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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行动,不过你们放心,等到时事情都定下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感觉唯真是到处都是约定呢。”派蒙吐槽你说,她还拿出手指来数了数,“和散兵的那个契约,和瞳的度假约定,现在又有和纳西妲的约定,好多。”

“以后少用约定吧唯”,荧劝你说,“你似乎有些太过依赖它了,一些明明不必要的情况也要使用它,很累的吧?”

“……嗯。”其实你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约定的力量是真的很好用。信任、情感、力量等都可由约定获得,而魔力、念力之类又都是建立誓约和约定等的上好工具。

可既然向来寡言的荧都这么专门提醒你了,你也能感受到她所言皆出于真心。

“我知道了”,你笑着回复荧说,“我以后会少用的。”

“口头约定我是无所谓”,荧没有让你就这么简单回应过去,她紧盯着你,眼神莫名附有某种的压迫感,“但你常用的约定都是具有力量效应的吧?”

“我从瞳那里听说,你会用魔力之类让它们如不履行就会实施惩罚。”

然后荧原本的冷凛表情消融开来,她笑着建议你说:“唯,学会不那么认真吧,有时真的只是心意传达到了就可以了,玩笑是可以有的哦……”

荧的话让你在回去后细细琢磨了一天,晚上做梦时你都还和倾奇者就此事仔细讨论了一番。

倾奇者也觉得你不应该再总是使用约定的力量,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利用契约的力量来解决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临时问题。

而且他还用起了你之前教过他的一个词,叫做超前消费。他形容你说:

“唯的行为就像,因为觉得凭自己目前各方面的能力暂时无法获取那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所有就借用未来可能实现的美好约定、和与之相应的束缚提前预支了那些东西。”

“和你曾教给我的超前消费的概念相比,这里只是把人类社会的货币换成了信任、情感、力量之类无法量化的东西而已。”

然后他像是难得有机会反过来监督老师的学生一般,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格外认真。他半是请求半是劝告地对你说道:

“唯你之前可特意提醒过我这种事的危害,那你自己也应该注意才是,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对方那圆圆的眼睛和圆圆的脑袋怎么看怎么让你欢喜,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你笑着摸摸倾奇者的脑袋,同时温声答应他说: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我都那么教你了,不以身作则是说不过去。”

和倾奇者相处得越久,你就越无法从他身上看到散兵的影子,他们只是外貌上很像而已,其他方面那可是完全不同。

倾奇者在你的教导和鼓励下变得挺开朗,交了些不错的朋友,也有了自己的兴趣和爱好。

每次再见到你时,他都会和你分享自己近段时间碰到的各种新奇事,也会向你讨要你又一次消失不见的补偿礼物。

尽管最后一点是你在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教育一个尚若白纸的生命后,也是你觉得自己相当于是在培养一个新生儿后,你才一次次地让倾奇者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哪怕那些失踪是因为梦醒的不可抗力,但经你观察,倾奇者因其所受到的情感伤害也是毫无疑问的。

何况直到现在你也无法确定,那到底是真实风格的梦境、还是因梦而连通的平行世界。

所以,作为掌握主导权、且能力压倒性的更加强大的一方,能补偿的你当然会尽量补偿。

再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弥补你的童年遗憾了。

你那常年缺席的人渣父亲就不说了,你母亲每次回来似乎也没怎么让你好受过,比起母爱之类,你更多的其实是感到无所适从和害怕变化……可他们好像从来无所谓你是否适应。

所以,当自己也站在那个位置时,你希望你能给下面被动等待的那人更温和的爱、尽量平等的爱,也是你曾经无比想要得到的爱……

第二天,你又去到净善宫向纳西妲认错。和荧相比,你对纳西妲还有着刻意隐瞒贤者计划、并不加以阻止的错误。

耐心听得你详细的认错发言后,纳西妲先是详装生气地又指出些你的错误,然后她笑着告诉你说,你是时候兑现你之前同她的约定了,你也应该言行一致地承担起你的责任。

但从后面她又让你先好好休养一阵、还送给你和瞳各自一个须弥人身份来看,你觉得纳西妲恐怕其实也没怎么怪你,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得过分。

再然后,就是完全接收瞳前段时间的记忆了。

现在你只知道提瓦特人集体忘记前任草神、除纳西妲和派蒙外又都忘记散兵;散兵是从世界树出来后才换了身衣服、性格中途有大变;以及博士会幻觉制造、还又有使魔经过他手后失踪了。

这些都是瞳在你从沙漠回来后,一通全打包给你的基本和要紧信息。至于更全面的信息,这就需要你腾出一段不算短的空闲时间,专门用于记忆接收才行……

几乎所有事都在你的接受范围内,瞳把你交代给她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但这里唯独要排除散兵跳入世界树这件事!这也是瞳唯一没有介入的后续部分。

你觉得散兵跳树这个行为真是不可理喻到极点!真是自以为是!真是幼稚!真是、真是不会爱惜自己啊啊啊!

明明你以前都那么爱他了,他怎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有价值啊?!跳树这种类似自砂的行为他怎么能那么简单地就做出来啊?!

刚好你也还没来得及告诉散兵你们之间的契约已经解除,你想你应该趁这个事儿把他给约出来,再和他好好聊一聊,仔仔细细地事无巨细地好好聊一聊。

绝对、绝对就再主动聊这么一次!

你拜托使魔送出邀请信,三天后,你与散兵在普斯帕咖啡馆碰面。

你为此专门订了个没有和其他桌挨着的、三面靠墙的位置,加上你能生成适当隔断声音的屏障,你想你们之间的谈话应该不会引来他人奇怪的注视。

正式开始谈话前,你先提及了对他的称呼一事:“我读取了瞳这段时间的记忆,知道你修改了所有提瓦特人的认知,不再是愚人众第六席散兵,你可能也对这个代号没什么好印象。”

“但非要说用别的什么来称呼你,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所以我还是叫你阿散可以吧?应该不会让你感到冒犯吧?”

虽然你在之后的谈话中,就没再用到过这个称呼。

你的礼貌明显让散兵很不自在,他的眉毛微微皱起又松开,嘴唇欲言又止地翕动两下,不过最后他只轻轻一个点头,低头搅着咖啡不再看你:

“嗯,可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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