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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等他醒了他应该会想要吃点东西,那我就先走了,不多打扰了。”

“麻烦您了。”

“宫崎大人慢走。”

似乎能够透过声音看到他们此时此刻的表情一般,奴良鲤伴闭上了眼睛,眼前一一的浮现出他们此刻的模样。

半晌后,奴良鲤伴恍惚中渐渐的又睡着了过去。

第55章

“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在这个时候一个个的击破奴良组的防守……”

“没有妖怪。”宫崎佑树干脆而直接的打破了鏖地藏的幻想。

他根本就没有充足的妖怪去毁灭奴良组。

不说是人海战术,就是足够能够和奴良组那些干部级别妖怪战斗的下属都没剩什么了。

就算之前还剩一些,现在也都被宫崎佑树玩得不剩什么了。

但是山本身体其他部分的妖怪手下可能还有……

“不如……”

“不行。”

宫崎佑树在心里可惜的叹了口气。

鏖地藏却是立刻的警惕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宫崎佑树似乎对百物语的其他妖怪格外的感兴趣。

百物语一共是七个干部,其中一个就是鏖地藏。

至于另外六个,宫崎佑树至今都没有见过。

显然鏖地藏并不知道有些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收集罢了,就像是宫崎佑树。

当然收集到之后大概他们的归属就会和鏖地藏一样了。

鏖地藏猜不到但他却清楚现在不是暴露那些干部的时候。

他想要用魔王的小槌杀死奴良鲤伴。

而正面战斗在打不过奴良鲤伴的情况下就只能够玩一些阴暗的东西了。

“我想到了。”鏖地藏说道,“只要找到山吹乙女,改掉她的记忆,我们就能借她的手亲自杀死奴良鲤伴了。”

这样也能够用“亲自”吗?

宫崎佑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往回走。

但就连奴良鲤伴用了那么多的妖怪都没找到山吹乙女。

所以鏖地藏想要找到就更不可能了。

第二天奴良鲤伴带着酒找上了门。

宫崎佑树正在给自己花瓶的换花,不过是一转头的时间,屋子里就多了个滑头鬼。

两人之间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便各自坐下,然后倒了酒互相示意一番便喝进肚子里了。

“昨天让你看笑话了。”奴良鲤伴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坦然,显然是自己都已经接受了自己昨天有些丢脸的模样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不,没有。”

他是真实的如此感觉。

那可算不得是笑话,明明是十分难得见到的、能够让他提起兴致的画面。

只是可惜只能看着。

“我会找她的,也会等她回来。”奴良鲤伴抬眼一笑,“不论多久。”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嗯,那就祝你早日找到她了。”

“谢谢了。”

过了半晌,奴良鲤伴问道:“你有爱过谁吗?”

宫崎佑树出神的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些面孔,但说到“爱”这种程度……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没有。”

奴良鲤伴无奈一笑,倒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宫崎佑树看一眼他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虽然说他没有爱过谁,但大抵他是幸运的……因为他知道那是如何热烈的情感,也彻底的感受过。

夜晚。

屋内的妖怪已经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眼角甚至还挂着泪水。

宫崎佑树一身火气倒是稍稍降了下来。

对于这个时期的宫崎佑树而言,他并没有觉得像是奴良鲤伴这样一旦认定是谁就再也不会变的妖怪不应该招惹。

他只是不喜欢已经有了别人的记号的人。

但当他想要的时候,其他的那些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宫崎佑树的布局一向都是从细节入手的。

猎物最初也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更何况宫崎佑树在过去便已经从细微处表露过一些意思了。

只是妖怪和人类不同,时代与时代不同的时候观念更是会天差地别。

所以奴良鲤伴即便有所察觉,但也并不会放在心上。

因为宫崎佑树很清楚他爱着的人是谁,奴良鲤伴也清楚宫崎佑树没有办法也不会强迫些什么。

两人依旧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奴良鲤伴那些无法对下属百鬼说的话都会说给宫崎佑树听,宫崎佑树便也十年如一日的做着那个倾听者。

作为妖怪的日子漫长而无趣。

宫崎佑树找来找去,也就只觉得在奴良鲤伴的身边有些意思了。

可以说奴良鲤伴到了后来每一次外出基本都是宫崎佑树在暗地里搞事。

宫崎佑树能把每一个自己经手过的妖怪都进行强化,不过做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露面,所以就算奴良鲤伴察觉到了这一切的背后都有着另一个人,也找寻不到宫崎佑树。

四月,山吹花花开得正盛。

奴良鲤伴深夜结束了战斗后并没有回到奴良组,而是到了宫崎佑树这里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敞开的障子外便有零星的樱花花瓣飘落到他的面前。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披上了一件羽织,奴良鲤伴打了会儿愣,然后站起身将羽织整理好放到了一旁。

他打算出去,却正好撞上来过来的宫崎佑树。

后者的脖子上缠上了一圈绷带,显然是受了伤。

奴良鲤伴神色一凝问道:“这次又是怎么了?”

从最初的剪刀掉落划伤自己,到后来走路滑倒撞上石头……所有能用的借口宫崎佑树都用过。

奴良鲤伴最初几次还会相信,可这样的借口在这百年,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奴良鲤伴不傻,所以很快就猜到了是宫崎佑树在撒谎。

到就算是他再如何的去探查,也没能找到宫崎佑树会这样的原因。

宫崎佑树这次也给自己想到了新的借口:“被蜘蛛咬了一口。”

“让我看看。”奴良鲤伴说着就去碰宫崎佑树的脖子,后者就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抓住了他的手。

“别看。”

奴良鲤伴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宫崎佑树,“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红色的血液不是假的,受伤后的虚弱也不是假的……但偏偏宫崎佑树什么都不说。

“别问了。”宫崎佑树摇了摇头。

可这样的态度却让奴良鲤伴有些生气。

隐瞒或许是为了让他放心,可这种做法只会让人觉得自己并没有被真的当做是朋友。

奴良鲤伴没有再要求看了,也没有再去问。

但那做好了的午饭也只剩下宫崎佑树一个人了。

宫崎佑树就一个人吃了午饭,午饭后还睡了一个午觉。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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