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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宿时漾就立刻明白了,说白了不就是萨敖他自己牛逼有能耐呗,这个大王就合该然他来当。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不羡慕,他真的不羡慕!
登基大典还有萨纳尔的下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段举行的,虽说大夏这边不似大魏那么注重孝道,却也是会在这方面下功夫。再加之古人封建迷信,总爱求神拜佛,重身后之事,认为人死后会羽化登仙或是踏入地府转世投胎。
是以大夏王的入葬仪式还要复杂繁密许多,与之相比萨敖的登基大典就要简化不少。
前者暂且不提,国不可一日无君,是以萨敖的登基仪式首先提上议程,要比萨纳尔入陵墓要快些时日。
宿时漾也受邀在当日观礼。
咸鱼没想到自己还能见证这样盛大的典礼,这可是一国之主登临高位,怎么可能不让人心潮浮动。
他在当天还带上了自己的瓜子和小板凳,心知典礼没那么快结束,胆肥儿的他悄悄咪咪地歇息两下,想必对方是不会跟他斤斤计较的。
都是要成为王的人了,要大度。
按照惯例,登基要祭祀祖先和天地,接受来自其他部族大小首领的拜贺行礼,接着就是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头顶的帝王换人坐了。
宿时漾说起来是不算他们大夏人的,萨纳尔在那日说要让他上玉碟,变成他的王后,被萨敖及时阻止了。
严格来说,他只能算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小妈,自由心证,看那些有实权的人愿不愿意承认而已。
既然是大夏王的登基仪式,就算是萨仁和兰烈都必须到场,哪怕他们心中如何不满,也改变不了事实。
宗族的其他长辈贵族中意的便是萨敖,何况便是按照惯例,轮也该轮到萨纳尔的长子称帝。
可萨仁是显而易见的不服气,跪拜时居然挺身不跪,膝盖都没弯一下。
连宿时漾都装模作样地跪下了,他可没有穿越人士那种想要挑战皇室权威的人人平等想法,怂得明明白白理直气壮。
萨敖真的和他的父亲很相似,尤其是称帝后,深浓的眉目不怒自威,他是腥风血雨中历练过来的,不是温室中娇弱的花朵,骇人程度同他的生父不相上下。
宿时漾现在当然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而萨仁却敢不跪他,还胆大包天地同居高临下冷冽觑向他的萨敖对视。
他都佩服起萨仁来了,能在他越来越有威严的哥哥面前狂妄嚣张。
如此不甘心,连他都能猜测出萨仁的狼子野心。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听见了萨仁带着自己部族叛出大夏的消息,还煽动了不少人叛乱。
突然上位又厌憎了那么多年的兄长爬到他头上高高在上,他怎么可能会服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喔大家
第32章 和亲皇子
萨纳尔在带领国家走向强盛一事做得非常完美,他是一个合格的君主,却不是一个合适的父亲。
他的后代手足相残,彼此攻讦杀伐,没有任何兄弟情谊,恨不能让对方去死。
他不受后代孝顺,好大儿跟他关系平平,互相厌恶。幺儿更在他下葬当日叛乱,趁萨敖不备要打他一个猝不及防。
二者都是如此难以言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愧为亲兄弟。
宿时漾怂啦吧唧的,在萨敖登基之后就准备小心做人,这段时日还是不要惹到他们任何人为妙。
争权夺利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他就会成为牺牲品,何况他也不想掺和进这些,只想做一条吃吃喝喝的小咸鱼。
饶是这样,都没有人想要放过他。
翘着脚预备在这段时日打游戏上分,对现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宿时漾没料到第一个会来找自己的人是兰烈。
对方开门见山,直接问他:“皇子考虑得如何了?”
他现在继承了自己父王的职位,俨然是大夏威风凛凛的右贤王了。
“考虑什么?”宿时漾眼里满是困惑。
这还真不是他在装傻充愣,记忆跟金鱼相差无几的小皇子整日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正事他是一件不干的。
兰烈望着宿时漾清澈柔软的眸子,对此心知肚明,他晓得对宿时漾不可以逼得太紧,也不能对他有什么期待,便放柔了声音说:“皇子岂能不知呢,您总要在先王去后寻一个依靠的。在下不才,想说这个人选也只有我是最合适不过的。”
宿时漾喝着醇香的奶茶,发出来自内心最真实的疑惑:“为什么?”
兰烈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皇子红润的嘴唇看,那湿红的软唇上沾了少许白珠,瞧着也是鲜艳欲滴的。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单手松了松自己衣襟,笑道:“这件事皇子再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比起现在尚且坐不稳位置的大王,幼稚鲁莽的四王子,还有您那早晚都会回大魏的小情人江望尘。在下有权有势,家财万贯,还能助您假死脱身,不正是最适合您的人吗。”
宿时漾猛地抬头凝视着兰烈的眸子,没从里面瞧出半点玩笑的性质,他便知道,兰烈的话是再真实不过的。
他只是震惊于兰烈的权势和能力之大,居然连这种事都可以轻易做得。
“我对您情真意切,说的话也没有半分虚假。”兰烈甜蜜的蓝色眸子流露出灼热炽烈的光亮来,“在下只愿对皇子剖心掏肺,永不背弃。若违此誓,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古人重诺言,也不会轻易发誓,尤其是兰烈这样信佛的人。
宿时漾盯着对方手腕上的那串檀香柔亮的佛珠看了两眼,无端想着他们的情谊太重,他真的接受不能。
直男真是怕了他们了,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一点都不想体会上回被撅的痛苦。
而且面前的兰烈他也见过,那玩意儿同样天赋异禀,让他怕得要死。
兰烈眼眸一扫,就知道宿时漾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上次受了伤,此后便是对房事畏之如虎。
这件事要解决也很简单,只需要让皇子尝到快乐便可。
他单膝跪地,手搭在宿时漾的腿上,用温柔深邃的蓝色眼珠仰头望着他:“皇子,让我伺候您,可好?”
宿时漾神情呆愣,不解又带着深深的不妙预感,忙问道:“你要做什么?!”
兰烈的气力极大,岂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皇子能反抗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丝毫不将他的挣扎放在眼中,和贵族进食没什么两样的优雅褪去他的衣衫。
……
…………
宿时漾眼角飚出的泪水被兰烈轻柔地拭去,他脑子里还残存着刚才烟花炸开的愉悦,从尾椎骨里都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酥麻麻,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
回忆起都觉得刚刚既畏惧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