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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等周衍有意识,手已经落在贺知熠胯上。

“你自己脱裤子。”贺知熠的眼神直勾勾,周衍知道他在看什么,自己嘴巴一定是肿了,软声命令他。

贺知熠的胸膛起伏着,照办前,下床拉了窗帘。有什么用,外头的光线这么好,透进来,周衍还是什么都看清了,狰狞的一根,贴腰青筋勃发,红涨涨,沉甸甸。周衍闭了眼睛去摸,第一下就像是烫着了,缩回了手,听见贺知熠笑,睁开眼,大着胆子不服输,握住不撒了,“你再笑我不管你了。”

贺知熠不笑了,光吻他,也不教,任他笨手笨脚地圈了虎口去套,掌心很快黏满清液。

贺知熠的鼻息没急,周衍倒先急起来,嗓子干得厉害,出口的声音又急又哑,“你,你……”

“我什么?”贺知熠一个挺腰,龟头戳着周衍掌心,周衍浑身一个激灵儿,声就抖了,“我不会。”

“那换个方法?”似乎早有预谋,贺知熠的声音低低的。

“什么方法?”周衍看着他,想到了嘴巴,有点怕。贺知熠没有说话,脱了他裤子。

“不行……”周衍半跪着,不肯坐到他身上去,“不能做……”

贺知熠不说话只是胸腔震动,在笑他傻,从后拥他两人一块倒在床上,让他把腿并好。

周衍很快明白他要干什么,咬唇忍着声。腿间的皮肤本来就嫩,臀缝里更是敏感,粗烫阴茎蹭过,开始只有烫,越蹭越麻越痒,柱身肉筋挨着哪儿哪儿就着火,周衍没经过,腿很快就并不住,沾着哭腔喊,“贺知熠……”

“嗯?”他并不住腿,贺知熠就帮他,龟头戳戳穴眼,就是不进,磨着会阴,磨得周衍下边又麻又痒,垂了手自慰,嘴上哼哼唧唧喊不要,屁股却往贺知熠腰腹迎。

贺知熠坐了起来,上边吃着他的嘴,下边一手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块。同样的勃发,同样的急不可耐,两人的心都跳得厉害,尤其周衍,身上粉了红了,簌簌往贺知熠怀里靠,嘴上胡乱地喊着贺知熠的名字,“呜呜想射,给我——”腰肢一抖,声音被高潮的快感淹没,趴在贺知熠肩头张圆了嘴。

贺知熠没跟他一块射,给他翻了个身,弹涨阴茎挤入臀缝,狠狠挺了几十下,喘息粗了,股股白精打在他腰间。

犹如此,贺知熠还不满足,俯身叼着周衍腺体,舔得湿漉漉,刺破轻抿。周衍好不容易缓过半口气,肩膀一颤,爽得眼角滚泪,被他抱进怀里亲。

周衍哈着气,被贺知熠堵住嘴,闭上眼睛,睫毛直抖。这个吻长了,怎么也不腻似的,贺知熠把他亲得是脸红扑扑,嘴也红扑扑。

花了很长的时间,周衍心潮才平,睁开眼就是一句,“我不要管你了。”贺知熠一点儿也不怕,得意洋洋,“我不信。”说完,他竟又来吻,啄完下巴含吃周衍奶头。

“贺知熠……”

“你、你不许太、太……”

太什么?贺知熠不要知道,只有一句,“好阿衍——”埋头吃奶。

“呜……你——呜嗯……”

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下了床,想来中午吃得太饱,打了个嗝,懒洋洋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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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汪汪汪你俩还让不让我睡午觉啦——

第29章 24

贺知熠舒舒服服地度过了他近一周的易感期。这天是周二,家里阿姨准备带贝贝去洗澡,车子刚驶出大门,迎面碰上门外正从另辆车上下来的贺知鸣。

“阿鸣你怎么过来了?”她停车下来,贝贝则是激动,“嗖”得蹿到贺知鸣身边就扑,“呜呜”不停。

贺知鸣看见它,脸色好了不少,弯身把它抱高,“熠仔呢?在家吗?阿J在不在这儿?”

“熠仔和小衍去了医院,阿J前几天见过一次,最近没见了。”

“医院?”

“嗯,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去体检吧。”她是黎姨的亲妹妹,在贺家待得也算有年头,照顾周衍这么些天,心里觉得周衍怕不是怀孕了,嘴上却不敢乱讲,三个月前不好乱讲的。

“好吧。”他掂掂怀里贝贝,“你这是准备带它去哪儿?”

“去洗澡,昨天它可不听话,跳泳池里玩。”

“是吗……”贺知鸣拿额顶了顶贝贝的绒绒脑袋,“坏贝贝是不是忘了上次怎么得的皮肤病啦?”

他语气温柔,贝贝只当在夸自己,一个劲儿往他颈窝扎,拱得贺知鸣哈哈直笑,转身交代司机,上了阿姨的车,“走吧。”意思他要陪贝贝去洗澡。

无缘无故,贺知鸣并不爱来弟弟这儿,全是因为一个电话。发叔打电话来诉苦,说他一把年纪还不能退休,派贺知熠和阿J来帮忙,结果一个靠谱的都没有,一个两个的都不接电话。

发叔跟光叔可是一辈的,发生这种事那还得了?挂了电话,贺知鸣下楼就让司机送他过来,本来一肚子气,从阿姨口中得知弟弟去体检,气先撤了一半,怀里贝贝再一撒娇,剩下一半也没了,先带贝贝去洗澡再说,大不了今晚亲自去发叔家一趟。

贺知熠怎么接电话呢?易感期才过,听周衍说起去医院,他像是直接从云头上掉下来,清醒了,也紧张了,到了医院外边,手机都忘记拿落在车里。

是了,孩子的事周衍还没有决定,他没有忘记周衍说过要打掉。挂号、见医生、缴费、做检查……他陪在周衍身边,整个过程的紧张是肉眼可见的,满腹心神都在想孩子,根本没在听周衍和医生都谈了些什么,到家后风一吹,惊觉一身冷汗。

他要洗个澡,冷水澡,让糊涂的脑袋冷静冷静。

浴室门一关,拿B超单挡脸的周衍终于不用再忍,捂嘴轻笑,正准备打电话给阿姨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就听见大门有声音,没一会儿,贝贝横冲直撞的上楼声就来了。

它才洗过澡,做了毛发美容,全身又香又软,跃上床跳到周衍身边就是一通乱舔,疯够了再一跳下床,湿乎乎黑鼻子嗅着浴室门缝,抬爪扒起了门。

周衍下床过来笑它,“像你一样,哥哥也要洗澡的。”

浴室里的贺知熠将他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也快洗完,加快速度,系好浴袍开了浴室门接住跳上来的贝贝,“哎哟,好像又重了。”稳稳当当走到床尾坐下,一连亲它好几口。

刚洗过澡的狗不亲不是白瞎了?刚才周衍自己也没忍住,看着他俩闹,拿了B超单递给贺知熠,“喏。”

贺知熠不接,怕看了舍不得。孩子现在在周衍肚子里不过是一团模糊的血肉,面目都还没有,但贺知熠就是不敢,他清楚他自己。在周衍怀孕这件事上,他是完全的过错方,没资格要求周衍把孩子留下。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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