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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轮到这时散兵才发现,单告诉你分手似乎是无法让你离开他的。
先不说你现在正不断向他追问理由,单是想想你的能力和实力,还有你对他维持数年的爱,散兵就明白普通的分手是无法真正推开你的。
只有,只有,只有伤害你才行吧?
只有真的伤害到你才能真正让你离开吧?
你说过,他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所有爱情上的第一次你也几乎都给了他,那些还没做到的只是因为时机未到,或者是你们做不到。
所以,应该从这方面入手,想想他最害怕、最讨厌在这种时候又在这方面听到的句子——
“你别再这样了,让我觉得恶心。”
“我不喜欢你了……”
如同惊天霹雳,你的气场一下子就变了。
哈哈,真好啊,不愧是你,你不会因为你过去对他的浓厚的爱,就容忍他这种侮辱性的话,真好。
可是你说得好过分,虽然散兵也知道自己刚刚更过分,但你真的说得好过分。本来和你分手就有够讨厌的,你怎么还能说出那么些狠毒的话?
什么叫令人作呕?明明那些时候你都是享受得不行,明明做那种事时他一向会把你的体验放在第一位!
他突然觉得自己委屈得很、觉得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他一定要反驳你才行!
可随后听到你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散兵又迅速认识到,现在可不是他委屈他怎样的时候,现在就是他应该安安静静地接受你的讨伐的时候。
因为是他在抛弃你、是他在侮辱你的爱,你被他伤害得很伤心很痛苦很无法调解,他没有资格还在那儿说三道四,他只配听着、只配由你想怎么对待他就怎么对待他。
沉默地听着你的哭声、听着你悲伤痛苦的指责,散兵同样想哭、同样感到悲伤痛苦,可他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他只有等你走后、只有等你走后。
没过一会儿,瞳出现了,她代他抱住了你、安慰你,并告诉他他的计划这下是彻底成功了,你真的愿意离开他了。
虽然这是他的目标,但散兵真的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他被你当成了讨厌的人、被你当成了狠毒的人、被你当成了奸恶的人,被你嫌弃被你厌恶,但他也只能说一句:
“我明白了。”
在你收拾好一切走出房门,并走下楼梯,直至任何声音都不再能被他听见后,散兵总算和你一样哭了,罕见的、两百多年都没再流过的眼泪,好咸。
他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好苦。
好像以后都没办法再被你爱了,好痛。
可如果不推开你,以后可能会比这还要痛得多。
被痛苦折磨的只有他就好,你肯定能很快就走出来的。
毕竟你是唯啊,那个被杀死无数次都不会放弃、愿望是永远能强大、主仆关系也无法限制住你的独立性的唯,你绝对能走出来的。
散兵如此相信着。
作者有话要说:
1.总结:其实问题主要就在于散兵又害怕又不敢且不会沟通、喜欢怪罪自己找自己问题但又不太会去改变、加上他属于自卑又自恋还喜欢自我感动(我认为);然后唯是一开始瞒了散兵使魔的事并打算之后一直瞒(瞒到成神事件后),还有唯太宠散兵了,几乎什么事都由着他来,光给他看好的不给他看坏的。
2.喜欢怪罪自己:语音里感觉他总会在说别人或者说环境的同时说自己,喜欢谈到自己的错自己的不好,像是习惯一样。
害怕:他的角色故事里说了,“他也自认胆小,因此悔恨不已……”,可能到世界树那时他才最敢承认这点,但我觉得那之前他也是清楚自己这性格的。
不会沟通:三次背叛+没有正确引导+愚人众很多人不喜欢他的现象
自卑就不说了,自恋这一点是因为在我看到的一个心理学分析里说“孩子本来就是自恋的”,然后我觉得散兵成为流浪者之前都算是个孩子,年龄在长但心智没正确地长,他一直以来都太在意自己了,在意自己做没做错、在意自己强不强大、在意自己有没有被爱,也是因此(我感觉),他思考太多自我,就很少把错归到其他人身上,喜欢攻击自己,然后就有了自毁倾向。
第77章
听散兵说出那句“以前的命令都不作数”后,你深呼吸一口,微微调整自己的情绪、平复自己的呼吸,至少是止住了方才恍若开闸的眼泪。
然后你从瞳的怀里起身,发动变身,你一边从空间中拿出湿手帕擦擦自己的脸,一边环视周围几秒,随后你把目前这个房间内往后只属于你的东西一一收拾进你的空间。
其中包括你之前送给散兵的戒指、项链和通讯器,这你是让瞳代你麻烦散兵取下来、拿出来的。
顺带你还让瞳告诉他,之前你送他的其他礼物就随他处置了,那些礼物就当是你花钱买教训了。
噗!散兵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好难看哈哈哈!
而在你把他送你的那些礼物全都还给他后,散兵的表情似乎变得更难看了。
而且你也才发现,散兵原来就没送过你什么礼物,除却你第一次去稻妻时得到的那个通讯器,你一时间竟只能再拿出你去须弥前他送你的那几件须弥服饰、和那个play用的项圈。
尽管他还请你吃过许多次美食,但你可是也都有相应地请回去的。
不是,你之前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不过这种问题你现在也没办法想清楚,已经被气得要死你却还要去想你过去对他的喜欢?你又不是有病。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归还好散兵的东西后,你就解除变身走人了,瞳也回去了。
可你那悲伤痛苦的状态其实一直都没能解除,并且它正伴随着你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发酵得愈发严重。
等你终于走到散兵再也听不见你的地方后,你的眼泪又开始流了。
没办法啊,你就是很伤心,伤心得心脏不住发疼、伤心得绝望不住溢出,伤心得肢体快要失觉、伤心得形体快要失衡。
维持着“绝”的状态,你快步离开璃月港,穿过喧闹的人群与建筑、穿过孩童的摊贩与游戏、穿过结伴的母女与情侣,你以前所未有的迅猛速度躲藏到郊外的任意一处阴暗之中。
四肢与躯体迅速化作不可名状物,魔女的吻痕印于这挤压在狭缝中的黑暗之地,诡幻的结界藏匿于这趋近于一点的窄小之地。
任何形态也不眷恋的魔女流淌在她独一无二的结界之中,浸泡在她无可抑制的悲伤之中,倾听着过往的虚幻、倾听着同伴的低语、倾听着内心的哭泣……
明明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愿意完全地把自己的心交给另一个人。
明明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