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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彬有礼道:“您好,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吧?我很不满意我的Omega跟您走的那么近。这次的惩罚只算一个小警告,如果还有下次……”
“我会亲手杀了你,再把他下面塞满后杀了,送去给你陪葬。”
江池渊眼底全是一种类似于的恨的情绪,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时玖凛狠狠打了个哆嗦。
没人能救他,他的存在反而会拖累那些真心想帮他的人,实在是没什么祸害别人的必要。
哪怕想帮他的人屈指可数。
江池渊挂断电话,从他身体退出,饶有兴趣的抚摸他这一身疤痕。
明明它们这么丑陋扭曲,却仍旧掩盖不住时玖凛身上散发着的光。
“结束了,宝贝。我们回家。”
时玖凛却是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哭到喘不上气,江池渊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哭什么,觉得丢脸?”
时玖凛捂着发闷的胸口,胡乱把眼泪擦干。
“我不知道,但是就是……就是真的好难过啊。”
江池渊顿了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度出奇的大,时玖凛手腕处瞬间多了一条红印。
他刚刚消下去一些的怒意重新烧了起来,“原来是在缅怀你的小情人啊。”
时玖凛瞪大双眼,慌乱辩解:“不是小情人!我也没有那个意思!”
这里毕竟是酒店,没什么称手的工具好好治一治他这张嘴。
那就放他一马吧。
江池渊把赤裸的他抱起,小心翼翼为他穿好衣服,带着惩罚意味的在他身上还未长好的鞭痕处用力一按,直至感受到他疼到颤栗的身体才心满意足。
时玖凛内心恐慌远胜过于疼痛。
他不知道江池渊这次回去后会怎么处理他。
再用镣铐束缚住他的四肢,把他关在那间小屋子里直至灵魂和肉体一起发烂发臭么?
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发生。
江池渊就好像是忘了这回事一般,没有丝毫要秋后报仇的意思,甚至还和之前一样给予他一定程度上的行动自由。
而那枚莫名其妙的戒指被他压在了箱底,时玖凛也未见过江池渊身旁有哪个不知名Omega忽然出现亲昵着挽他的手臂。
还真是一夜.情啊。
江池渊对谁都是这么上完就跑的吗?
他无权过问。
只是那枚戒指悄无声息化成了一根小尖刺,深深埋藏在心脏里,时刻准备着趁他不注意时便忽然冒出,把他扎的鲜血淋漓。
时玖凛也还是喜欢那片海,喜欢那股凉爽温润的气息。
白曦也不知是不是在等他,依然会准时准点在那里站着看远处的海平线。
他们之间明明隔得很远,视线却总会鬼使神差的交汇在一起,又像是触电般猛的收回闪避。
他们都恐惧一样的东西。
这样也好。
时玖凛抬眸,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白曦心底很不好受。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着时玖凛背影较之前又单薄了几分。
好似来阵风就能把他刮跑一般。
要是真的的话也好,起码他就能逃离这里,再借着风寻找一个合适的栖身之地,再也不用担心像现在这样被禁锢,被束缚在这里。
可他没有丝毫办法。
他害怕自己的忽然出现会给时玖凛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丝毫不怀疑时玖凛口中的那个“恋人”是真的疯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什么都能做出来的恶魔。
而每一次见到时玖凛时,他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一些崭新的伤口。
或许是腺体上清晰可辨的牙印,或许是裸露的脖颈处多了几片红痕,或许是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这还只是他能看见的地方。
那他看不见的,那件衣衫下掩盖着的身体又有多么破损,多么残缺?
他觉得茫然,又有些恍然大悟。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那个初遇的晚上时玖凛警惕至极又带着挑衅的目光是怎么来的了。
于他而言,活着已是需要费尽所有努力才能勉强坚持着的东西。
至于别的,他也顾不上管太多。
所以之前的他看上去是那么无拘无束,好像什么也不在乎。
白曦心疼他,却救不了他。
他是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废物,又有什么资格去给别人许诺呢。
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时玖凛身上的伤口一层叠着一层,越来越严重。
时玖凛和他对视,在窥探到他眼底浓厚的心疼时抑制不住勾了勾唇角。
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只是同类之间类似感同身受的共鸣与相互吸引。
对于白曦而言,就这样每天能远远的看他一眼,确认他还活在这个人世间好好时便足够。
哪怕他甚至无法主动对时玖凛再说一句话。偶尔交汇的视线也能让他开心很久。
他想靠近那个残缺的人,想看看他那副做什么好像都游刃有余的皮囊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灵魂。
是被打怕了,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模样吗?
时玖凛来这附近时总能碰到他,久而久之便也形成了习惯,像是走流程那般跟他微笑点头致意。
他们本身也是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时玖凛不懂白曦要这种类似自我感动的执念有什么用。
反正他满身伤痕,疲惫不堪,也没空去在意别人怎么对待自己。
就算是有人来捅他一刀也无所谓。
江池渊和他一起来这片海附近散步时偶尔也牵起他的手,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打趣道:“你看,你的小情人在看着你呢。”
时玖凛喉咙干涩,摇了摇头。
反正没人能救的了他。
第75章 破碎的光
江池渊威胁似的拿指腹轻触他的腺体,低声警告道:“你不许看他,不然我……”
不然之后怎么样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唇便被时玖凛主动堵住。
江池渊意外了一瞬,看到了他一片死寂的瞳眸。
“好,不看了。”
时玖凛声音极低,带着哄诱意味道。
江池渊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远处的白曦,神情一下子变的诡异:“你就这么怕他死?”
如果时玖凛只把他当做救了自己的路人还好,反正这个人干扰不到他们,他也无所谓是不是手上一定要沾这个人的鲜血。
但如果……
江池渊抚摸他腺体的手骤然加大了几分力度,咬牙道:“你最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时玖凛不明所以,却还是垂头应了一句:“我知道的。”
一切变故源自于那个临近夜幕的下午。
那天的夕阳像是被血浸染过了一般,红的刺眼。
血腥味弥漫,空气中都透露着淡淡的杀