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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已经将那魔头的实力压制了一番。我等曾经也一同干下不耻卑鄙之事,联合偷袭那魔头,却依然让那魔头重伤逃脱了。”

“听闻你师兄在前段时日救下来一条蛇来养,未必就不是那魔头的真身了,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吧。”

曲零濯微愣,他生了张好脸,就算是茫然的样子也无多少蠢态,瞧着竟也有几分可怜。

“我同师兄……终究有缘无分么……?”

他这话究竟是在问掌门还是自言自语,已经无人知晓了。

同一时间。

张作清根本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他不相信宿时漾会对他说出冷漠的“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这几个字。

既然时漾不愿意跟他走,那他就只好冒昧告罪把人给偷偷抢走了。

时漾现在是被魔修迷了心智,所以才失去了理智,只要他把人带走了,对方清醒过来之后定然不会怪罪他的。

张作清下定了决心。

宿时漾被强行带走的时候人还有些懵,他刚想说话,就让对方给束缚住了。

他差点忘了,这人不仅仅只是寻常的散修,还是个厉害的符修和丹修呢,一颗药一张符都能让他乖乖闭嘴。

“唔唔唔……”宿时漾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不过都是徒劳,他瞪着张作清,尝试用眼神让对方良心发现。

但张作清一意孤行,不仅把他缩小放在了宽袖里,还偷偷带离了魔宫。

对方一刻也不停,每个地方都不敢多待,明显是铁了心地要将他带走。

宿时漾都想问一句为什么,张作清到底是哪来的执念非得带走他不可,他脑子都快在袖子里头转成一团浆糊了。

最后到了魔界边境,他被张作清从袖子里放出来的时候也这么问了。

“你是我的好友,你应该知道我说出那些话不是被强迫的才对,身为朋友,你不应该支持我的决定吗?”

他的眼中满是疑惑,也是真的不太理解张作清的行为。

后者苦笑,颤着声音问道:“时漾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宿时漾震惊,他还当之前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说是玄度胡说八道呢,没想到张作清是真的对他有想法。

“可……可是……”直男拧巴,他根本就对好友没想法,以前只是做朋友的时候还能好好相处,现在直接给他爆出来,让他说话都磕磕巴巴了。

张作清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他垂下眸,不愿再去看宿时漾抗拒的神色,放柔语气说:“时漾,我们先走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魔界。”

他想要一切按计划进行,可是某人却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

“啪啪啪。”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鼓掌声。

张作清警惕地看过去,脸色一白。

宿时漾倒是一脸了然,他就知道玄度不会善罢甘休,之前他发现对方没有跟上来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人居然正在这个时候等着他们呢。

这狗东西也真是恶趣味啊,就是要在张作清以为自己带着他已经逃出来的时候突然出现,再给他一个致命打击。

“真是好一出难舍难分的大戏,要不要我再给你们搬上戏台子呢?就独独你们二人表演多没意思啊。”玄度话里话外都是酸意,说出来的话都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宿时漾无语,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玄度顿了一秒,还是冷静地往下嘲讽:“怎么不吭声啊,抢走别人的夫人就是你们正道惯常用的下贱手段吗?”

张作清只是僵硬了一秒,却在听见对方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就冷沉下去:“呵,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把自己当成时漾的夫君,可曾问过他的感受?”

“让他成为魔后也分明就是你强迫他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利用什么东西来威胁时漾妥协,然后伪装出他乐意做你魔后的样子吧。堂堂魔尊也干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也倒是让别人好好开了眼。”

宿时漾就发觉周身的空气一瞬间就冷了下来,他瑟瑟发抖,果然看见玄度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非要强迫给你看看。”玄度知道同这人多说无益,给他解释毫无用处,还不如直接发疯,“君可知雄性求偶都是靠拳头,既然你比不过我,那也只能憋着!”

宿时漾震住,他有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感觉,还吃着瓜呢,就被玄度攥住了手腕。

“明日就是我和夫人大婚的时日了,君且好好看着,定要来参加婚宴才是啊。”玄度冷声说了句,手上的术法也使了出去。

张作清被玄度以刚才束缚宿时漾的手段给定住了,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很快,从两旁走出了他的下属,不知道他们是何时来的,一直都安静地等候在一旁,只听魔尊玄度的命令就来动手。

“你可真是……”宿时漾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不久的笑话吧。”

这人的恶趣味能不能改改啊,就一直看着他们挣扎,在明明就快要见到曙光的时候又把人一下推入黑暗之中,这种绝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我怎么了?”玄度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着宿时漾,他无辜地垂眸,“我只是太喜欢夫人了而已。”

反正宿时漾现在是不敢随便招惹对方了,就算要踩这家伙的底线,也得找准时机。

他就好好做个清白不保的人质,为了主角攻受的幸福忍辱负重,没准把玄度哄好之后他还可以想办法把主角攻受撮合在一起呢。

……

魔尊大婚当日。

张灯结彩,火树银花,锣鼓喧天。

灯烛在镂空的木笼里点燃,永生永世都牢牢束缚住对方,绿幔和红帐纠缠,颜色高端又雅致,艳红枯树上都悬挂起了彩绸。

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一路延伸至魔尊宫殿的宫门口,到处都是红绸,刺得张作清都快呕出鲜血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旁人永结同心,合欢共好,他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如今能强撑着没有昏过去,全赖他这身修士的好身体,不到万般痛苦的时候,还是会看完全程。

他见到玄度携着宿时漾,二人并肩走在红毯上,身后乌泱泱的一片魔修安静而肃穆地立着,他们沉默无声地注视着这对新人。

场面宏大而震撼人心,留影石静静地将这一幕给留存下来。

宿时漾确实是好看的,眉宇都俊逸英气,笑起来还格外漂亮。如今换上这身松绿的礼服,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又有一种不容旁人侵犯的高傲感。

自此刻起,与魔尊的礼成后,他就是尊贵的魔后,也确实不是一般人敢肖想的存在了。

张作清眼中布满血丝,从未有现在这样一刻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痛苦的现实,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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