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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流出的腺液涂上姚江的小腹。他的逻辑链熔断了,不知所云地哼:“……啊?”

“前男友,有几个。”越操越深,硕大的龟头不留情面地研磨肠壁上那枚凸点,迫他呻唤。

姚江一向很温和,历中行原本想象不出他在公司怎么对待下属,现在觉得,应该就是这样了。

怎么能这样啊?索要逾期的报表一样,问他前任的数量。

“你,唔……”想批评来着,但是太爽了,历中行用手背挡了一会儿闭不上的嘴,看姚江眉头的皱褶都万分诱人,色令智昏地去摸那张气势凌人的脸。

还逻辑混乱地反咬一口,“在我床上……想别人……”

姚江气笑了。

笑过之后,又被他摸得气不起来了。

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他低眉顺眼,抓住杵着自己小腹的肉棒,拇指拨弄前端薄薄的皮肉,刮过冠状沟,磨得那顶端小孔一缩,吐了一口清液。轻声纠正:“中行,你上的是我的床。”

笑着看对方眉头一皱,也不给反应的时间,捞起夹腰的一条腿,握住膝弯举到身侧,将历中行两腿分得更开,摆胯大开大合抽插挺送,粗长性器在臀缝间出入,直戳敏感点。

水声大作。

“啊!啊!嗯啊……嗯!”快感过载,历中行腰眼都被顶酥了,迭声呻吟,胡乱抬手去推姚江结实的大腿。

哪推得动,只有使劲去捏。姚江正被蜜窖缠裹,浑不觉疼痛,反而愈加情难自制,把人双腿都架上臂弯,覆压上去,操到底。

历中行常出野外,肤色不算白,寻常小磕小碰不怎么显印子,此时臀部被拍打得红成一片,股间水光淋漓。精液、腺液、穴口被肉棒操出来的润滑,混合狼藉。

明明是相仿的体型,不过是肚子里吃了根东西,腰也软腿也软,整具身体被全然辖制,彻底任人驰骋。历中行爽得难捱,感觉又要到顶,低下头,侧拧着腰,性器直抖,受不了地叫他:“啊……姚江!嗯……姚……姚哥……”

姚江知道,两人以职位相称,以朋友相交,历中行从不想认他年长五岁。

喊出这句,是真拿他没办法,被逼急了。

这称呼不能要了。他想。这么叫他套近乎的乙方不少。反正他规矩多,不差这一条。

他只想听一个人喊。

于是姚江加速进出,扣着他的臀瓣,奖励似地,干脆利落将人送上高潮。

这回姚江下巴都溅上了他的东西,浑身都是他的味道,身上一团糟,闻着腥膻,不知是谁上了谁。

历中行被放下腿,一时合不拢,往两边耷拉膝盖,眉间淌着汗说,“倒杯水。”

感觉得出来,姚江还早。

说到做到,他得奉陪。

姚江舔吻他的眼睛眉宇,抬腰抽出性器,翻身下床,把套褪下来扔了,重拆一个。见历中行疑惑地看过来,说,“破了。”

“……你轻点儿啊。”

叫他不用怜香惜玉的人不翼而飞。

历中行一看他笑就明白,申辩道:“我是……随便你弄。那不得迁就一下装备质量么……”

姚江倒了水上床来,不和他辩论,只抱着人坐到腿上,杯子递到他手中。归剑入鞘般自然,重新插回腿间泥泞的洞穴。

“咳!”历中行正喝水,被他插得一呛。那玩意儿太长,让人错觉刚咽进肚里的水和它一上一下,直接在自己身体里汇合相撞。

就好像,整个人被干到贯通了。

他捶姚江的肩,叱道,“急什么!”

“中行,”姚江轻轻颠他,分寸微妙,没有让水洒出来,“再叫一声。”

“……”

历中行后穴吞吃着肉棒,一下一下坐到两只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臊得双颊通红,可表情镇定,盯着摇荡的水,启唇飞快地掷出去,“姚哥。”

姚江的阴茎搏动,但言而有信,静下来用牙口在他颈侧做标记,等他喝完水才又往上顶。

这次姚江本想帮他堵着马眼坚持到两人一起,可历中行是忍不得拖泥带水的性子,吻他舔他,舌头顶他的上颚,叫他放开,然后在他顶弄下一股股地射精。

不知到了几点,历中行倦意上涌,居然看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家受不了。他一个男人,也几近虚脱。一半累得,一半爽得。

再射不出了。历中行阴茎流水,下面咬住他性器根部,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姚哥……姚哥,不行了。”

姚江臀肌紧绷,在穴肉挽留中艰难抽出半支,狠撞回去,双唇堵着他的嘴,泄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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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历

第61章 61 双腕

61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历中行被时隐时现、均匀轻缓的敲击声唤醒。那节奏像拾级而上的稳定足音,穿林过雨,绕山绕水,从现实踏入茫茫雾地,把他从梦境中找回。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

身旁,姚江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穿浅灰色T恤,戴一副银框眼镜。

几乎是看到镜框架在他鼻梁上的一瞬间,历中行就又不行了。

没做过还好,做过之后,怎么看这副打扮,都是“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他翻身侧躺,伸胳膊环住这家伙,微微扬起下颌,说:“我要你。”

姚江没想到上来第一句是这个,手停下来,低头微诧:“现在?能起来吗?”

历中行心有余而力不足,拧了一把他的腰,恨恨道,“下次。上你。”

姚江忍笑摸了摸他颈边的爱痕,一只手把电脑端到床头柜放下,说,“好,先吃饭。”

“真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历中行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姿势正常地下了床,只穿一条黑色平角裤,躯体颀长健美,骨肉亭匀,背对着姚江,坦然带一身欢好印记,在一天中最明亮的光线里穿衣服。

窗外城市嗡鸣,是庞大的整体,唯屋内为水中空泡,静如幻影。

“粥。”姚江简短地答,有点不想告诉他接下来的消息。

“你做的吗?”他低头把衬衫扎进裤子,心想好惨,只能吃粥了吗。

“嗯。”姚江也下来穿鞋。

历中行穿好了,抓了抓头发,侧过身,目光乱扫:“看见我表了吗?”昨晚两人从门口到卧室丢了一地,他的衣物都是被姚江捡回房间的,不记得把手表扔哪儿了。

姚江已经走到他身后,人转过来,便握着他的小臂抬起手腕。银色表盘搁上去,翻到手心朝上,深蓝色鳄鱼皮表带贴合动脉,调整长度,穿入针扣。最后,将一只旧表放回历中行掌中。

江诗丹顿历史名作系列,1955年牛角形表耳,铂金款。

仿佛只是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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