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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让个位,这种天上飞的就交给我吧。”提纳里早已准备好了他的猎人之径。

少年打开窗户,闭上左眼弯弦拉弓,草元素的魔力在箭刃上凝聚成形,逐渐包裹整支箭身。

随着提纳里被手套包住的修长指尖松开,元素箭离弦而出,它以极快的速度掀起了风浪,气流几乎割裂开四周的空气。

苍绿色的魔力直接击中还未察觉到危险的赤鹫,又在瞬间分裂出数道散箭,直直追踪在魔物的身上。

那东西本就弱小,此刻被提纳里一发箭矢直接打断了翅膀,浑身无力地就要向地面坠落。

但少年又不慌不忙地松手,射出了早就蓄力完成的第二箭。

提纳里的预判足够准确,以至于那发对着空气射出的箭矢正中掉下的赤鹫。

元素力再一次爆发,在那魔物砸伤地面上的围观群众之前,它的尸首已经在高空化为了灰烬。

“干得漂亮!”旅行者在他后背重重一拍,让本该无伤打怪的提纳里痛得咳嗽了两声。

不过很快他又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赛诺似懂非懂地推测:

“如果魔物会通过【门】来现世的时间是固定的,而我们又和她是同时来到这里的,等同于是开了两扇【门】。那会不会意味着,现在出现的魔物也有两只?”

空的话音才落,不远处的大街上忽然传来一阵爆炸的巨响,人群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就算是隔着许远的距离都能清晰听见。

“那个方向是小家伙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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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描述这份光景。

大概就是在你和这位黏人的实习生一道下班回家的路上,地面忽然被未知的爆炸破开了个大洞,然后蓝绿色还发着强光的飞蛇就从土里钻了出来。

被冲击力炸开的管道彻底失控,轰隆隆地喷出冰凉的自来水,水速与水压之大让这些液体都变成了大片的白沫。

而之前那信誓旦旦说着“我真的很喜欢前辈”的实习生,居然暗戳戳地躲到了你的身后,教你去给他挡那些乱飞的冷水。

你真的是一整个不能理解。

此时因忽然来到这边的世界而暴怒的飞蛇也发出了刺耳的尖啸。

它不断扭动着躯体,掀起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浪,将附近试图逃脱的人类牵引到了风暴的中心。

风元素的力量不断凝聚,最后形成了堪比龙卷风的风眼与气流,那比绞肉机还要恐怖的东西可以轻易地撕碎被卷入风暴中心的一切。

虽然你养成了随身携带石板的好习惯,但现在无疑不是使用它的时机。

一旦众人失去意识,他们全都会被卷入风流之中,到时候就是血肉横飞的血色风暴,你光是想想都要呕吐了。

“前辈,我们也快跑!”好在身旁的实习生还有点良心,知道跑路的时候要带上你。

你见他那只伸在半空中试图牵住你的手在不断地颤抖,好像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的极限。

但你正下意识地要用背包去把他的手推开,告诉对方“我能自己走”之前——

雷鸣飒沓而至,阻拦在了你们即将触碰的双手之间。

银发的少年用极寒的眼眸狠戾看了一眼你对面无措慌张的男人,转而视线又落在了你的身上。

“没受伤吧?”他问你,语气足够沉稳,就连眼眸也平静得如一汪碧波。

你点了点头,背后的龙卷风还在呼呼地刮,你却不自禁地笑弯起了嘴角,“赛诺,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听你这么说,这位须弥的大风纪官终是找回了自己曾经的威严。

你有好好地依赖着他呢。

赤沙之杖在他的手中凭空而现,几乎来不及你们看清的,在律渊渡魂被使出的那一瞬间,苍紫的电流袭卷而来,在风浪中延伸出一片树木根茎般的刺目脉络。

极强的雷元素扭曲了空间,硬生生将那之前还呼啸着的风暴给从中央打散,撕扯开一片宁静无风的场地。

彼时的水管还在喷水,淋了那圣骸飞蛇一身。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神之眼的持有者,它不断地咆哮,试图利用圣骸之力造出更为强大的风旋涡。

但无数枚莹绿色的箭矢随着少年清朗的那句“蔓引株连”急袭而来,将那飞蛇炸得满地打滚之余,地上又掉落出了几棵莹绿色的树种。

你:……啥玩意??

与此同时赛诺亦乘胜追击,雷光向已经潮湿的飞蛇爆裂而去,与提纳里落下的草元素联动炸燃。

原来元素之间还能产生这种效应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圣骸飞蛇在哀嚎后无力倒地,最后尸首也随风而散,这场闹剧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

尘烟弥漫,在混乱的风中不断地聚拢又散开。

冥冥中少年的身影从深处走来,不疾不徐地将脚步停在了你的面前。

他确实像孤傲的神明,不含杂质的红瞳灼灼望着地上已经不敢说话的实习生。

他不用开口说话,只单单一眼轻蔑的注视,便已经将你的主权给轻松掠夺了回来。

你在少年的注目中抱起石板,念动熟悉的社死咒语,清空了这些人的记忆并命令他们眩晕。

待一切都完成后,赛诺才向你伸出手,示意今天的他可以合理接你下班。

只是在你低头与他相握的瞬间,大风纪官的目光却倏然瞥见了你那被风吹开的领口之下,被其他人吮过的吻痕正无比刺眼地印在你白玉色的肌肤正中。

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冰凉刺骨,赛诺的瞳骤然缩小。

他的心跳很快,那不仅仅是因为才结束了一场需要他大动干戈的恶战,而是你脖颈上的吻痕,他清晰地明白与自己无关。

“呀!你干嘛……”本来还温柔牵着你的手改为了用力地拽,教你疼得低呼出声。

赛诺却不急着要回答你,只是头也不回地拉着你往家的方向走。

他想他现在的眼神一定非常凶狠,毕竟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胸腔里那股难以克制的杀意在不断燃烧。

但他依然害怕自己的模样会吓到你,所以拒绝与你对视,甚至拒绝与你交流。

吻痕是谁留下的?他思来想去最近与你亲近的人就只有那个实习生。

难道你之前一直拒绝自己,是因为在身体上更想要和那个男人亲昵?

不远处的提纳里拍了拍空的肩膀,“掐指一算,现在我们不适合回家。”

“……要不直接回提瓦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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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那一刻,你被赛诺直接甩上了床铺。

柔软的床垫往下深陷又随着弹簧的复原而将你抛起,震得你短裙下的双腿都荡开片波纹。

他的力道向来与身材极其不符,让你难免要回想起刚与他认识的那段时间里,能被你像小猫似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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