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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喝水?”
温阳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闻哥,我想回家休息,你能送我回去吗?”
燕闻名给主治医生去了电话,确认温阳可以出院了,把温阳送回了家。
燕闻名看着温阳往别墅走去的瘦削背影,不忍心地跟了上去,伸手握住温阳的手臂。
温阳疑惑地看向燕闻名,“闻哥,还有事儿吗?”
“阳阳,程千帆是少爷的救命恩人,什么事儿只要和他扯上,少爷都会失去理智。”
“我知道。”温阳的眼底有些湿润,“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你放心吧……无论他回家后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燕闻名,“少爷他就是嘴硬心软,是他让我送你去医院的。”
温阳苦涩地笑了笑,“他只是怕我死了,到时候就没办法替程千帆出气了。”
燕闻名叹了口气,他没脸否认温阳的话,只能心疼地拍了拍温阳的肩膀,“医生开的药一定要按时吃。”
温阳颔首,“闻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燕闻名开车离开,温阳没有回家,而是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他要赶紧去买避孕药。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身前,温阳上了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药房。
十分钟后,温阳提着装着药的便利袋从药房里出来,刚走到马路边,一辆黑色莲花跑车在他身前停下。
车窗缓缓下移,段墨寒俊美的侧脸映入眼帘,温阳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段墨寒没有看温阳,只是冷声说:“上车。”
副驾驶的车门自动打开,温阳上了车,紧张地咽了一下喉咙。
“买了什么药?”
温阳连忙把方便袋打开,拿出药给段墨寒看,“买的胃药,你要是不相信我拆开给你看。”
温阳说着就把塑料外包装打开,从里面抽出两板药,“你看。”
段墨寒没有看药,而是伸手圈住温阳的腰,“你上次不就是在我眼皮子底子买了避孕药吗?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故技重施。”
温阳马上把外套的口袋翻出来,“没有。”
说完,他大气不敢喘一下,紧张地看着段墨寒……
“看来是我多想了。”
段墨寒收回手,嘴角意味不明地勾了一下,桃花眼和温阳对视着,看的温阳心发慌。
“砰砰——”
刚关上的车窗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车外,看到段墨寒后,恭敬地弯下腰,“少爷,我已经问了药房老板了,温先生是去买避孕药的,但刚好药店的避孕药卖完了,温先生就和老板约好两个小时后再来拿药。这是药房的监控视频。”
段墨寒伸手接过保镖的手机,修长的大手经过温阳的头顶,把温阳掩藏在阴影中,身上的龙井香窜入温阳的鼻内……温阳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
手机里传来他和药店老板的对话,是那么的清晰刺耳……
是他低估了段墨寒的卑劣程度,他万万没想到段墨寒竟然会安排人一直跟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咣当——”段墨寒把手机丢到了温阳的腿上,语气幽幽的,“不想解释解释?”
*?
第40章 :没有玩够,他不是你男朋友
温阳紧咬着唇,手指把裤子抓出一片的波浪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顺着眉心滑落到挺翘的鼻尖上,心脏已经快停拍了。
段墨寒有多想让他怀孕就有多厌憎他买避孕药,这种明着反抗段墨寒的行为,就是在悬崖边上跳钢丝,这次他真的要被摔得粉身碎骨了……
段墨寒是不是又要把他关起来了?一想到这个,温阳猛地推开了车门,他必须要跑,不能再被段墨寒关起来。
头感到一阵头晕,车外的景象在他的眼中逐渐的拉远,取而代之的是段墨寒炙热的胸膛和阴冷的话语。
“又想跑?温阳,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呢?为什么要逼着我不做人。”
段墨寒把温阳拉到了怀中,保镖特
把车门关上,一切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温阳被困在了段墨寒的世界里。
那么的逼仄,密不透气……
“为什么不逃呢?”温阳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已经放弃了挣扎,颇有点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段墨寒,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不跑!我们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从农村来的穷小子,但我也有我的梦想,也有做人的尊严……为了能够上学,我一个大男人,陪着你上床,让你随意的摆弄,如果换作是你,你不想逃吗?”
“温阳,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知名。”段墨寒捏住温阳的下巴,逼着温阳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你和个小丑一样的挣扎,最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还不是无法从我身边挣脱?认命很难吗?我说过多少次了,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自由,我要你放过我!”温阳崩溃地大喊道,“段墨寒,我只要这些,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温阳捂着脸,低声地痛哭着,积压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段墨寒搂着温阳腰的手,勒的更紧了,他冷声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他的心并不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温阳的话让他的心很乱,很不舒服。
他还没有玩够,还不想放温阳走。
温阳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般靠在段墨寒的肩膀上,心如死灰地说:“你不是喜欢程千帆吗?喜欢你就去追啊,为什么要缠着我?和个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儿,真的开心吗?”
“……温阳,你还敢和我提千帆哥?”段墨寒的下巴靠在温阳的肩膀上,“我喜欢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和我做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开心吗?昨天晚上你可主动了,叫得可大声了,这叫不喜欢吗?”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温阳心累地闭上眼,“我虽然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但我想身体的愉悦和心灵的愉悦一定是不一样的,和相爱的人做才是真的幸福……段墨寒,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每次和你做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是吗?”段墨寒的脸色阴了下去,“如果和白宇晨做你是不是就会觉得幸福了?”
温阳的眉心紧锁着,他觉得和段墨寒沟通真的很累,疲惫地说,“你想惩罚我就惩罚吧……”
他打了程千帆,现在又被段墨寒发现买避孕药,他已经做好被段墨寒折磨的准备了。
温阳的双手像是断了的线般耷拉在身体两侧,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重的沉痛,“我只求你别不让我上学,求你了。”
温阳的不否认在段墨寒那里就成了默认,他就像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