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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问题。”

沈阮仪快要气炸了:“有问题就晚了!”

“不是那个意思。”

于哲赶紧上车,系好安全带,启动车辆正要驶出去,余光里却是沈阮仪拽下衣领,到处挠的动静。

于哲倾身过去检查:“哪里不舒服?”

沈阮仪说不上来,全身热得厉害,胡乱地伸手摁冷气开关:“……好热。”

于哲不敢动弹。

沈阮仪已然蹭过来,半边身子越过副驾区,像扭动的蛇,热气不住地喷在少年干净白皙的脸蛋:“是你让我喝水的。”

于哲瞧他鼻梁和额角都冒着薄汗,抬手捋起额发,语气中充满了无措:“确实是我的问题。”

话音刚落。

不比那晚毫无章法的啃咬,沈阮仪张开嘴唇,含住了于哲的薄唇,两手捧在脸侧,几近全身的重量都靠了上来。

于哲浑身像被电流蹿过,不敢动弹,却又怕他磕着摔着,胡乱地托着那劲腰,护在身前。

单方面的吻像是倾盆大雨砸下来。

两具成年男性的身躯,SUV的空间都显逼仄,气息纠缠,呼吸混乱,体温反而愈来愈滚烫,十六度的冷气也形同摆设。

于哲几乎是被压在驾驶位上的,作茧自缚,无数回狠下心,或许能避免这样的错误。

如今只得千般万般地哄:“现在赶紧去医院,好吗?”

沈阮仪的脖颈以上,像被血气笼罩,别开脸,高挺的鼻梁蹭往于哲的侧脸:“不、不去。”

于哲像在哄个小孩,语气不可避免地轻下来:“听话。”

沈阮仪大抵是混了脑袋,在这随时有人出入的地下车库,舔咬上于哲的耳垂:“……宝宝,你要对我负责。”

于哲大脑充血,手指已被蛮横地拽住,带往腰下,当即明白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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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弟弟和弟媳已生米煮成熟饭!

整整一晚上。

沈阮仪就像艘快要溺水的船,任由风雨拍打,左右他的方向,在黎明前夕恢复了平静。

那种感觉甚至是他纵容而获得的。

于哲的手臂肌肉,崩得紧实,每次感受到微凸的的青筋,似在跳动,他们之间势均力敌的体格差,就恍惚成了一种错觉。

直到沈阮仪不知第几次虚脱而去。

他浑身透着汗,从地下车库的后座,再到星级酒店的套房,被于哲领了回去,洗了澡,看着白里透红的肌肤,胸肌流畅而漂亮,皮肤滑嫩,看就是泡健身房又不过分追求塑造感的自律身材。

“……”

于哲给人洗澡时不知该看哪里。

他羞愤地闭着眼,回忆这人的手有多不安分,在车上到处乱摸,当时的于哲哪里受得了,单手捆住一对手腕,越过头顶,其余的不过是为帮他渡过药效。

于哲只觉自己的手掌似乎还很滚烫。

他赶紧找来浴巾,把沈阮仪裹成个带馅儿的圆子,抱回床上,兀自又进了浴室怀疑人生。

时光逆转。

于哲重新点开那个论坛,死马当活马医,发帖询问:前任非要跟我打分手炮,我不同意,但情况特殊给他手x了,请问还分得掉吗?

[???!!]

[这么劲爆的吗]

[你压根就不想分啊,兄弟]

[是你啊大佬,几个月前发相亲对象的那个,看样子这几个月过得刺激的嘞!]

于哲无奈地垂下脑袋。

一不小心又给论坛贡献了个HOT帖。

于哲睡意全无,这会儿凌晨五点了,范小繁那边也刚处理完破事,联系上他,但拨来的电话被挂掉了:“你发语音吧。”

他怕吵到好不容易睡下的那家伙。

音量调整至最低。

范小繁的语音发来,无非是控诉嫂子的二弟,把正经KTV经营得乌烟瘴气,背地里还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才逐渐浮出水面。

于哲:“比如?”

范小繁:“我都不好意思说呢,以前只是纵容那些混混在里边瞎搞,年前开始往矿泉水里下迷药,还好没人中招!”

于哲:“……”

那是你不知道有人已经中招了!

范小繁说个没完,心眼够大,察觉不出于哲怎么一言不发。

“我陪我哥处理到现在,店里的账单也有不少问题,抱歉啊哲哥,招待不周了!”

范小繁顿了顿,似是跟身边的人对话一番道,“刚我哥说我不懂事,现在他要陪我回家一趟,给哲哥你送换洗的衣物!”

于哲哪好意思给人家添乱,连声拒绝,却不敌范小繁说他哥执意要送,已经在路上了,还问他要取哪些东西。

低头看了眼沾有奇怪液体的卫衣。

于哲揉了揉太阳穴,只好辛苦他们都带来吧,解释自己要在县里陪朋友住一晚,硬生生被范小繁转达成“哲哥跟他对象共度良宵”。

“……”

于哲懒得解释了,到点下楼,跟范小繁和他亲哥范大强碰上面,男人约莫三十岁出头,肤色黝黑,一眼就能辨出是范小繁的亲哥。

只是那张脸上挂了彩,看样子跟小舅子互殴失利,这还不算,更听说姜家有背景,怕是店都要移花接木到手下了。

于哲不禁拧眉:“就没有法律管管?”

范大强叹气,叼着烟上了车,范小繁虽丧着脸,一鼓作气道:“我会陪我哥想办法的,以前是我不懂事,总之哲哥你别担心,西县有好玩的市集,多跟嫂子出去转转吧!”

于哲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嫂子是指谁,跟那兄弟俩挥手告别,见他们开车驶回农家乐方向,天色也亮出了鱼肚白。

他回去先是泡了个澡。

再躺上床,不再那般心平静气,互相做过奇怪的事,失了纯洁,可大床房没有多余的沙发,浑身疲惫哪里愿意睡地上。

就这么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于哲分不清是白天亦或傍晚,窗帘紧紧拉着,有个黑影坐在他身上,忽然俯下身,含住他的喉结,眼看手上还想做更多坏事。

“!”

于哲抬手把人翻过去,抵在靠墙的床里侧,警告似的:“你别折腾我了。”

沈阮仪自是得意的,脸红心跳,想起昨晚在车子里发生的一切:“咱们分不掉了。”

于哲掰过他的脸,在黑暗中互相对视,语气中藏起了心虚:“我只是在帮你。”

沈阮仪:“那你没感觉?”

于哲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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