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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嘞。

急死我了!

他摸了下手上的腕表,抬手就要扯我的耳朵,“?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我红着脸低下头,手里紧紧握着勺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只好一鼓作气地说:“?昨天和一个男人上床了,他把那白色的液体留在我身体里了,我现在不舒服。”

“砰”,他手里的勺子没拿稳,落在了桌子上。

此时他那略显凶恶的眼里有一丝懵,像是一只长着獠牙的野兽露出了呆呆的姿态。

他反应了好一会,突然狠狠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餐具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此时他眉头紧锁,牙关紧紧咬着,手握成了拳头,小臂上的青筋凸起,胸口有些起伏,像个咆哮的怒兽。

看他这模样,定是要吼我了。

没想到的是,他的声音却很是平静,和他此时怒发冲冠的模样不相称。

“杨阳,你长能耐了啊? ”

我垂下小脑袋,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他继续道:“?你说喜欢男人,这事是挺出格,但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你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我操,你他妈的——

我微微抬头看他,我知道他这下是真生气了,我后悔和他说这个谎。

他不爱讲脏话的,骂人也不喜欢用脏字。上次听他讲脏话,已经是两年前了,那次还是因为我被人欺负了。

他没在往下说,舌头抵在左边的腮帮子那,手臂_上的肌肉因为握拳而渐渐显露,眼神落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羞愧。

“你他妈现在给我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乖乖换了衣服。他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走路走得很快。关门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我差点以为这层大楼要四分五裂了。

在车.上,他把着方向盘,盯着前面的路,眉头拧在了一起。

我吓得一路不敢说话?。

等我从医生那拿完药回来,正看到.任泷站在医院门口,他手里夹着一支烟,嘴里吐着白雾,烟已经燃到尽头,被他随手丢入身边的垃圾桶。

我心里更羞愧了。

其实他去年戒烟了。

“泷哥……”

他站在原地,低着头,好像在看自己皮鞋的鞋尖。

我用手指轻轻戳戳他的手臂,小声地说:“泷哥,?完事了,回家吧。”

他突然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旁边的角落,用力推了下我的肩膀,把我的肩膀按在了墙_上。

他垂眸看我,眼神有些复杂。很久之后,他用低低的声音说:“?你昨天早上七点出门,晚_上九点半到家。你说说吧,是什么时候的事?公司里吗?哪个人?”

我肩膀有些疼,但我现在不敢呼痛,我低着头,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小臂,笑着说:“?不是咱们公司的,就是下午在路上碰到的……”

“哐当”一声,一个握紧的拳打在墙壁.上,好似让整个墙都颤了颤。

他眼里尽是凶恶,像只荒野的狼。我转头去看他的手臂,他手臂上的青筋彰显著他的怒火,拳头那甚至有些许血迹。

“泷哥!流血了! ”

他用那只沾着血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地说:?“杨阳,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就天天这么和男人鬼混吗? ”

我身子僵住,心里有些委屈,他把我的手腕抓得特别疼,我小声地说:“?泷哥,你不是也和不同的女人做吗?”

他手微微一颤。

慢慢地,他松开了我的手腕。他看着地面,我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泷哥,?对不起,我错了。咱能不能先把你的手解决了?你这手要上药的。”

他盯着地面,伸手揉了揉我被他掐得发红的手腕,说:“?回家吧。”

路上我乖乖坐在副驾驶上,途径城市公园。

车窗外是一片花海,中间有个波光

粼粼的湖,叫情人湖。远处有几个白色的小点,应该是鸟类,我猜是天鹅。

轻柔的风穿过我的指尖,抚摸我的脸颊和我发红的手腕。云团亲昵地笼罩着远处的山峰,阳光暖暖地席卷着天地。

坐在驾驶座的那个男人背挺得很直,他手把着方向盘,眉头紧皱,眼里尽是凶狠。

我忽然有个猜测。

除了担心我之外,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吃醋?

会不会呢?

这个念头在我心头里滋长,我明明知道这只是子虚乌有,但我的血液似是不受控制一般,沸腾起来。

他曾说过爱情是无趣的,我一直不认同。

就像此时此刻一般,爱情像是被晚霞渲染的摇曳着的海棠花,我醉在花丛中。

我再多一丝对他遐想,?多一丝对他的奢望。

他再多一丝温柔,多一丝情意。这漫天的海棠花便会被他融化成一池春水。

这花会融化。

我也会。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你去哪? ”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泷哥手抄着兜靠在墙上,眉眼有些凶,像是警察抓到了小偷。

此时我正脚踩着洞洞鞋,穿着家居短裤,用发带禁锢起了额前的刘海,嘴里还叼着牛奶味的棒棒糖,手里拎着个大的袋子。

我把自己全身都打量了一番,委屈地说:“倒垃圾啊?……”

他夺走了我手上的垃圾袋,“?你在家,我下去。”

还没等我反应门已经“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挠了挠头发,竟有一种“杨贵妃”被幽禁的感觉。

自我和他从医院回来,他便每日都监视着我。日子慢悠悠地过去两个月了,我仔细数数,自己竟然没有单独行动的日子。

我心里了然,敢情这人是怕我出去“鬼混”呢。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碍于他的监视,我已好几个周末未曾出门了,颇有些心猿意马。

我在沙发_上晃着腿,嘴里叼着糖,试探地说:“泷哥,?我今晚不想做饭。”

他正用毛巾擦手,那一双骨节修长的手,让人很想上去舔一口。

“?那我来做吧。”

我吓得把嘴里的牛奶糖咬碎了,连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奔向了厨房。

“别别别,还是我做吧,我做。”

他走到我身边,捏了下我的耳朵,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逗你的,别忙了,出去吃。海底捞吗?”

我的眼里燃起小火苗,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走走走! ”

我俩随意套了个短袖,踩着洞洞鞋就跑到了海底捞,点了个番茄锅,准备喝几碗番茄汤。太久没下馆子了,我拉住了和蔼的点单员,牛丸毛肚通通点了个遍。

“?等会儿。”泷哥叫住了点单员,“加个椰汁。

点单员问:“冰的还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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