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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错为止。
霍骋野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懒得跟季行简客套,舀了一大勺鲍鱼羹送入口中。他吃的很快,但吃相并不难看,也没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小野馋坏了,急得前爪挠地,季行简全神贯注的想事情,根本没注意到它。小野见状一头撞在他腿上,开始撒娇哼唧。
季行简被迫回神,给它夹了两个虾,然后看向霍骋野,犹豫着要怎么开口,却莫名被勾起了食欲。
Alpha似乎感觉到了季行简的视线,声音压的有些低,还含着笑,“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是菜不合胃口还是说比起这些你更想吃我?”
“……”若是换做其他人这样说,季行简会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而且还会觉得这个人轻浮,油腻,但从霍骋野嘴里说出来那种感觉就不太明显。或许是因为他的语气、眼神,又或者是因为他的脸。
吃完眼前的鲍鱼羹后,季行简深吸一口气,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准备趁这个机会跟霍骋野说清楚。
霍骋野剥皮皮虾之余瞥了他一眼,“你好像有话要说。”
季行简抿了抿唇,“今天在学校的时候,你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误会什么了?”霍骋野明知顾问。
“我给你钱并不是要包/养你,而是……”
霍骋野知道他要说什么,故意将剥好的皮皮虾递到他嘴边,打断他后面的话:“吃吗?”
香辣的味道钻入鼻腔,季行简愣了下,下意识说了声“谢谢”,鬼使神差的用嘴咬住。
霍骋野本想放在他碗里,没想到他竟然用嘴接,因此露出惊讶的表情。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季行简窘迫至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
救命!谁能告诉他眼下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化解尴尬。
“别这么客气,”霍骋野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味道怎么样?”
季行简偷偷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胡乱嚼两口咽下去,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好吃……”
话音落下没多久,霍骋野又递过来一块虾肉,像逗宠物一样在季行简眼前晃着。
同样的错误季行简绝对不会犯两次,他干咳一声,将餐盘往前推了推,意思不言而喻。
霍骋野微微扬眉,将虾放到了盘子里。
季行简自我调节情绪的能力比较强,很快便恢复如常,正欲接着说刚才没说完的话,霍骋野又递给他一只虾。
小野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急了就吭哧两声表示自己也想吃。霍骋野正准备喂给它,被季行简及时制止,“它不能吃辣。”
“那给你吧。”
霍骋野继续剥皮皮虾,抽空给小野喂了块鳕鱼。每当季行简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盘子里就会多出一块虾肉,像是有意要堵住他的嘴。
一来二去,季行简彻底泄气,一边唾弃自己这点儿都解决不了,一边化悲愤为食欲,霍骋野递过来一个他吃一个,很快就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皮皮虾做的十分入味,又香又辣,季行简的嘴唇也因此变得红肿起来,在灯光下显得愈发饱满红润。
“季教授。”Alpha忽然开口。
季行简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嗯?”
“你是仓鼠吗,往嘴里塞那么多?”
第11章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11天
对上Alpha戏谑的目光,季行简嘴巴动了动,发出几个音节。
霍骋野疑问道:“什么?”
季行简摇头,含糊不清道:“没森么……”
“你是不是偷偷骂我呢?”
“……”季行简心尖一跳,嘴里的东西瞬间咽下去大半。这个人是有读心术吗?
在霍骋野的注视下,季行简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窘迫又尴尬,眼神都不知道该看哪儿,战术性拿杯子喝水,入口之后才发现自己喝的是白葡萄酒。
霍骋野收回视线,开始剥龙虾。他的手机一直在响,看样子并不打算接。
小野皱着眉头,凑到霍骋野身边,拱着他的裤腿,似乎在提醒他接电话。
霍骋野略一偏头,随手扯了根鱿鱼须给它,“季教授,帮个忙呗,帮我接下电话。”
季行简看着他,没动。
霍骋野举起双手,解释道:“我不太方便。”
季行简心想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脱个手套不就好了吗。想归想,但季行简还是拿起了他的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陆炜。
跟他猜测的一样,两人是朋友,今天下午是霍骋野替他上的课。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碰上霍骋野。
“开免提还是……”季行简声音干巴巴的,他其实是希望霍骋野开免提的,因为如果不开免提,就意味着他要将手机放到他耳边,这样的动作太亲昵了,光想想就觉得别扭。
“免提,”霍骋野停顿了一下,“把声音调小一点。”
季行简照做,刚按下免提键,手机那头的人就破口大骂,“霍骋野!我操/你大爷!亏我还斥巨资给你买了带明星签名的排球,你倒好,让我开学第一堂课就被记旷课……”
突如其来的怒吼将季行简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丢出去,周围的人听到叫骂声,不约而同看向他们这边。
对方气急败坏,脏话层出不穷,季行简一边向周围的人道歉,一边调低手机音量。从某种方面来说,霍骋野挺有先见之明。
调好音量后,季行简将手机放到离霍骋野最近的地方,缓缓松了口气。
霍骋野的反应倒是很平静,慢条斯理的吃着,还投喂了两次季行简。
过了大概五分钟,陆炜终于骂累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喂,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成旷课了?”
季行简看似在喝苏打水,其实注意力都在霍骋野那边。原来陆炜是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的。
霍骋野瞥了眼季行简,耐人寻味的笑着,他总不能告诉陆炜那个大嘴巴,他认识季教授,而且还是他一夜/情的对象吧。“唉,说来话长——”
“……”季行简略微抿唇,倏地抬头,直直撞进他含着使坏笑意的眼睛里,手指不受控制地攥紧杯子。
电话那头的陆炜冷哼一声:“那就长话短说!”
“旷课三次才会挂科,这才一次而已,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霍骋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又分手了?”
对面沉默。
霍骋野调整了坐姿,“一个月分一次,一次闹半个月,你俩也不嫌累。”
“这次不一样,他是真的要跟我分手。我又是给他洗衣服,又是送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什么都依着他顺着他,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了。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是要跟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