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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先当个普通朋友处处看,之后怎么样都随你。”

他本来就是为了哄小姨和表弟高兴才临时当了回月老,成不成的倒也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谢景开心就行。

谢景原本想拒绝,但想到那是穆山显的朋友,回头聊天时要是说起这件事……

连个好友都不加,也怪尴尬的。

他点点头,“好。”

谢景点开名片发了个好友申请,对方大概正好在看手机,没过半分钟就通过了。

[你好,我是谢景]

对方半晌没回复。

谢景也没在意,他把碗收了,正打算去阳台看会儿书,消息却突然响了起来。

[你好,楚缜]

谢景不知道该怎么回,正要给他发个青蛙表情结束对话,楚缜却又忽然发了新消息。

[听说你很喜欢看展]

这句式看起来很熟悉,谢景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约他出去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楚缜的态度和昨晚判若两人,微信上明显克制冷静了许多。

看上去……和穆山显有些像。

还是说有些人就是这样,线上冷淡但线下却很热情?

他琢磨了一会儿,回了句“是的”。

[但是最近比较忙……]

谢景还在输入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就看到面前刷新出了一条新信息。

[周末艺博馆有一场山水画展,这次展出的作品有七十多幅,都是名家大作]

谢景下意识打开软件搜索,才发现确实有这出展览,之前因为失恋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这些了,眼下楚缜提起,他又多了些兴趣。

这次山水画展中展出的画作不少,其中竟然还有苏轼的《偃松图》、郑燮的《竹石图》以及文徵明的《江南春色图》等等。

看得他十分心动。

不管是从画技还是风格来看,都可圈可点,主办方确实是用心了。

但可惜的是,这期展览的预约名额已经满了,而且这几幅真迹应该都是四处借来的,所以开放时间比较短,下周就要结束了。

犹豫的时候,“楚缜”又发了一条消息。

[朋友帮我预定时多买了一张票,你要是喜欢,可以拿去看看]

他这么发完后,谢景却没了回音。

“啧。”楚缜不满道,“我早说了你这样太高冷,而且为什么只让他一个人去,一个人看展览多无聊啊。要是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欣赏,看完之后还能讨论,引发更深层次的共鸣……”

穆山显道:“闭嘴。”

楚缜只好把嘴闭上,只是看着很不服气。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谢景的答复。

[谢谢!]

哪怕只看标点符号,也能感受到溢于言表的喜悦和长舒一口气的放松。

穆山显挑了挑眉,神色淡定。

楚缜:“……”

作者有话说:

没有缺斤少两,时间也刚好,非常完美。

顺便预告下周三木有更新,因为要准备一下肥肥的v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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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降男二攻x富家少爷受

谢景啊谢景,你特么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呢?

如穆山显预料的那般,谢景在收到信息后,松了口气,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但要是楚缜提出一起去看画展,那么他反而会一口回绝。

现在的他就像是被大坝截水导致干枯的湖泊,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消耗殆尽,已经提不起精力再去应付楚缜这样的“热情”。

尤其是在明知道对方对他有兴趣的前提下。

但相反的是,如果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他就会像含羞草一样,在无人的环境下慢慢舒展开枝叶。

周六这天,谢景难得起了个大早,穿戴得整整齐齐去艺博馆看展览。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排队的队伍里看到了张晓。

别说他,就连张晓也十分惊讶。

这些天谢景请了假一直在家休息,工作室也没再去过,张晓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想约他出来散散心,但那会儿谢景精神状态很糟糕,就拒绝了。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

张晓反应过来,笑道:“好家伙,我还寻思着你不在,没人听我说东说西了呢。”

这缘分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谢景一脸惊喜,“师兄,你怎么也在?”

“嗐,这事说起来也巧。”张晓解释,“是我一个学国画的朋友,他原本预订了两张票,是想跟他对象去的。结果还没开展两人就黄了,他一气之下就把票送给他同学,另外一张送给了我……”

话还没说完,正好轮到他们检票,两人一边聊一边往里面走。

艺博馆的门票这么难抢也确实有原因,这座建筑坐落在景河旁,整体都是仿古设计,四角屋檐格外气派、庄严。

踏上方正的石子路,穿过红砖绿瓦,里间共有数十个错落开的展厅。

他们虽然是油画专业,但是审美不分家,谢景从进门开始相机快门就没停过,这儿拍一张墙角的枯叶水池,那儿拍一张四方对立消防灭火的吻兽,从琉璃瓦的色彩再到《花果册》中的写意,收集了不少素材。

张晓就比较随意了,他带了个素描本,遇到取景特别漂亮的地方就坐下来画两笔,记录一下,其他都用手机咔擦一拍,完全不讲究。

两人穿过走廊往里走的时候,张晓低声提醒他:“严正洲这阵子找你都快找疯了。”

谢景的朋友里但凡是他认识的,估计都被他骚扰过。张晓尤甚,最夸张的时候严正洲一天给他打了十一个电话。

估计他对谢景都没这么勤快过。

谢景步伐微微一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给你们添麻烦了。”

“嗐,我们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这些?”

他俩谈了这么多年,其中曲折张晓都看在眼里,自然不会给严正洲透露消息。严正洲问起来他也只说:“你们俩的事我没办法说上话,谢景这段时间谁都不见,我都联系不上。”

好在严正洲不知道他住哪儿,也不知道他们工作室的地址,自然就没办法上门骚扰——

谢景应该说过,但他大概率没听进去。

谢景的其他朋友也是一样,他们统一了口径,谁来问都是这套说辞,严正洲骚扰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没什么用,就放弃了。

谢景听完,默了很久。

张晓看他黯然的神情,心软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你要是放不下……”

谢景知道他要说什么,摇了摇头。

张晓见状,便不再提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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