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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崎佑树扫了眼司机,只觉得扫兴的吐出一口气乖乖的坐了回去。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开口回答宫崎佑树:“今天的事情不太多,所以时间就空了出来。”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靠着自己这边的车窗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风景看去。
见状,月咏或斗不由有几分头疼。
他又看了看司机,没办法的将格挡打开,然后自己主动凑了过去吻了吻宫崎佑树的嘴角。
“生气了?”
宫崎佑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几秒之后直接起身扑了过去。
……
月咏或斗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可岁月似乎格外的珍惜他,并没能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甚至于让他的气质显得更为独特,引人着迷。
车程只开了十几分钟而已,时间并不够宫崎佑树胡来,但却足够他解一解馋了。
从车上下来的青年男人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红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两人走进了月咏或斗的工作室琴房。
曾经的月咏或斗是一个极有名气,被音乐界极为看好的天才小提琴家。
但那时的月咏或斗和却星名家的大小姐相爱了。
两者之间家世的鸿沟摆在那里,于是两人的爱情便迎来了重重困难。
而最后的结果是月咏或斗为了星名家的大小姐放弃了自己喜爱的小提琴,转而学习起了如何管理星名家的产业。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月咏或斗依旧无法忘记自己深爱着的小提琴,于是买下了这一处的房子,然后改造成为他的琴房,在有空的时候前来。
大抵喜好艺术的人大部分都无法接受财团里的那些腌臜事,所以即便他获得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钱财也还是不快乐。
他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可妻子、孩子却都拉扯着他,让他停留在原地无法离开。
直到遇见了宫崎佑树。
……
工作室是一个有着两层楼的小洋房。
一楼摆放着一些乐器和放着曲谱的书架和装饰柜,而二楼则有着一整面墙的大的落地窗。
整体浅白色的装饰,让二楼这个休息区域显得格外温馨。
柔软得可以让人完全陷进去的沙发,沐浴在阳光之下的钢琴,有着烤箱的小厨房和摆放着咖啡机的吧台,还有随意散落在地上创作到一半的琴谱……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月咏或斗将这里当做了他的第二个家。
而在认识了宫崎佑树之后,月咏或斗便常常会被压在这个二楼的大沙发上亲吻。
就和今天一样。
宫崎佑树掐着月咏或斗的下巴,用舌尖撬开了男人的唇齿,越来越深的吻着那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弄的小提琴家。
对月咏或斗而言,宫崎佑树就像是一把钥匙。
过去他将自己的一切都锁了起来,而现在宫崎佑树则将那把锁打开了,于是也释放出了他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那个时候他们才认识没多久,但月咏或斗却已经喜欢上了宫崎佑树的琴声。
他没忍住的邀请了宫崎佑树去自己的琴房,然后两人便一起合奏了一首曲子。
铃月咏或斗惊讶的是宫崎佑树不仅仅是小提琴,还有其他的乐器他也都有所了解,这样的才华让月咏或斗不由得感叹,且更是将宫崎佑树当做了第二个自己。
因为他们两人都没有办法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坐在沙发上赤着脚盘起了腿的宫崎佑树闭着眼听完了月咏或斗的一首曲子,然后没有任何铺垫的直接就问道:“我听得出来,你很喜欢它,但是为什么不继续了?”
月咏或斗看着手中的琴弦,眼神中是浓烈的不舍。
他告诉了宫崎佑树当初自己的决定,以及他现在正走着的道路。
于是宫崎佑树便也和他分享了自己的经历。
“我和你一样,因为家里的关系,不能太高调所以有些事没有办法去做,但是你不一样,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你为了她放弃了小提琴了。”宫崎佑树走上前撩起了男人垂在眼前的碎发,“那么她为什么不能等一等你呢?”
就像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一样,宫崎佑树的话将月咏或斗锁起来的压抑着的想法全都打开了。
第106章
“唔……等一下,明天早上还要开会。”月咏或斗按住了身上年轻人的肩膀,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宫崎佑树抬起头来,稍稍有些不满,“不行吗?”
和宫崎佑树的眼神对视着,几秒之后,月咏或斗败下阵来,“那……只能一次。”
夕阳暖黄色的光芒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透过薄薄的纱窗洒在躺在沙发上的青年男性身上,仿佛让他身体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一样。
对宫崎佑树而言,既然只能有一次,那么必然需要在这期间的过程中尽可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于是即将烧开的热水便不停的被放置冷却,然后重复滚烫。
但显然这些对于宫崎佑树身下的小提琴家而言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因为他并没有要求自己只能够一次。
宫崎佑树于是将他一次次的送上顶峰,随意的亵玩。
半途月咏或斗的手机响了,宫崎佑树便替他接通放在了他的面前。
打开免提之后,不仅仅是对面的声音会放大,就连他们这边的声音也会更加大范围的被收拢到话筒之中,传递到对面人的耳朵里。
“喂?是爸爸吗?”孩童稚嫩的嗓音从手机中清楚的传出来,让双手撑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的月咏或斗直接没了力气往地上趴了下去。
青年男性眼角泛着红,用力的捂住了嘴巴,才从喉间挤出来一句语调还算正常的话。
“嗯……怎么了,几斗?”
“爸爸……”孩童有些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随后电话便被一旁的妹妹抢了过去,“爸爸,哥哥想问为什么不来接我们,今天不是有空吗?”
宫崎佑树听着便看了看身下的月咏或斗,眼神中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俯下身去凑在了后者的耳边,“原来是抛弃了他们,选择了我吗?”
隐瞒起来的小心思被挑明了说出来更是让男人感到羞耻,但是当下的他却没有办法对宫崎佑树的话做出任何的反驳。
他只能极为艰难的回答道:“抱歉……临时、有些事。”
他和奏子,也就是他的妻子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两个孩子,所以他的两个孩子并不知道他已经在计划着离开日本的事情。
只等着手上的事情交接完毕,月咏或斗就会离开。
孩童有些惋惜的说着“好吧”,随后却又很快的提起了兴致,说起了今天在学校的事情。
明明是往常再常见不过的对话,可对于此时的月咏或斗而言却让他只觉得丢了小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