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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

Alpha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两口,“你不是失眠吗?”

季行简吸了吸鼻子,似乎对龙舌兰酒的味道十分上头,“我吃了药,会困。”

“那就睡。”

季行简呼吸紊乱,头埋在他颈窝处,抱的更紧:“你这样我怎么睡?”

“闭着眼睡。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第54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54天

整夜的雨缓解了城市的燥热,彻夜的欢愉却并未满足Alpha的需求,反而欲望持续高涨。

雨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声音很容易让人生出困意。

季行简感觉自己像是溺在了海里,波涛汹涌,巨浪翻滚,他在海面上浮浮沉沉,摇摇晃晃。

他时而脑子里空白一片,短暂的失去意识,时而恐慌无助,只能攀附着眼前的Alpha,身体不断痉挛,腰酸的厉害,那种酥麻到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攀升,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的反应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霍骋野每一下都要抵到最深处,而季行简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霍骋野,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指痕。

Alpha的易感期一般会持续1——3天,霍骋野卡在中间,两天。

断断续续的睡眠和没完没了的灵与肉的结合让季行简身心俱疲,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睡了一会儿,又被霍骋野折腾醒。

他艰难动了动眼皮,单眼看着上方的Alpha,腰下的酸胀感和酥麻感让他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话语细碎难辨:“混蛋……你出去……”

见他醒了,霍骋野低头亲着他的唇角,腰部猛地一顶,低声问:“你说什么?”

“出去……”嗓音沙哑,比感冒时还严重。

霍骋野就着这个姿势将季行简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托着他的后脑勺一点点渡过去,气息沉重的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里面舒服的要死,我还没待够。”

他的手在季行简后背上游走,一边温柔的亲吻,一边小幅度抬腰。

季行简半点都不想动,斜眼看向窗边。窗帘拉开了四分之一,些许光亮透进来。天空灰蒙暗沉,依旧下着雨,外面的世界一片潮湿,叫人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因为季行简的分神,霍骋野心有不满,于是加重了力道,季行简明显抖了下,小腹上多了一小片湿濡。

“混蛋……”

眼尾似有泪痕,季行简现在无比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平时的Alpha他都招架不住,更别说易感期的Alpha了。

“啧,这么快?”霍骋野低头看了眼,熟练的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拭干净,“你不会这个年纪就早·泄了吧。”

季行简被他气得没话说,余光不经意看到一地攒成团的纸巾,快速别开眼。

这个混蛋,究竟和他做了多少次。

那儿又酸又涨,季行简怀疑已经肿了,恶狠狠的在霍骋野脖子上咬了两口,声音沙哑道:“出去,会坏……”

霍骋野咬着着他的耳垂,轻声:“不会。感觉到了吗,你还吸附着我……”

季行简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Alpha释放出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让他分泌出更多液体。

他攀在Alpha肩上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收紧,眼神迷离,眼睫一片潮湿,整个人被撞的七荤八素,水声和细碎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动人的乐章。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周二上午。

床单被子全都换了新的,季行简一丝不挂被霍骋野抱在怀里,如同甜蜜恋人一般,让他觉得有点尴尬。

“老婆早啊。”说完后,霍骋野继续亲吻着他的唇瓣,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当他的掌心覆盖住右胸的时候,季行简皱着眉抽了口凉气,“疼。”

霍骋野莫名有些心虚,赶紧将手移开,安抚般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还好吗,要不要继续?”

两天两夜的折腾,他是精神百倍,一脸餍足,而季行简疲惫不堪,眼下还挂着乌青,不过皮肤经过滋润之后似乎变得更加白嫩。

听到Alpha的话,季行简脸色更差,他还有完没完。

“不好,不要。”再做下去他非得变成废人不可。

霍骋野手抚着他的后腰,故意戏弄道:“但我忍不住怎么办?”

季行简面上难掩羞涩,软绵绵的抬起手推他,别开眼不敢看他,“骗子,你易感期明明过去了。”空气中龙舌兰酒的味道很淡,混杂着腥膻味,让他不禁有些脸热,根本不敢回想发生了什么。

见他这副好似风一吹就能刮跑的样子,霍骋野不由得心软,握着他指骨分明的手指包裹起来,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亲昵,于是又和他十指相扣,凑上去额头相抵。

“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季行简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将自己弄醒的。他稍微清了下嗓子,有气无力地开口,“饿。”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排骨汤,虾、牛肉面……”季行简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他说的食材冰箱里都有,卤牛肉也有。霍骋野先处理了食材,又将排骨炖上,然后又回客房将季行简从被窝里捞出来,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短裤短袖给他穿。

饿了很久的季行简有点儿低血糖,半点儿力气都没有,连眼睛都懒得睁。

脖子以上没什么,但脖子往下吻痕遍布,还有好几个没消下去的牙印,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指痕,大腿内侧更不用说,全是欢爱留下的痕迹。

霍骋野越看越心虚,同时内心隐隐躁动,快速的将短袖给他套上,往下拽了拽。

季行简倏然皱眉:“嗯~疼……”布料与胸口凸点摩擦,火辣辣的疼,先前霍骋野手碰到的时候也疼。

他半睁着眼掀开衣领看了一眼,只见那两点依旧挺立着,因为疼痛轻轻颤栗着,又红又肿,饱经蹂躏,粉色的晕上还有牙印。“……”

霍骋野假装不知情的凑过去看,“怎么破皮了?”

季行简没好气的瞪着他,他还好意思问?这不是他的杰作吗?

Alpha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去给你找创可贴,贴上就不疼了。”

一番折腾下来,季行简面色红润,眼含水汽,嘴唇有光泽,被欺负地没脾气。

霍骋野将他抱到盥洗台上,挤好牙膏接了水,跟他一块儿洗漱。

盥洗台不算高,季行简坐在上面勉强和霍骋野持平。霍骋野光裸着上身,肌肉线条一览无余,肩头的指甲印依稀可见。季行简耳根略微发红,低声说:“放我下去,我能站稳。”

霍骋野虽然对此持怀疑态度,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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