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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被亲了。

Alpha鼻尖抵蹭着他的脸,轻而易举的占据他的口腔,搅动。

唇瓣被亲的发麻,季行简像条浮在水面上深呼吸的鱼,扬起脸,堪堪张开嘴,但很快又被Alpha的唇缠住,不得不包合吻吮。

氧气逐渐不足,季行简难耐的哼咛一声,扬起下巴缓了口气,霍骋野又覆上来,从下巴吻到嘴唇,季行简手攀着霍骋野的肩膀,并不熟练的回应着,细碎的喘息声和影片中的声音交叠,令人更加情动。

霍骋野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季行简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季行简匆促地喘着气,被吻到脸颊发红,同样注视着霍骋野。

此时屋内仅靠屏幕发出的光亮照着,视线朦胧,呼吸灼热,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

只过了半分钟,但漫长的好像过了很久。

余光中,季行简看到影片里的男主躺在沙发上,另一个俯身过去,从脖颈一路向下吻着。

合了下唇,霍骋野低头啄了他一下,酥酥的,又喘了口气,合上唇,霍骋野就又跟着啄了他一下,三下、四下……

越吻越重,两人气息都乱了。Alpha的吻像是燎人的火星,烫的人发颤。缩在Alpha怀里,季行简手无力的搭着,被他小有情调的吻亲的晕晕乎乎,双眼迷离,好像快要融化了。

沐浴露的味道和淡淡的红柚味萦绕在鼻尖,霍骋野眼神更沉,手在季行简笔直白皙的腿间游离。

呼吸流连在季行简的颈侧,锁骨,一路细细密密的吻下去,略显粗糙的舌尖一寸寸划过肌肤,隔着衬衫在微微颤抖的胸口处稍作盘桓。

霍骋野撩起眼皮瞟了眼屏幕,手牢牢搂着季行简的细腰,嗓音低沉沙哑:“你刚刚不是说要看电影吗,把头转过去继续看。”

被亲到无暇思考的季行简偏了下头,视线落在屏幕上。

然后,霍骋野毫不客气的垂下头叼住了他的小肉/粒,就像此刻影片中正在上演的那样。

“唔!”季行简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闷哼,大脑短暂空白。

影片中的人做什么霍骋野就做什么,几乎同步,声音画面和真实体感带来的双重刺激令季行简不自觉挺胸拱腰,扶着霍骋野肩膀的手指绷紧收拢。

“别……”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季行简迅速转过头,脸埋在霍骋野肩颈处,声音都带着颤:“你……电影……”

于岩,一个敢在活动现场公开放小yellow歌的人,给霍骋野推荐的电影肯定也含有yellow元素,季行简早该想到的。

他抱着Alpha的头试图将他推开,“霍骋野……你别学啊——”

霍骋野轻咬了下,将一侧弄得红肿不堪,不想冷落另一侧,转而亲另一边,“别乱动,乖乖看你的电影。”

“我不看!”季行简腰直发抖,腿也跟着打颤,明明羞耻的不行,偏偏情动不已,霍骋野每亲一下,他就敏感的紧缩一下,甚至隐隐感觉到湿淋淋的。

影片中的情节还在继续,霍骋野也在继续。

他一手搂着季行简的腰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高热的掌心贴着皮肤,最后掠过胯间那条绳带,揉捏的力道大到季行简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季行简额头抵在霍骋野胸口,脸红的像是炸过头了的虾,“电影……关掉……”

“不关,我还要看……”霍骋野说着把人从胸前捞起来压在沙发上,和影片中的情节一样,再次和他接吻。

喘息交织,缠绵悱恻。

季行简完全动了情,衬衫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一条腿被抬起,蕾丝绳带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小霍同学非常可观,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季行简依旧容纳的十分辛苦,眼睛氤氲了水雾,薄唇翕张,泄出一点点音来。

“还好吗?”霍骋野吻了下他的唇角,因为隐忍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浑身发软,季行简咬了下唇,眼睫轻颤着低低应了一声:“有点儿难受,涨……”

为了照顾季行简的感受,Alpha动作很慢,体贴的同时,也异常折磨人。

光线昏暗,季行简被龙舌兰酒味道的信息素密密实实的包裹着,身体越来越烫。

不经意偏头,屏幕中的人正激烈“交战”,细碎的呻吟声和噗叽噗叽的声音传入耳中,令他不自觉收缩。

霍骋野呼吸更沉,克制着欲望缓慢推进。

季行简感觉自己被完全钉在烙铁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更加用力的搂着Alpha的肩膀。

“可以了吗?”

闭着眼轻颤着,季行简又听见霍骋野低沉的声音。

这一次倒是没等季行简的回应,掐住腰,幅度很小。

季行简有点儿受不住这种体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明好几次,已经触及深处,激地季行简浑身轻颤,可Alpha就像是毫无所觉一样,有意避开。

“嗯……”被这温吞的行为磨的浑身泛红,季行简终于受不住,呜咽着轻哼:“霍骋野……”

吻着他的眼睑,霍骋野低笑着:“叫我什么?”

季行简咬着唇,睁开的眸子水汽涟涟,声音沉闷:“霍骋野。”

霍骋野揉着他细软的发丝,温热的吐息贴着他耳畔划过:“换一个,叫老公……”

轻撞了下,指腹摩挲着额角,霍骋野半垂着眼眸睨着身下的人,“叫老公好不好?”

季行简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泪水,Alpha一直在循循善诱,似乎非要季行简喊那两个字才肯继续。

僵持许久,季行简嘴唇用力抿成一道直线,闭了下眼睛,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在霍骋野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季行简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抬头,唇瓣贴近他的耳侧,用气声说:“我……你。”俞思齐让他钓着霍骋野,他钓了一个星期,应该差不多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直接把霍骋野听愣了。

他刚刚说什么?

霍骋野不可置信地看着季行简,深吸了口气,缓冲过快的心跳,“你、说什么?!!”

羞恼微颤地,季行简睫毛簌簌,声音微不可闻:“我刚刚没说话啊……”

霍骋野咬了下牙,再次将人按到沙发上,抵着他的额头,一字一顿:“你明明说了,说的什么,重复一遍!”

季行简避开视线,抿着唇不吭声。

他偶尔也会有坏心思,但很少会表现出来。

那晚霍骋野喝醉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不过是学霍骋野罢了。

“季行简,”霍骋野内心隐隐焦躁,声音透着急切:“你再说一遍。”

心跳地剧烈,宛如擂鼓。

信息素携风裹雨似的压下来,令人几乎喘不过气。

“你明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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