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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热闹,说也要一起,阮星津应下来。

回到座位上面对着电脑,又是叹了口气。

办公室恋情真挺影响工作的,他现在只想抱着他家池小狗好好睡一觉。

C6

池行和阮星津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池行才发现自己一直牵着人家的手,手心都握出汗了,赶忙松开,还用手指蹭了蹭鼻子。

池行说:“那什么,你怎么回家?”

阮星津还穿着衬衫,看得出主人早上出门时精心熨烫,现在已经有些皱了,领口开了一粒纽扣,袖子挽在手肘,有种慵懒随意感。

他笑着说:“都走到这里了,正好坐公交车回家吧,我乘52路。”

夏夜的晚风都带着温度,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酸甜萦绕在鼻尖,风吹烫了池行的脸颊。

池行双手插兜,背靠着灯箱,一脸惊喜地对阮星津道:“我也是,我回学校。”

阮星津微微颔首,走到他边上坐下,两人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到阮星津的发丝被吹动,都能扫过池行的手腕,不经意撩拨池行的心弦。

夜班的公交车很难等,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发情期用抑制剂难受吗?”

池行裤兜里的手搁着一层薄薄的面料抠着自己的腿,话一出口,又觉得这样的问法实在太像性骚扰,连忙补救,“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好奇。”

阮星津轻笑一声,“你不问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吗?难道我像是没有Alpha的人吗?”

池行呼吸一滞,心里像是下起了绵绵细雨。

“注射的话,是蛮难受的,针扎进去会很痛。不过口服的有很多种味道,像喝果汁一样。”

阮星津抬头,对上池行未掩藏失落的眼神,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被标记是什么感觉。”

池行好像还没消化完那句话的意思,远方照来两束亮堂的光线,公交车不合时宜地到站了。

两人并肩坐在后面,阮星津吹着风,望着窗外叠叠倒退的风景。

直到阮星津快要下车,池行才刚刚缓过神似的,抓住阮星津的手腕,那双激动都快溢出来的狗狗眼直勾勾地盯着阮星津。

池行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发情期有需要的话,可以让我来帮你。”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池行,你原来这么纯情,我以为你身经百战,没想到还是星津厉害啊!”许向阳笑得狂拍桌子。

池行从回忆里跳出来,不停喝水,桌下的手捏了捏阮星津的大腿肉,阮星津看了他一眼,觉得可爱,就是这样的池行他才喜欢呢。

许向阳想夹根鸭腿,筷子刚碰上,就被池行横刀夺爱,许向阳瞪大了双眼,“你幼儿园毕业了吗?还抢别人吃的,无语。”

许向阳气鼓鼓地拣了块锅包肉,决定不跟小屁孩计较,继续问阮星津,“然后呢?”

“我说,多少钱一次?他脸都红了,我就没继续逗他,然后我们就加了微信,我回家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学校那站早就过了,他怕我又遇到事情,就陪我坐到站,之后又坐回去了。”

许向阳心里酸溜溜的,他真是自取其辱,看看眼前这两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他却连鸭腿都会被人抢。

“哼,还挺会,所以最后,你发情期真是池行和你一起度过的?爽不爽啊?给我说说细节呗!”

许向阳饭也不吃了,眼镜下的双眸闪烁,求知欲呼之欲出。

阮星津顾左右而言他,脸都升温了,不知道面前这个小Beta为什么言行举止如此跳脱,和那张斯斯文文的脸完全不匹配。

池行也瞪了许向阳一眼,“你有病啊,这种事怎么说给你听,你在我们面前这样,在我哥面前怎么安静的跟个鹌鹑似的?就你这样,永远别想泡到我哥,呵呵。”

许向阳瞬间乖巧,还有些委屈,不说就不说,干什么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阮星津觉得池行有些过分,拍拍许向阳的肩膀,安慰道:“别听他的,你也学会主动点呀小阳。”

许向阳:“你再给我讲讲你俩那个那个的事情呗。”

阮星津:“……”

C7

公司明确了午休时间,阮星津回到办公室后生出了些许困意,把池行给他的靠垫往椅子上一放,趴在桌子上准备小憩片刻。

“喂?我是池行。”电话那头响起了爽朗的声音,似乎正在和身边人打游戏,隐约听到键盘敲击声和背景音里激情昂扬的谩骂。

阮星津脚趾蜷缩,蹭了蹭光滑的床单,开口的声线都是颤抖且沙哑的,“池行…我应该是发情了,你现在有空吗?”

静默中,阮星津仿佛联想到了池行错愕的表情,随后是一阵丁玲哐啷的响动。

“我马上过来,你现在怎么样?”

池行十分焦急。

阮星津没忍住笑了出来,可一想到池行是真的出于担心自己,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身体的反应似乎更加强烈了。

阮星津忍着喉咙里的呻吟,反过来安慰池行道:“不用担心,我现在就是身体很热,意志还很清醒,唔…”

他听到池行对他说再等等,阮星津敏锐地察觉到池行的气息有一瞬间不稳,玩心大起。

他全身放松,躺在床的中央,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手指沿着自己的锁骨轻划而过,两指合并打圈玩弄着硬挺的乳头,发情期的身子连自己的抚摸都经受不住,他一颤一颤的,嘴里吐露着黏腻的哼唧。

池行微怔,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眼,“你在做什么?”

“嗯…等你啊…”

“还有一个红绿灯,马上了。”

阮星津勾着嘴角,翻了个身子,把屁股撅了起来,玉茎可怜地冒着透明液体,阮星津一手搓着龟头,一手向身后探去。

后穴已经开始流水,里面瘙痒难耐,阮星津在穴口用指腹磨了磨,两根手指轻易就插了进去,搅动间,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浪荡的叫声在卧室和听筒里穿梭。

“啊、嗯唔……”

池行没有再出声,但他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敲击在阮星津的心里。

“我在门口了。”

这句话仿佛意味着“我允许你射精了”,在池行开口的瞬间,阮星津的精液零零星星散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阮星津猛地惊醒,环顾四周,同事们基本都回到了座位上,正在闲聊。

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梦的阮星津双颊通红,甚至都起了点反应,他等那股劲儿下去之后直奔厕所,扑了点冷水在脸上。

阮星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桃花眼里还有未退下的湿意,整张脸都粉粉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不知道那个时候开门后池行见到的他,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他掏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楼上的池总裁。

行星:[图片]

行星:我们第一次那天,你见到的我是这样的吗?

池总裁似乎在认真工作,没有回复他,阮星津等热意完全消退,才回到位子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沉浸于工作的阮星津收到了回复,他点开电脑微信,入目的是污言秽语。

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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