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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腹揉开个小口便探入两个指尖,意料之中的湿软让男人失了分寸,手一抖便一插到底直摁肠道中那处微硬的命门。
“呜那里不要…”
时欢半眯着的眼里漱漱掉泪,打湿了颤个不停的长睫,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快感,悄悄翘起来的小肉棒都吐出了水,后穴更是死命收缩夹紧了闯入的异物。
“嘶…学长真是口是心非,都快把我的手指咬断了还说不要?”
祁天被夹得倒抽一口气,恨不能立刻用快要爆炸的阴茎替换手指,草草扩张几下便抽出手指将硕大的龟头抵上微微张开的菊口,稍一用力就把大脑袋塞了进去。
时欢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肠道紧致却极有弹性,平时不用做太多的扩张吃下祁天的肉棒也不会受伤,更何况他抱着好好补偿祁天让祁天尽兴一次的念头,在起床的时候就已经灌好肠做好了扩张,就算过了几个小时里头依旧湿润柔软。
断粮多日的祁天早就想插爆学长的屁股,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是一秒都不想浪费,一手握住时欢的腿弯高高提起,让他的下体被迫大张,咬牙挺胯把小祁天一口气全部送进天堂。
硬物捅开紧致的肠道,弹软的肠肉随之贴伏而上,根部最粗的部分将粉嫩的菊口撑成半透明状被紧紧勒住,祁天险些没直接射在里头,几颗后槽牙差点咬碎,心里那点恼让他顾不上温柔小意,掐着时欢的腰腿便开始大力挞伐,次次半根抽出尽根没入,入得又狠又快,把肠肉磨得一片火热溢出汁液,弄的交合处都是水光。
时欢被强行插入的时候便已几乎小死一次,骚点被龟头狠狠碾过的瞬间就把他的小肉棒给肏丢了,有几滴甚至射到了自己脸上,但他实在无暇去羞耻,后穴密集的抽插像一把火,让他的身体一阵阵发麻发热,手脚都软的没一点劲,唯一那点力气大概都用在了压抑自己的呻吟不想变成真正的淫娃上,而自己的身体则任凭肏红的眼的男人摆布,就这样那人还不满足,躺着从后头入还不行,又将他摆成正面向上的姿势把双腿压在胸前,跪在床上动得更重更狠。
“呜呜轻…疼嗯…嗯…啊…”
酡红的脸蛋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弄得狼狈不堪,漂亮的眼睛都已经哭得微微肿起,时欢哑着嗓子求饶,却除了几个单音只发的出破碎又甜腻的低吟。
“哈…宝贝乖,我轻轻的,不疼了。”
祁天低喘,快爽死在时欢又热又紧的穴里,嘴里说着轻轻的,实际上速度一点没慢下来不说还一个劲的使坏往时欢的骚点磨。
“骗啊…啊…”
被欺负惨了的小美人儿金豆子掉的更大颗,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突然狠狠抖了一下,竟是被生生操得射了出来,而这次的精液已经变的淡了许多,当然时欢已经观察不到这些了,在高潮的瞬间他就已经被通体电击的快感爽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又是坐飞机又是被祁天狠弄一次又是去导师那儿弄材料回来又被继续折腾的小可怜终于被榨干了最后一点精力。
彩蛋内容:
除了刚给时欢破身那段日子不知节制把人折腾的半死不活,已经洗心革面的祁某人已经很久没做晕过时欢,等他发现身下宝贝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无意识的“嗯嗯啊啊”时,时欢已经彻底不省人事。
失去意识的漂亮少年彻底成为了男人胯下的性爱娃娃,这种崩坏的念头只是想想就让祁天兴奋得头皮发麻,把肉棒抽出被肏得合不拢的菊洞狠狠插进前面红肿的花穴,在淫液喷出的同时射满时欢的肚子。
……
祁天也不急着给时欢做清理,抱着全身都是自己味道的学长时不时亲上一口,相当心满意足,想到时欢发现他藏在行李箱里的灌肠工具不仅没有丢掉甚至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就觉得这二十来天的想念就值的不行。
只可惜一次爽够的代价有一点大。
祁天脑子里闪过时欢肿肿的小花和小菊有点心虚,决定等下还是给他家学长做一下清理,等人醒来以后再认认真真撒一下娇。
……
时欢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宿舍里铺满橘黄的暖光,静谧又温馨,他缓慢地眨了眨眼,记忆逐渐回笼,白皙的脸蛋渐渐染上红晕,然后,一个大脑袋突然冒了出来。
“学长我错了。”像一只耷拉下耳朵的巨型犬。
时欢撇开目光不看他,倒不是生气,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做晕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很丢脸。
祁天就是时欢肚子里的蛔虫,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在害羞,眯了眯眼,肚子里开始冒坏水。
“可是也怪学长,要不是学长主动勾引我,我才不会变的这么坏。”这是指时欢洗洗干净送上门来呀。
于是时欢的小脸红的更漂亮了,因为主动灌肠扩张这种事更让人害羞。
“宝贝怎么这么乖啊,我都不忍心做更过分的事情。”祁天逗不下去了,神情正经许多,摩挲着时欢红通通的脸蛋,眼里全是温柔。
时欢看着别处,温温柔柔的弯了弯眼:“不准更过分。”
祁天心都化成了水,想掏心挖肺跪舔之。
4同居(家务废和爱干净的同居日常)
祁天这个人,在外头能力有多强,在家里家务就有多废,时欢也没指望他二十天没回家家里能整齐干净,只是看到沙发抱枕里后头塞的衣服、满满当当的烟灰缸、垃圾筐里的泡面盒之类还是有点眼睛痛,他想搞卫生,身体不允许。
“嘿嘿,你睡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
祁天怕把爱干净的学长气出性冷淡,赶紧把人抱回房间,给他把睡衣换了盖好薄被,嘴皮子一磕一碰,马后炮打的贼响。
“别瞎折腾了,两件事儿,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垃圾桶里的垃圾都丢出去,把你这几天换的衣服捡了,深色和浅色分开洗。”剩下的还是等他身上舒服点了再弄,他怕这个家务废把家给拆了。
祁天咧嘴笑:“丢垃圾和捡衣服和洗衣服是三件事,多的一件要学长亲亲才能做好。”说完就凑过来噘嘴。
“你幼不幼稚。”时欢好气,伸手推他,牵动了酸痛的腰部,轻轻“嘶”了一声。
祁天这下老实了,快速偷了个香跑了出去。
幼稚鬼。
时欢朝着卧室门口叹了口气,按着腰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怎么换都不太舒服,无果,选了个稍微过得去的侧躺,看着床头柜上一盏书本翻开形状的夜灯发呆,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祁天大一时候的样子。
……
是祁天先喜欢的时欢。
时欢大二刚开学的时候负责学院的迎新,坐在校门口的小板凳上举牌牌等历史系的小萌新们,温温和和的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