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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看着几个未接来电,陷入沉思——他现在睡眠质量这么好了?
有会议主办方打来的,也有傅琢祈打来的。
花重锦给会议方回打过去:“抱歉,白天有事没接到电话。”
电话那头反倒连连道歉,又问:“那安总是什么时候到?需要安排车接您吗?”
“不用了,我明天直接到会场。”
“好的,您的房间也为您保留,如果您需要放行李的话,我们也可以帮您去放。”
“恩,麻烦了。”
挂了电话,花重锦看着傅琢祈的未接来电,还是没有拨过去。
不过倒是看了傅琢祈发来的微信消息。
[狗男人:到了颜城。明天开会,后天回。]
[狗男人:颜城晚上有点冷,你那边呢?]
明天。
花重锦筷子在饭盒里搅来搅去,期待又担忧着明天的到来。
可明天依旧会照常到来。
花重锦换上自己带来的黑西装,头发全部梳上去,带着行李箱去前台退房。
“咦?”前台女孩愣了一下,“啊,是你啊,差点没认出来。”
把身份证递过去,花重锦说:“退房。”
前台一边办着退房手续,一边随口说:“今天穿这么正式,去结婚啊?好了,身份证收好。押金一百块是退你现金,还是扫码?”
“扫码吧。”花重锦递过手机。
“OK,转过去了。”前台又看了他一眼,感慨,“你都工作了啊,昨天看你,还以为是个学生呢。”
“恩”了一声,花重锦收起手机,拖着行李离开。
*
“您好,请这边签到。”
花重锦过去在签名簿上签下“安辞”两个字。
“安总,您的行李要先放回房间吗?”
把行李箱递过去,花重锦点了点头:“麻烦了。”
“您客气。”对方带着行李走了,没几分钟又回来,把房卡递给他,“安总,这是房卡。”
“谢谢。”收好房卡,花重锦微微一笑,问,“会议厅往哪边儿去?”
接待愣了一下,指了个方向,等人走了,才小声跟身边人说:“哇,这个安总也太好看了吧!”
“之前听说一直不露面,还以为是个中年人,没想到这么年轻。”
“我听说瑾城那个傅总也很年轻很帅,之前在网上看到过照片,不知道本人有没有那么帅。”
“不好说哦,现在财经杂志都会精修图了,跟娱乐圈有一……您好,请这边签到。”
看着那人签下的三个字,接待等人走后小声惊呼:“跟照片差不多哎!瑾城不愧是大都市,好多年轻帅哥老总啊!”
“不过还是安总好,没什么绯闻缠身。就是人真的太神秘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出席吧?之前好像都是叫姜总替的。”
“傅总的绯闻不是也辟谣了吗?一直都是他老婆,还挺专情的。”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只是紧急公关?”
“警方也能帮忙公关吗?”
“只是把情人说成老婆而已,也不是多大事吧?”
花重锦并不知道即便在颜城,自己那点儿八卦依旧有人讨论,只是应付着那些交际。
“是的,一直有别的事没能出席,之前都是姜姐替我。”
“恩,以后也会多多参与进来的。”
“还要各位前辈多提点,毕竟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还只是个新人。”
花重锦还在努力应付,对面的中年男人突然看向门口,笑着伸手招呼:“傅总来了?好久不见!傅总最近真是……”
背对着门口,花重锦没有转身。
傅琢祈一进门,就看到那边站着的身影有些眼熟,像小狐狸。
但与会名单上并没有小狐狸的名字,傅琢祈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直到中年男人跟自己热络地客套完,转头又去喊那人:“哎,安总正好也在。两位都是瑾城的英年才俊,之前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花重锦本想趁机溜走,只是听到傅琢祈的声音,顿住了脚步。
这一顿,溜走的机会也被顿走了。
没办法,花重锦只能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傅琢祈。
“两位……之前没见过?还以为两位都是从瑾城来的,应该认识呢。”中年人愣了一下,想起安辞之前都没公开露面,赶紧拉着两人介绍,“这位是傅琢祈,傅总。虽然是接手家族企业,但傅总年纪轻轻就让傅氏集团的市值增了很多,是个很厉害的人;这位是安辞,安总,白手起家,想必二位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花重锦看着傅琢祈的表情,随着中年男人的介绍一点点沉了下去,心想,他果然是生气的。
却见傅琢祈勾起嘴角,主动迎了过来,伸出手:“安总?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幸会。”花重锦垂下眼,躲开他的视线,与他握手。
然而傅琢祈握住之后,便不肯松开。
花重锦诧异抬眸去看他:“……傅总?”
“我与安总一见如故,聊聊吗?”
中年男人见状赶紧说:“正好,我得去找其他人了,二位可以趁会议开始之前熟悉一下。”
“好的。”傅琢祈盯着他的双眼,微微一笑。
“傅琢祈,你放开我!”等到中年男人离开,花重锦才低声斥道。
傅琢祈松开他的手,下一秒却又换了只手拉住他:“来这边。”
出了会议室,找了个无人角落,傅琢祈站定,却没有松开手。
但花重锦这次用力挣开,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了半臂距离,转身看向窗外。
“安总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傅琢祈也没有再去拉他。
在他转过身来,自己看清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的一瞬,傅琢祈是生气的,非常生气。气到想要把人拉到楼上房间,拽着他的衣领,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会在这样的场合与自己遇到,却不肯提前告诉自己,他的身份。
不过傅琢祈的火气很快消散下去,在看到那双睡凤眼下遮不住的青黑时。
他也在困扰吗?傅琢祈不知道时至今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没有。”花重锦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握成拳。
即便早就知道会有见面的时候,即便早就知道局势会成为这样,即便早在脑海中模拟了几十上百次两人见面时自己该说什么。
但,花重锦一个字都说不出。
“如果安总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我倒是有些话,想跟安总说。”
“……什么?”
“我夫人离家出走了,如果安总见到他,可以帮我劝劝他,早点回家吗?”
会议快开始了,主办方的人发现两人不在,只好出来找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傅琢祈在说话。
“我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