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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十分?开心和享受。
不同的人?的鲜血逐渐混在一起,盆中的红色水面越来?越高。
“我滴个乖乖……”
“这些NPC是在做什么?!”
广场周围的树丛里,一群玩家?正蹲在那里。
他们白天跟丢了应十二后,就在寨子里东躲西藏了起来?;直到?刚才,他们听到?广场上传来?的热闹动静,才纷纷凑了过来?。
一个玩家?眯着眼睛,猜测,“应该是在继续进行庆典。”
只不过,他们在被祀绮衣提醒之前一直浑浑噩噩的,副本的探索进度几乎为零;也就不知道现在庆典到?了哪一步,也完全不清楚这些NPC现在正在举行什么仪式。
就在他们头疼之时,一个有点眼熟的人?被村民?们抬到?了高台前。
“咦?”有眼尖的玩家?奇道,“那不是今天告诉我们线索的那个女玩家?吗?”
“她?怎么被抓了?”
其他玩家?也纷纷看去,“嘶……还真是……”
“她?运气也太差了吧,真可怜……”
只不过话虽这么说?,这些人?却一点都?没有出去救人?的意思。
祀绮衣被放到?了高台下。
一个阴影落到?她?的身上。
祀绮衣抬头,是阿蓝。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脸上满是克制不住的得意神色。
“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她?伸出手捏着祀绮衣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抬了起来?,锋利的刀尖轻轻地滑过了祀绮衣的脸,红色的血珠沿着刀尖走过的痕迹缓缓向外冒出。
“让我猜猜,你现在的这张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蓝。”
高台上的月烛婆婆突然出声,她?的声音听不出语气,“不要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阿蓝立刻朝着月烛婆婆的方向躬身道歉,“我知道了,大祭司。”
她?看向祀绮衣,“算你运气好。”
祀绮衣疑惑,“什——呃呃呃……”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气声。
祀绮衣缓缓低下头。
她?的脖子上,一把匕首正直愣愣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脖颈,把她?身上的白色睡衣也染成了浓郁的红色。
祀绮衣张了张嘴,她?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不断冒出血的喉咙把她?所有的话都?赌在了胸口。在阿蓝越发得意的眼神中,她?的头猛地一歪,彻底没有了生气。
阿蓝慢条斯理地后退了一步,她?甚至不肯拔出祀绮衣尸体上的匕首,直接挥了挥手。
两个穿着黑色长袍的村民?走上前,把人?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然后把她?抬上了高台,在月烛婆婆的示意下放在了供桌上。
月烛婆婆拿出了香,在蜡烛上点燃。
白色的烟雾开始袅袅,苍老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
“请神——”
所有的村民?都?在这一刻跪了下来?,朝着神像的方向虔诚匍匐在地。
而位于广场中心的神像上,白什攀附在自?己的神像上,完全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在祀绮衣那里睡觉吗?
怎么仪式就突然开始了?
只不过,白什瞬间接受了这一现实;尤其是,她?还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从供桌上传来?。
白什缓缓地朝着供桌的方向游去,从红布里探出了头。
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惨白的脸。
——豁!
祀绮衣这是……死了?
白什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对?方。
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死了啊……既然这样的话,白什对?着祀绮衣缓缓地张开了嘴巴——
那她?就不客气啦!
她?的嘴才堪堪对?准祀绮衣的脑袋,就见那毫无生气的脸上,一双黑色的眼睛突然睁开——正目光不善地看着她?。
白什张嘴的动作顿时一顿。
那双眼睛还在继续瞪她?。
真小气……
白什灰溜溜地闭上了嘴,慢吞吞地倒退着缩回了红布内。
她?就是想尝一下而已……祀绮衣这个小气鬼!
而见到?贪吃蛇缩回去了之后,那双眼睛重新?安静地闭上,好像从没睁开过一样。
最后一段香也燃尽了。
月烛婆婆抬起了头,在看到?神像上的红布动了之后,她?的脸上瞬间充满了喜悦。
大神并没有抛弃他们!
“阿蓝!”
“是!”阿蓝立刻上前,她?的手里拿着一块被精心裁剪好的白色布条。
她?将白色的布放进了那盛着寨子里所有人?的血液的铜盆里,等布完全吸饱了“水”后,她?将血淋淋的布条拿了出来?,平整地摊开在了供桌之上。
月烛婆婆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毛笔,用笔尖轻轻沾了一些那黑色的香灰,然后开始在血色布条上写下他们寨子这一次的愿望。
等布条写完后,只要再烧给大神,这一次的仪式就圆满完成了,而他们的寨子也将再次……
“诶,原来?是要这么做的啊……”
月烛婆婆才刚写完第?一个字,就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她?心里一惊,猛地抬起了头。
她?的双眼陡然瞪大,连手里的毛笔都?掉在了桌上。
“怎么会这样?!”
“你为什么没有死?!”
她?的面前,祀绮衣盘着腿惬意地坐在供桌的中央,正弯着腰低头看着她?写字。
“嗯?”在听到?了月烛婆婆的问话后,她?低头瞥见了自?己脖子上的刀。
“哦,你说?这个啊……”
祀绮衣伸出手,握住了刀柄,“我也觉得它有一点遮挡视线——”
一个用力,“呲”,喷出的血液溅了月烛婆婆一脸。
“啊,抱歉抱歉……”祀绮衣顶着脖子上血肉模糊的洞毫无诚意地道歉道。
“来?人?!”月烛婆婆发出了刺耳尖利的叫声,“快杀了她?!”
正恭敬地跪伏着等待仪式圆满结束的黑袍守卫们立刻起身向着高台的楼梯方向跑去。
祀绮衣把玩着手里的匕首,还不慌不忙地用匕首从自?己的衣摆上也裁下了一块布。
无论是长度,宽度,还是厚度,都?和放在供桌上的那块一模一样。
月烛婆婆立刻看出了她?要做什么。
她?的叫声越发凄厉,连嘴里的命令都?从“杀了她?”变成了“快拦住她?!”
祀绮衣已经拿起了她?掉落在供桌上的毛笔,月烛婆婆立刻扑上去要想要拿走香炉,只不过还是迟了一步,一只手慢悠悠地整个端走了香炉,月烛婆婆用力过猛,在撞到?供桌后甚至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