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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合。还是这套吧。”

云婷本来想让他试试那件休闲风的衬衣的,墨蓝色的衬衣应该很适合花重锦这种冷白皮。但他明显又是一副往后退缩的模样,云婷也只能收回想法。

“那就这套吧。”付完款,云婷就直接让花重锦去试衣间换上。

在门外等待的时候,云婷说:“阿锦,你应该多尝试尝试不同的。衣服风格也好,跟人的交往也是。”

她刚刚想了一下,恋爱脑的成因大多数都是精神世界太贫瘠。花重锦除了自己,没有其他能称得上朋友的人,看到一个对他稍微好点的傅琢祈就情根深种,变成恋爱脑也不意外了。

“恩?”试衣间里传来花重锦鼻音浓重的疑惑。

“你要不要,再多交几个朋友?”

试衣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数秒后,花重锦委屈的声音响起:“你……是嫌弃我了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你应该多几个朋友,当然,我不是说那群垃圾啊。就学校里,或者以后工作了,也多跟人交流来往一下吧。”云婷解释说,“你看,除了你,我也还有范幼宜、向萤、冯婉这几个闺蜜的嘛。”

“恩……好。”

听花重锦答应的声音很勉强,云婷突然有种负罪感,又赶紧说:“我也不是逼你一定要找其他朋友。只是,我跟她们一起玩的时候,你不就很寂寞了吗?我只是担心你总是一个人,太孤单了。”

“没关系的,我还有书。”

听着花重锦的回答,云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在这个时候,他甚至都不敢说“我还有祈哥哥”这样的话。一时间,云婷竟然觉得,真让花重锦去追到傅琢祈,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至少在自己担心他一个人会不会寂寞的时候,还有个傅琢祈可以陪着他。

只是傅琢祈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花重锦去喜欢的人呢?

就在云婷看着试衣间外的镜子发呆的时候,花重锦也换好了衣服从里面出来。

“看起来会不会有点怪?”

“不会,很适合你。”

二十四岁的花重锦跟二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云婷想,所以自己才总会忘了,眼前这人其实比自己还要大四岁。

学院风的衣服穿在花重锦身上,整个人都多了几分书卷气,那张漂亮脸蛋的攻击性也削弱了几分,倒是衬得那双睡凤眼更我见犹怜了。

“那就好。”一脸忐忑的花重锦终于放下心来,冲她笑了笑,“谢谢你,婷婷。”

*

两个人一直逛到五点半,确定傅琢祈已经离开公司,云婷这才开车往回赶。

一路上,云婷一边开着车一边忍不住叮嘱:“今晚不管你那个爸说了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

“啊?怎么了吗?”

“你那个便宜弟弟……”在离开前,云婷收到了其他朋友发来的消息,“现在到处说,你爸公司出问题,是被你克的。”

哦?这是见没人信自己有手段,所以改用迷信招数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一套呢!也就你爸那种老古董老封建才信!要是真有这么一回事的的话,那也是花鹤瑄克的才对。”云婷愤愤道,“在他改姓之前,也没听说你家有这么多事,你看从他被认回来之后,都出了多少事了?”

云婷这番吐槽,倒是给花重锦提了个醒。

既然花盛昌对迷信这一套这么在意,或许自己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一点。

不过,自己倒是没有认识的这方面的人才啊。

“婷婷,你认识算命的大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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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

“我想算算,是不是我真克了爸爸。”

“你……”等红灯的间隙里,云婷转过头看了一眼,就见花重锦脸上已经挂上了浓浓的愧疚。

早知道就不给他打这个预防针了!这傻子竟然也真信?云婷心梗。不过,就算她不打这预防针,今晚花盛昌要是提起这个,这傻子大概率也会跑来问自己一样的问题。

想了想,云婷说:“我不认识,但,我妈好像有个很信的师父,我给你问问吧。”

“好的。”

“大师要是说了不是你克的,你可就别把这事儿挂心上了啊!”

花重锦点头:“大师都那么说了,我肯定信大师的。”

“行。”云婷决定,让她妈提前叮嘱大师,不论如何,都得跟花重锦说不是他克的。

*

“大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跟二少爷和姑爷一起在餐厅等你呢。”

改口真快啊!这就已经是“夫人”跟“二少爷了”。花重锦在心里讥笑。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是说司茹云呢。

“恩,我这就过去。”

餐厅里,花盛昌坐在长型餐桌的最上面,左手边坐着周芝慧,右手边坐着傅琢祈,花鹤瑄又坐在了周芝慧下首的位置。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花盛昌看他进来,黑着脸问,“病好了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就知道出去乱跑!看看你弟弟,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点,有点儿哥哥的样!”

“对不起爸爸。”花重锦走到傅琢祈下首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是婷婷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不好好吃饭……”

“你都是结婚的人了,一个外人,就别叫得那么亲密了!”花盛昌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着傅琢祈的脸色。

前天晚上的傅琢祈对花重锦的维护,让花盛昌喜出望外,所以此刻他生怕花重锦哪里做得不好,再惹傅琢祈不高兴。

傅琢祈微微一笑:“没关系,他们是好朋友。我不介意的,伯父何必为这点小事儿生气?”

确认他是真的不介意,花盛昌顺坡下驴:“啊,琢祈说得也是。”

“阿锦应该也饿了吧?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吃完再说。”明明傅琢祈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此刻倒像是个主人一样,代替花盛昌招呼了起来。

花盛昌也丝毫没有介意主客关系的颠倒,即便脸色依旧不好看,但还是没有再说花重锦什么。

安静地吃了两分钟,花盛昌就憋不住了:“琢祈啊,今天我叫你过来,是向你赔罪的。”

“伯父怎么这么说?”

“你也听说了吧,有人陷害我们税务有问题,现在税务局已经来查了,作为合作商,他们也会去跟你们谈话。”花盛昌一句话里叹了三次气,“给你们也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伯父不必自责。”傅琢祈道,“做生意的,被查税务很常见,不是什么大事。”

“虽说是常事,但对你来说,也是无妄之灾。”花盛昌端起酒杯,“这杯我敬你,就当是……”

“酒就不必了。”傅琢祈拦住了劝酒,“伯父你也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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