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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看下身把浴巾顶成了什么样。等他把浴巾抛开,湿哒哒的裤子踩下来,姚江已经分开双腿坐在床头。

他的手指没入臀间,腕部发力,将润滑液带进更深处,手背上青筋突起。深红色的性器半硬着垂在腿间。

抿着唇,眉心深攒,表情有些吃力,有些辛苦,还有显而易见的疼痛。

“姚江!”历中行吃了一惊,扑过去擒住他的手腕,无措地急道,“我来好不好?你慢点……我还是惹你生气了对不对?对不起……姚哥,我不是只顾着工作不在乎你,我……你总是让我很放心,我知道章呈之肯定拿你没办法。”

“嘘——”姚江轻轻向人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拨开他沾湿的额发,勾唇说,“慌什么?一点小事。”

“跟你有关的没有小事。”历中行摇着头搂住他,吻皱起的眉心。

不适感过去了,手腕再次活动起来,姚江声线温柔但不容置疑:“中行,今晚不许用手碰我。”

历中行有点意外,想到他是嫌自己抓了章呈之手臂,于是无奈地听话松手,撑在床头。又被下面捣出的黏腻声响吸引了目光,低头一望,就硬得杵到姚江腹肌上。

“下去吃。”姚江挑眉看他一眼,动了动胯。

历中行红着脸退后了些,向白皙健壮的双腿中央俯身垂颈,还没来得及下嘴,那凶兽忽地抬了头。

姚江自己忍不住笑了,手指在后穴里搅动起来,“那次你舔了我一下,我赶你走,知道是为什么?”

历中行含着硕大的龟头,回忆起自己干的傻事,脸上加倍发烫,勉强思考了一下,眼睛忽地一亮:“你……”

姚江喘了一声,无可救药地在他嘴里蓬勃跳动:“我硬了,中行。”

历中行就是他的春药。

春药在吃他。

他扶着历中行抵在股间的入口,然后顺对方髋骨上倒八字的肌肉线条摸到身后,扣住矫健的腰,沙哑道:“嗯。”

历中行已经忍得一脑门汗珠,丝毫不觉腰疼,得令猛一挺胯,整根硕物长驱直入,直撞到瓷白的后臀上,舒服得长叹一声。

一边顶着穴心碾动,一边低着头舔舐姚江肩窝里的汗水,“还疼吗?”

姚江战栗着摇头。

历中行便加速,加速搜索,阴茎如一杆长枪,找准了湿热肉穴中的靶心,接连开火,源源不断地命中快感。

姚江张开嘴急促地呼吸。

粗长性器带着溢出的水液,在颠动中不停拍打历中行的小腹,打出啪啪的响动。

历中行牢牢压住他的臀部,分开两条腿,囊袋紧贴穴口,肉棒严丝合缝地操进去,与身前拍成和声。

“姚江,姚哥……舒服吗?让我摸摸你吧,让我抱着你好不好?”他双手紧攥被子,爽得不行,全力摆动腰胯,一边干一边迭声央求。

姚江拧着脖颈,摇晃不止,半张脸陷进被窝,被逼得大口喘气,目光斜斜落在历中行脸上,紧皱眉毛。

历中行福至心灵,把性器抽到末端,弯腰吞他的阴茎,又吸又舔,吃得分外努力,深喉一挤圆润龟头,激得姚江腰身弹起,再吐出来继续干后面。

两只手毫不逾矩,乖乖吻着他的唇角引诱,“给你撸好不好?让你舒服,姚哥,用手摸摸好不好……我想抱你,只想你。”

“中行……”姚江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体上,环住对方后颈,“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旁人吃醋,不外乎再三索求,姚江吃醋,却是给予,只怕自己给的不够,不够他留一辈子。

历中行几乎霎时湿了眼底,紧紧抱住他,拼命抽插顶送,将姚江肏得挣动起来。喃喃地喊:“姚哥……”

“嗯,唔……”

小声地喊:“老公……”

“嗯……什么?”姚江推拒着他的小腹,抬眼看他,满眼震惊的笑意。

历中行有点羞耻,发狠掐住他的腰,胯下愈发大力征伐,“唔!老公,你突然,咬太紧了……”

“啊……”抽送密集得来不及呼吸,一声呻吟溢出喉咙,姚江顶起腰,臀肌分到最开,屏息承受贯入后穴的硕物。湿亮阴茎冲天花板竖着,铃口涨红,阵阵勃动。

“姚江,操射行吗?射给我……”历中行欲火焚身,撞击着他的臀心,将一对沉甸甸的睾丸托进掌中揉搓,喘着气轻轻叫,“姚哥,我想看鲸鱼喷水。老公……”

“唔!”姚江浑身颤抖,拿他毫无办法,随着被操进深处的频率,胯间一抽一抽,阴囊紧缩,马眼大张,股股白精向上激射而出。喷泉一般,从半空溅落下来。

历中行低头伸出舌尖,接到射上来的几滴,抿唇吃掉。腥味漫开,随即一声沉喘,眼神发直地盯着姚江,抖着腰胯,挺在他肚子里射了个干净。

姚江把爽到失神的家伙拉下来搂住,接了个漫长的吻。

然后带他摸自己的小腹,认真地笑,“中行,你要对我负责。”

历中行就着滑腻精液往他身体更里面顶了顶,心满意足地贴紧:“我已经被你吃进肚子,再也跑不掉了。”

“真的。”他枕在姚江颈边,闭上眼咕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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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完结前最后一辆车啦。

第115章 115 冬日暗涌

115

章呈之在两人面前接连碰壁,一时有些熄火,甚至没跟历中行提起那天单独和姚江在办公室内的情形,即便如此,他对待发掘还是敬业的,并且运气不错。彩绘陶鸟一现世就成了行业新闻,受到不少关注,河梁文物局原本要安排《河梁日报》来做采写,这时,历中行请示了一下是否对公众做保密工作,此事便不了了之。接下来出土的一系列玉饰、红铜,不乏高规格遗物,都没有遭遇安保问题,队里情绪振奋且轻松,十分认可老板的先见之明。

就现有的材料,历中行和章呈之以及他带来的研究员开了几次讨论会,基本认为这一期发掘结束就可以确认新梁遗址的都邑性质。但关于到时章呈之向文保部门如何交代,历中行仍然强调,新梁和“夏”的关系,一只小小的鸟儿还不足以证明。

考古学中最准确的碳十四测年,误差范围也是百年;而历史学中,王朝以年为单位盛衰发展——这就是二者刻度的错位。

二里头时代形成的广域王权国家,比文献中的“夏朝”时间跨度更短,由于考古学长期从属于历史学的地位,一直以来,众多念念不忘“证经补史”的学者对此大为发愁。

于是,新梁遗址的出现,无法不令他们兴奋。

新梁比二里头更早,只要能将新梁遗址归入夏文化,就能拉长“考古学文化”中的广域王权国家,让考古发现与史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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