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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时漾的要求,那我莫敢不从呀。你我之间还用说那些生疏的话么,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宿时漾总觉得他这话古里古怪的,听得他心脏就像是猫抓了一样难受,摇摇头,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压了下去。

他这里心念传音,旁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了,尤其是到了曲零濯和和叶淮停这个修为,看他偏偏跟那个荒唐的散修亲密无间说话,心中更是生出几分怅惘忧悒,可又摸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那张作清的这时间居然扭过头,朝他们勾起一个似嘲似讥的笑容,看着真让人恼恨,恨不能将他那张脸都划上几下。

宴会进行到一半,宿时漾就有些待不下去了,这和凡人的宴会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无非是恭维的人成了一剑能平山,一语能破城的仙者罢了,无非是他们的内容也总有些要围绕着比试与修炼而已。

旁边又有几个争锋相对的男人,他夹在里面,就好像是误入狼群的二哈,一脚跨入头狼们争王争霸的修罗场中,还不知所云。

宿时漾赶紧寻了个机会出来透口气,还不让张作清跟上,只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过可惜了,他本来还想看看所有人都感兴趣的合欢宗交流起来是何模样的,但是气氛太压抑,他一刻都忍耐不了,也无须再为难自己,没准他喘口气回来之后刚好碰上他们呢。

何况他已经决定好了,只出去透一会儿气,待会儿立马就回来,毕竟传说中合欢宗平时只存在于小说或是影视剧中,倒是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模样,这一回到了现实之中,岂能不围观见识一下。

他还是蛮想看看合欢宗是不是和电视里说的那样放浪形骸,声色犬马。

终于绕过高朋满座的宴会,来到一处安静之地。

宿时漾还以为出来的人就只有自己,没想到此前叫他一眼荡魂的合欢宗弟子也在外面。

他见对方站在原地踱步打转,还以为对方是找不到路了,于是走上前去,好心问道:“你是迷路了吗?”

修仙之人耳目极好,按理来说这人不该在他走过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可他偏生就是等着宿时漾靠近之后才回过身。

青年一袭明艳大气的红衣,劲瘦的腰身,垒块分明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转过身来朝他盈盈一笑时,遍地好似都开满了夺目的花。

宿时漾只觉头晕目眩,可他后来方知,这个词并非是夸张,而是在写实。

他是在看了面前的合欢宗弟子之后,就神思不属,意识渐渐消沉下去。再次醒来之后,则是在一卧室内。

万幸,这里还是他们天门宗的布置,想来还是在天门宗。

他可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一接触这个门派的人就中招了,还中到了床上来。

方触及身下柔软的感觉,宿时漾就知道自己是身处何处,他只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不过只是闭了下眼睛,连位置都换了个彻底。

转过身,就碰到了温热的肌肤,还有几缕清凉的发丝,宿时漾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了手,定睛一看就是之前在那里碰上的那个合欢宗弟子。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他的眼睛都瞪圆了,明明看上去比谁都还想多情的浪荡子,却莫名的纯情青涩,做了这种事之后嘴唇都在颤抖。

俊俏的男弟子褪去了脸上艳红的面纱,露出那张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的美人面,只是宿时漾却无端觉得有几分熟悉,好似在哪见过一般。

他又说不出口,看着对方过分美艳的面容,脸慢慢地红了,好似做了那种事,是他在占着对方的便宜。

“我为什么干你,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弟子的声音也好似黄鹂婉转,句句都带着惑人的意味。

凝神去听此人讲话,就好像注视深渊一般,明知不可为而要为。

宿时漾一脸迷惑,听对方这个说法反倒还是他的不是了。

“宿道友可真是无情无义,方在刚入天门宗时你看我那一眼,之后又专在私底下来寻我,我还当你对我有意,难道不是特地来唤我做那档子事的吗?”他的红唇翘起,“露水情缘,又有何不可。”

宿时漾哐当一下脑子就空白了,左思右想后立刻醒悟过来——原来这合欢宗的弟子以为他对他有些想法,毕竟他们宗门一向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个眉眼官司就可以牵扯出无数的情情爱爱,误会也实在是人之常情。

宿时漾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到了门“嘭”一下被打开的声音,劲风呼啸灌入,来者毫不客气。

他抬起头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僵硬,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看的互相扯头发场面要来了,家人们,嘻嘻嘻~

第64章 师尊在上9

无他,实在是目前这个场面叫人太尴尬了。

张作清三人一前一后地站着,全都朝他望过来。

宿时漾都没心思继续同这个合欢宗弟子说话,也顾不得再计较自己屁股有多痛的事,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哪怕是当一只鸵鸟也好。

逃避固然可耻,但有用啊。

可惜在场不会有人给他这个机会了。

宿时漾衣衫不整,上半身不仅光溜溜的,还有好几朵红梅,分布在肌肤各处,吮得都有些许青紫的。牙印咬痕无比显眼,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连手背上都没放过。

两条长腿都藏在被子里面,他坐起身时,恨不能把被子扯过来好将整个人都给盖住。

这样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如今这样狼狈窘迫的局面了。

曲零濯站在最前面,张作清和叶淮停一左一右地立在他旁边,三个人仿佛石化一般,愣是没有一个人讲话。

宿时漾脑子转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法子去应付现在这个情况,他好像说什么也不对,可是一直用赤.身.裸.体的模样面对众人,双方还一直互相对视,也都很不对劲。

天门宗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休息的卧房样样不缺,房中央有一圆桌,再往后就是床榻了,宿时漾和身后的合欢宗弟子就隔着桌子同那三人对峙。

约摸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当中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好似全都丧失了语言功能。

气氛一度很尴尬,宿时漾这个金丹期的修士按理来说是不会被外面吹拂进来的凉风给冻到的,可他身上就是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一连串细小的鸡皮疙瘩,且止也止不住。

宿时漾疑心这是紧张所致,他的心情一时之间根本就很难平静下来。

打破这份凝滞的还是和他同床共枕过的那位合欢宗弟子,他温柔体贴地将外衫披在宿时漾的身上,柔声细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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