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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心情不悦,也不会叫人随意窥视,那声音却是冷了几分。

“是吗,你们那么多人,抓个受了伤的小毛贼都抓不住。”

这句话是在陈述事实,却让兰烈流下了冷汗,僵直着跪在地上,“卑职无能,望大王恕罪。”

那种属于帝王的恐怖压迫感就算是在旁边的宿时漾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心魂在一刹那间剧烈收紧。

他也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被吓得心脏都似乎狂跳不止。

察觉到了宿时漾绷紧的身体,萨纳尔揉着眉心,没准备在大半夜对这些人无能狂怒:“先下去吧,再仔细搜一搜。”

他将怒气压低,吐出一口浊气,兰烈有些诧异,余光瞥见搭在大夏王腿间垂下的细瘦小腿,心中微动,俨然明白了些什么。

兰烈走了,可是大夏王还坐在原地。

不知道主角受现在怎么样了,宿时漾冷汗直往外冒,对方可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要是不及时止血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完全不敢想象没有主角受的世界!

“就这么害怕本王?”萨纳尔的声音微沉,本就心情不是很好,在看到宿时漾又是这幅胆小怕事的模样时,他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阴沉。

宿时漾叫苦不迭,真是倒大霉了,又要应付这个老男人又得担心主角受,感觉十几年的脑子都没有今天用得多。

他现在就是想方设法不惜牺牲美色,都得连哄带骗让萨纳尔离开。

于是漂亮小美人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大王,您的威严太重了,我被吓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您的威武霸气可是能让小儿止啼,我就是想强装镇定,坐在您的怀里也会暴露的啊。现在我也是对您不熟悉,等日后习惯了再面对您的威仪时,便不会如今日这般战战兢兢了。”

宿时漾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此事,萨纳尔就想到了对方正是送来同自己和亲的皇子这层身份,也就是说,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滚烫的似乎带着无边燥热的大掌贴紧了宿时漾的腰,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而王帐里的侍从向来都对萨纳尔说一不二,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透明人一般。

“等、等一下……嘶!”宿时漾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人恶狠狠地咬了。

他脑子就像是被一个棒槌狠狠击打了一下,感觉到了世事难料——怎么会有直男在一夜之间被两个男人亲啊。

好想对垃圾官耽世界竖中指。

仿佛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萨纳尔往上面又狠狠一咬,疼得宿时漾眼泪水都飙出来了。

坏了,对方还伸舌头了。他的嘴巴被掐着,完全没有合拢的机会,唇贴着唇,舌与舌之间纠缠,涎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收都收不住。

宿时漾脸都皱在了一起,小脸被亲得红晕弥漫,嘴唇肉被狠嘬时,泣声低低传出。

他双臂无力地搭着萨纳尔身上,目光无神,就像是被猎物抓住命脉的小兽。

无人得知的阴暗角落里,一人注视着胡桌旁春光无限的风景,拳头捏得死紧,青筋都爆了出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的伤口撕裂更严重,可他仿佛对那些疼痛一无所觉似的。

萨纳尔终于一亲芳泽后,眉目都餍足了。

他感官敏锐,似乎察觉到了杀意,凌厉地看过去,却忽然被宿时漾抓住了手,下意识凝视对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大王,我明日还要去练繁重的礼仪,现在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

宿时漾被他亲红的嘴唇微微泛肿,眼角都渗出了泪光,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他看,瞧着确实十分困倦又可怜。

索性面前的这位帝王还记得住疾医对他的叮嘱——在这几日不可行房事,于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否则这又是亲又是摸,还有硬物咯着抵着他,差一点宿时漾的清白之身就不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小宿同学会说自己被两个男人亲了,藏人之时究竟发生何事?种种疑惑,且听下回分解!

在努力日更,感谢各位读者宝宝的营养液,爱你们!

第11章 和亲皇子

时间退回半个时辰前。

脚步声渐近,听声音明显不止一个人,门帐已经在隐隐晃动。

千钧一发之际,宿时漾当机立断把人给藏了起来——除了床下别处都不能藏人,他终于想尽千方百计把江望尘给塞进去,慌乱之中不但碰到了主角受的伤口,还跟人家的唇瓣嘴对嘴地擦过。

宿时漾发誓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故意的,他从来没想过还能有这样的巧合。

直男为了小命着想,不拘小节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倒是江望尘却肉眼可见地红了脸颊,还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惊人的柔软触感。

宿时漾又了拿几个箱子掩饰,他从来就没有动作这么快的时候,一系列操作甚至不到一秒,猛得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以至于萨纳尔进来的时候他还有点懵。

他可真是……自己都佩服自己。

宿时漾听着萨纳尔质问他的话,不由在心里庆幸自己动作快,接着就开始胡说八道应付这个狗男人了。

现在终于把人送走,乌泱泱的一群人走过几乎是不留任何脚步声似的,如此严苛的举止还真有点惊人。

看守宿时漾的两个士兵已经接受过盘问了,确实没发现皇子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他耐心地等了片刻,又问了问系统有没有暗中监视他的人,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才把箱子挪开,把江望尘从床下拖出来。

江望尘的伤不轻,一刀捅中了小腹,虽不致命,却血流不止,也多亏了主角光环,对方福大命大才活了下来。

只是面如金纸,嘴唇苍白,而且额头明显还在发热。

这个时候江望尘还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一看就是在狐疑他为什么要帮自己。不过他现在烧得脑子一塌糊涂,压根无法开口询问细节。

宿时漾把人扒拉出来后,又把人给抬上了床榻,累得像条狗,在旁边呼哧呼哧喘气,还催促系统赶紧把药给他备上。

【在架子上面,去拿。】系统说。

宿时漾瞥了一眼江望尘,对方在刚才就已经神志不清了,现在更是昏了过去。

他去脱对方的衣服时,却发现伤口和衣衫黏在了一起,轻易脱不开,这下就只能拿着剪刀把衣服给剪开才好上药了。外面有人守着,他做什么都不方便,打个水都得小心翼翼。

多亏了主角受晕过去,他才好接着系统照亮的昏昏暗暗的光操作,条件就是这么艰难。

终于清洗干净伤口,撒上了药粉又包扎好了伤口,就得想办法给对方退烧了。

这又是个麻烦活,估计是在刚才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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