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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把你送到顶层套房。就算!就算我提前知道他会把你送给我,我是那种人?闲着没事我发神经?拍自己和omega的做爱视频然后发给陈敬?他陈敬是什么东西?我是有病吗?!”说到这里,贺知熠自己都被气到了,顿了顿,“陈敬那个狗东西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他不质问也罢,周衍眼眶又是一热,“我信了吗?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吗?先是不接,接了又不讲话,你、你……呜——”反正气势上已经输了,索性输得彻底点,周衍不管了,也管不住。
贺知熠脑海瞬间闪过那天自己都是水的手机,贝贝?一定是它,“那天我根本就没接到你的电话,是贝贝,它、它……”贺知熠觉得这事一时说不清,就是说清周衍也很可能不相信,还有就是听着周衍哭,他简直手忙脚乱手足无措,抱了人,情不自禁就软了语气。
“那个酒店是陈敬的,他想偷拍,实在是轻而易举。当时第二天,他就把视频发给了我,我没理他,反而拿去吓你。最近我们两家的赌厅在竞争,他又知道我在追你,索性找上门。如果你受他威胁跟我提,那么我会停手,你不受威胁,他也能靠着视频恶心我俩。”
“至于那个电话,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在狡辩,贝贝它确实是会接电话的。那天我一回家就被哥哥叫进书房挨骂,手机放在客厅,它也在客厅。”
“还有避孕药的事。”贺知熠走到床头柜前拿了药盒,摊开放到周衍面前,“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吃了的,只是为什么会避孕失败……总之,是我的错。”
看着那板只空掉一颗的避孕药,周衍想起女大夫的话,声音明显没刚才底气足,“当然是你的错……”
听出他语气上的转变,贺知熠多少松了口气,过去把他抱到身上,“孩子的事,我们可以以后再商量。今天你来找我,这么决绝,要我们以后不再见面,除了陈敬,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去找过你?”
周衍没有应声,低头逃避他的注视。
“是哥哥吧?”
“你怎么知——”周衍抬头,猛地又低下去,话也硬生生吞下去。
自从哥哥过问中湾码头的事,贺知熠心里就在打算,“哥哥找你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周衍决定不吱声,要从他身上下来。贺知熠怎么肯,把人抱得结结实实,低头唇慢慢欺近腺体,“阿——衍——”非常温和的语调,但周衍就是觉得受到了“威胁”,缩了缩脖子,把口袋里的卡放到了他手心。
贺知熠拿到东西,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抱着周衍往床边走。两人都躺到床上,他脸上才露出周衍所熟悉的神态,眼里都是后怕和难过,指腹摩挲着周衍的脸,“不许再哭了,更不许再提分手的事。”
他又去摸周衍的手,“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凉凉的,现在还是凉凉的。”
“别担心,我都会处理好。”他用自己的脸去暖周衍的手。
周衍强忍着眼眶的酸意,闭着眼睛被他拥进怀里,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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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之争》哈哈哈哈,小情侣吵点小架说开就好啦
第25章 21 (上)
这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躺下去没多久,周衍就觉得眼睛发涩发干,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梦境画面杂乱无序,全是碎片,汗津津醒来,已是傍晚。摸不到身边的贺知熠,他猛地坐起来,环顾房间,看清贴在ipad上的便利贴,摘了来看。
“我去处理视频和卡的事啦,你好好睡一觉,晚上的饭阿姨会做,想吃什么可以跟她说。开心一点,求你啦——”后面跟了个可怜巴巴的简笔表情。
摩挲着纸上的表情,周衍忍不住轻笑,把便利贴重新粘回ipad,正要起身,听到床尾似乎有动静,走过去一看,勾起唇角。
是贝贝,它正在伸懒腰,又长又胖的腰身占了老大一块地,鼻子嗅嗅,冲周衍摇起尾巴。
“贝贝。”周衍蹲下身,轻轻叫它,试探性地摸了摸它。自从被贺知熠标记,身上沾了薄荷信息素的味道,它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它实在是太大,周衍还是有些小心翼翼。
它在周衍的抚摸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周衍被它这副惬意的样子逗得直笑,坐在夕阳投进的光斑里,心里既暖和又软和,摸了它好久好久。
贺知熠让阿J约了陈敬晚八点见面,在此之前,他去了哥哥家。在周衍睡后,他本打算先好好陪陪周衍,可当看见周衍在睡梦中仍不安稳的泪痕未消的脸,他就躺不住,“陈敬。”他喃喃着,暗暗收紧了拳头。
他和阿J到的时候,贺知鸣正在书房工作,听见推门声,头也不抬。既敢做就敢当,贺知鸣从来不怕东窗事发。
贺知熠也不废话,用着谁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吩咐阿J,“看来我们回国是碍着哥的眼了,阿J你现在就订机票,我们近期就回莫斯科。”
贺知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抬了抬,敲键盘的手指一顿,不过几秒,一切如旧。
“是,老大。”阿J捧着手机,滑了几下,挨到贺知熠身边,“后天这班,怎么样?这两天正好收拾行李。”
“不用,就明天这班。”
他俩旁若无人,就这么商量起了机票,贺知鸣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终于忍不住,“啪”声合上电脑,“你俩少在这儿给我唱双簧。”
他声一出,贺知熠和阿J是没一个看他的,就见贺知熠冲阿J点点头,阿J捧着手机就开始付款。
贺知鸣眼尖看见付款页面,再也坐不住,几步过来夺了阿J手机,怒目而视贺知熠。
“我不反对你谈恋爱,我也可以不在乎对方的家境,但是赌鬼的孩子,你就是不能沾!”他终于肯打开天窗说亮话,贺知熠毫不退让,“是阿衍去赌吗?是他爸不是他!他都快被那帮债主给逼死了!”
“不是他赌又怎么样?他爸一旦知道你跟他儿子在一起,他难道会不找你要钱?我们家就是开赌厅的,那些赌鬼多癫狂多无耻的样子你没见过吗?我不允许你才二十几岁,身边就有这样一条蚂蟥,时时刻刻打你的主意吸你的血!”
“我不怕!我能对付他!”贺知熠向贺知鸣吼,贺知鸣被他吼得倒吸口凉气,嘴唇都在颤,“你——”
“哥你不能总把我当小孩。”
贺知鸣睁大眼睛,脸上所有蓄势待发的表情一齐怔住。
贺知熠忍不住缓了语气,“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不怕他来纠缠我,我能应付。”
贺知鸣忽然想起,自己在弟弟这个年龄时,已然十分狠辣,别说一个无权无势的赌鬼,就是再来几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