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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肃穆地敲响了帕特里家的大门。

第74章

“科里安叔叔。”赫佩斯朝脸色并不太好看的雌虫鞠躬。

帕特里的雌父不是军雌,而是普通的雌虫公民,经营一家小型商场。

他只有帕特里一个雌子,帕特里殉职对他而言是一场严重的打击。

“赫佩斯来了。”科里安招呼他进来,给他倒了杯水。客厅里放满了帕特里的遗物,在赫佩斯到来前,他正在整理。

赫佩斯小心避开那些遗物,对科里安道:“您注意身体。”

科里安苦笑一声,道:“过段时日便好了。”

他看向赫佩斯,嗓音沙哑,又说:“还没感谢你那个时候救帕特里。”

赫佩斯摇摇头:“我没能把他救回来。”

“至少他死在了战场。”科里安说,“你工作很忙吧?还要抽时间来看我,辛苦了。”

赫佩斯看着他疲倦的脸,勉强笑了笑,安慰他:“也没那么多工作。”

这样的场景他经历过很多次。帕特里死亡,他来安慰科里安,面对的场景从未发生过变化。以至于经历的次数太多,他甚至生出了浓浓的疲倦。

已经彻底麻木了。

“我还要整理,实在没办法好好招待你……”科里安为难道。

赫佩斯在心里与他一同说出那句话,毫无犹豫地宽慰他:“没关系,我能陪您一起整理吗?”

就连交谈的内容都不会发生变化,和他过往经历的一模一样。

他陪着科里安,将帕特里的遗物整理好,最后封存箱中,放进了帕特里的房间。

赫佩斯直到那扇属于帕特里卧室的门锁上,才同科里安道别。

沉重的大门关上,赫佩斯望着天际的云层,叹了口气。

他坐进悬浮车,靠在驾驶位上,闭目许久,才启动悬浮车,往格其兰的公司驶去。

格其兰的产业涉及诸多领域,核心产业则是营养液生产。赫佩斯大摇大摆推开他办公室门时,棕发亚雌正在发火。

秘书站在桌边一声不吭。

“火气这么大?”赫佩斯已经脱下正式的西装外套,露出身上那件银线绣纹样的骚包黑衬衫,锁骨大方露在外面。

他很是熟悉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朝挨训的秘书使了个赶紧走的眼色。格其兰见他来了也没训话的意思,摆摆手让秘书先出去。

“过来干嘛?”棕发亚雌没好气道,从冰柜里取了瓶巴姆达重重放在赫佩斯的面前。

赫佩斯微笑摆手:“雄主管的严,不喝酒呢。”

格其兰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待在家里干脆别出门了?”

“这不是有事找你嘛。”赫佩斯笑容恳切,却看得格其兰平白无故背后发毛。

他坐在赫佩斯旁边的单张沙发上,先是观察了一番红发军雌的状态,显然和平常相比,多了点沉郁。

直到把赫佩斯盯到后背发毛,他才收回视线,慢悠悠地开口:“说吧,什么事?”

赫佩斯朝他的方向略略倾身,十指交叠置于膝上,一脸正色道:“我要给雄主准备生日礼物。”

“噗!”格其兰见他严肃,倒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刚进嘴,全部喷了出来。

棕发亚雌满脸疑惑看他,最后还是神色复杂道:“你这……”

他是亚雌,对雄虫的需求远不如雌虫那么高,赫佩斯又是军雌,对雄虫的精神力疏导需求更大。以雄虫在帝国的地位来看,生日礼物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

更别提谢长留的基因等级,很可能远超帝国雄虫现有水平,赫佩斯如此正式倒也情有可原。

格其兰自己给赫佩斯想了诸多理由,终于让试图暴揍赫佩斯的心平复下来。他放下酒杯,面无表情问道:“你想送什么?”

赫佩斯摸着下巴道:“没想好,所以想问问你。找你要点参考经验。”

格其兰指指自己:“你凭什么觉得我有经验?”

赫佩斯:“……”

格其兰看着他,叹了口气:“给你提供一点方案吧。”

他拿出光脑,将雌虫送礼的一百个方案打开来给他看:“我秘书整理的,你先看看找点灵感吧。”

赫佩斯认真端详那份方案,一条条看过来,整个虫安静下来。格其兰松了口气,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有问题叫我。”

半个小时后,赫佩斯关掉光脑,靠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他的眼神明亮,带了点跃跃欲试的冲动。

格其兰从办公桌后探出头,看他那副模样,在心里为谢长留默哀。

他想起黑发雄虫那张平静冷淡的面容,料想对方应当会对赫佩斯的所有行动都有应对方式。这么一想,那点隐约的默哀可怜都消失了。

阁下好运,他在心里默念。

“那我先走了。”赫佩斯站起身和格其兰告别,“我去准备东西。”

皇家军校的课堂上,谢长留蹙了蹙眉,背后阴风阵阵,只往他后颈吹。

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邪物。这种阴风阵阵的感觉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而非实际存在。

谢长留缓缓眨了眨眼,脸上是呆愣与困扰并存的表情。

3055悄咪咪观察他,最后下结论,认为全是近期邪气入体的赫佩斯在作怪,才惹得静心凝气的凌洲仙尊心神不宁。

好在谢长留调节情绪的能力实在高超,阴风阵阵也不过短暂一瞬,很快恢复平静听台上教师授课。

**

五月二十一日的前两天,赫佩斯异常忙碌。

神出鬼没,身影时有时无。主卧里常出现沉闷的敲击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忙碌之余,他的行动还带了点鬼鬼祟祟的感觉。试图调动谢长留的好奇心,又不愿谢长留知晓惊喜本身内容,四字概括便是欲擒故纵。

3055无语地看他忙碌,谢长留则是勉强配合道侣,表面上露出一点几不可察的期待。

这点假的不能再假的期待,倒让赫佩斯愈发兴奋,打了鸡血似的亢奋准备惊喜。

谢长留叹了口气,也就随他去了。

五月二十日晚上十一点多时,赫佩斯敲响了客卧的门。谢长留打开门,便看见他衣着打扮很是正式,站在门口认真看着他。

“快到时间了,我要卡点做好准备。”红发军雌站在面前,神情很是严肃。

谢长留看了眼时间,沉默地将房间门打开了,示意他进来。赫佩斯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走进了客卧,然后直接坐在了床沿。

脊背挺直,目光直视前方,和他平时散漫的模样大相径庭。

谢长留坐在桌前,和他同款坐姿,等赫佩斯开口。

然而平时对着他能滔滔不绝的军雌活像被下了哑药,竟是端端正正坐着,一句话都没说。

房间内是诡异的沉寂,尴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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