思齐轻笑着戳了戳被子里的人。
“……你够了……”季行简气短,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眼前的人。
俞思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一时愣住了。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俞思齐,季行简尴尬的要死,暗骂了几句霍骋野,扯起僵硬的嘴角笑了声:“你怎么来了?”
俞思齐歪头,眼神逐渐猥琐,看破且当面戳破:“你是不是以为你家大野戳你呢。”
“……”季行简脸上的笑险些没挂住,佯装若无其事道:“没有,你今天休班?”
“嗯。”俞思齐的视线无意间下瞥,嘴角抽搐了两下,表情微妙。
季行简跟着垂眼,他身上没穿睡衣,暗淡的光线中,心窝处似有亮光,似乎是兔子的形状。
荧光笔……
霍骋野!竟然在他身上画画!
还被俞思齐看到了!
季行简羞愤的想一头撞死。
俞思齐知道季行简尴尬,赶紧将视线移向别处,“咳,那什么,孙姨在煮饺子,你换好衣服就下来。”
一只脚踏出卧室门口,俞思齐忍不住又说了句:“有时间教教你家大野画画,他画的太丑了,哪有狗的耳朵长这么老长。”
“……”季行简想说霍骋野画的是兔子,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腰酸腿软的去了盥洗室,季行简用湿毛巾擦拭胸前的大作,擦了许久,皮肤都搓红了,再搓下去皮都要破了。
是兔子是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儿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