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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名所谓的男妓，竟然是刑侦大队的队长黎许。” 杉⒛杉杉无奺寺龄扼
“……”林应安喉咙发紧，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黎许，后者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失去温度的雕像。
“昨天晚上，我们突击了这位队长的公寓，搜到了他正准备交给条子的报告，内容就是我们和李氏集团下一次接头的时间和地点。”侯典冷笑了一声，“可惜我们去搜的时候，他本人逃走了。要不是你头脑机灵，竟然跑来迦南指名了他一晚上，我们还抓不住这贱人呢。”
不……他不是……
是他害队长被抓住的？
“我不是……”林应安的嘴唇蠕动着，几不可闻地吐出几个音节，就在这时，黎许突然抬起头高声打断了他。
“你个婊子养的混蛋！”黎许的双目布满血丝，仇恨地看向林应安，狠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菖蒲组的狗东西！竟然冒充客人故意接近我，亏我那么信任你！”
“闭嘴！”立刻有一个混混一脚踹在了黎许的脸上，“让你说话了吗，臭条子！”
“好了，我们一直在这里也会打扰人家做生意的。”侯典把手里的烟掐灭，拍了拍林应安的肩膀，“走吧，把他绑起来也带回去。”
……
林应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跟着侯典回到菖蒲组的地盘的。
黎许被几个混混五花大绑之后扔进了后备箱里，而林应安就坐在那辆车的后座，看着身旁的侯典悠悠哉哉地吹着口哨。
“白鹰。”侯典开口。
“是。”林应安低垂着眉毛应声。
“你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太闷了，你要是早点解释清楚，我不就不会误会你了吗？”侯典笑呵呵的。
“让老大费心了。”林应安依旧低垂着头。
“不过，也真亏你能想得出来。”侯典笑道，“杀了那么多自己人，就为了揪出这一个卧底，也难怪你之前没跟我商量过，这是我见过最冒险的手法了。”
什么？
杀了自己人……侯典在说什么？
对目前的现状林应安完全是一头雾水，但绝对不能被侯典看出来。
“您……是怎么知道，是我做的？”林应安委婉地询问。
“哈哈哈哈！”侯典大笑起来，“你用‘那把刀’的意图，不就是为了让我看出来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会拿刻着白鹰图案的匕首杀人吗？”
什么！？
白鹰？
一些线索的碎片快速在林应安脑袋里拼接起来。连环杀人案、未知的动机、刻有花纹的刀……
难道说——？
“我们昨天在那条子的家里搜到了这个。”侯典拿出一份文件丢给林应安，“警方对连环杀人案的尸检报告，你自己看吧。”
林应安接过报告快速浏览了一遍，在伤痕鉴定那一栏里写着：凶器疑似为刀面刻有鹰头图案的匕首。
“我早就知道人是你杀了的，第二次发现尸体的时候，我就安排手下在警察来之前先检查了尸体。”侯典娓娓道来，“被杀的那些人，全都是咱们组里人的家眷。”
家眷？
原来如此，所以警方在调查的时候会认为“死者没有共通点”。
菖蒲组的成员身份本来很保密，除了老大以外，很少有人能知道组里其他成员的社会身份，更别说他们的家眷了。
林应安确实是知道组内一部分人的身份，剩下的其他地位比较高的干部也知道一些，但掌握着所有人命脉的，当然还是只有侯典。
“黎许被你的行动弄得自乱了阵脚，把错误的名单报给了警察，我们就是这样发现他的。”侯典接着说，“是你故意用假名单引诱他的吧？呵呵，我还以为我的头脑已经转的够快了，没想到白鹰你比我还要更快一步。”
林应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半晌才发出声音，“不，老大……谬赞了。”
－
菖蒲组的车开到了一处隐蔽废弃的仓库，拉开仓库卷门时发出了生锈金属特有的刺耳声响。
黎许双眼被蒙住、双手被绳子绑住，被人从后备箱里扔出来，朝前踹了一脚。
他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唯一的触感只有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就在这里吧。”某个小弟撸起了袖子，从地上捡起一段钢筋，“看我不把这婊子养的脑浆子都打出来！”
“你傻啊。”另一人埋怨道，“老大都说了，这是条子的队长，咱们不能被条子发现！给他一枪再伪装成自杀就行了。”
“你的意见呢，白鹰？”侯典转过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林应安。
“是直接打死，还是给他一枪痛快。这一次你是最有发言权的。”侯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放在了林应安的掌心，“算是表达一下我之前怀疑你的歉意吧。”
林应安握住那把枪，突然觉得手里的金属从未这样沉重过。
队长……
对不起，但是要想救你，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我倒是有个不同的提案。”林应安忽然笑了，把手枪恭恭敬敬地还给侯典。
“哦？”
“就这么杀了他，不觉得很浪费吗？”林应安挑了挑眉，“我记得那次大家都玩得还挺开心的，对吧？”
林应安这么一说，小弟们都纷纷附议起来。
“是啊，那天我吃了一惊，男人竟然也能这么骚。”
“当时我还觉得是迦南他们训练得好，谁能想到这小婊子竟然是个警察呢！”
“就用这种骚得流水的身体去抓犯人吗？”
“唔唔！”被蒙着双眼的黎许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唰”地撕烂了，冷风拂过胸前，两点红樱颤抖着挺立了起来。
“你们看，这家伙乳头自己立起来了！”
“不会吧，真的啊。”
“喂！”有人踹了他的肚子一脚，“小婊子，你到底是来卧底的还是来偷腥的啊？”
“怕不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以后就再也忘不掉了吧？”有人讥笑道，“看他的骚样，是打算用屁眼夹死杀人犯吗？”
“对对，就让他这个刑侦大队的队长夹死我吧！”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粗暴地扯了下来，有只脚踩着他的臀部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着。
黎许艰难地偏过头，那只脚的主人正是林应安。
林应安面无表情，漆黑的双眸里没有任何温度，“你，之前叫我什么？”
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